微若愚说着表情严肃了起来,丝毫看不出开玩笑的成分。
盾山怔了一瞬,随即低笑出声,指着她道,“你怕不是被吓坏变成傻子了?整个修真只有一个天道之人,你说是你?哈哈哈哈哈哈。”
“是我。”微若愚十分平静道,“不然我怎么会在五天的时间内就融合了玄铁和铁戟,你觉得这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哼,怕不是你歪打正着而已。”盾山轻蔑道,但是眼睛却在微若愚身上来回打量,“你说你是你倒是证明给我看啊!”
微若愚假装闭眼凝神,一滴冷汗自她的脸颊滑落,正好被盾山收入眼中。
盾山反而变得饶有兴趣起来,这已经是他的地盘,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他倒想看看这女人能耍出什么花招。
片刻后微若愚猛地睁开眼,自信缓缓道,“你的尺寸是八厘米,屁股上长了一个痣,腋窝没有毛。”
盾山一愣,随即怒极反笑,“荒谬!你怎知我——”
“我还没说是什么呢?看来你早已心知肚明。”微若愚掩嘴轻笑一声。
“哼,这不过是一个巧合而已,说不定是哪个合欢宗嘴把门不严的女子与你通气,怎可作为证明?”盾山冷哼道。
“你腰间有一道伤疤——”微若愚故意把声音拖得老长慢悠悠道。
还没等说我就被盾山打断,“你说的这些不过都是我的体外特征,这些只要问与我双修的女子都可以问道,你要证明自然要说些别人不知道的我才信服。”
盾山说着巨大的手掌已经抚上微若愚纤薄的背脊上,上下移动,贪婪的探寻每一处。
“你腰上这处疤痕是你小时候跟人比赛输了你爹给你打的!”
微若愚躲避开盾山的手大声道。
盾山动作猛然一滞,瞳孔剧烈收缩,这件事只有他死去多年的父亲知晓,他从未与人提过半分。
那时候他才七岁,家中贫穷,他爹四处带着他和哥哥打擂台勉强维持温饱,那时候实力和百战百胜的记录就是一切,只要能赢就可以全家吃饱,只要输了就要挨饿。
这样高强度的比赛之下哥哥的身体很快就不行了,最终在一场比赛之时咳血身亡,所以父亲对他的管教更加的严苛,不允许他输掉一次比赛。
在他连胜一百场就能获取一百两银子的时候,他却因为可怜对手放水输掉一场比赛导致前功尽弃。
只因那对手很像他去世的哥哥。
那一战后,父亲当着全城百姓的面亲手将他抽打得昏死过去,寒冬腊月被父亲按在祠堂外的青石板上,一戒尺下去,腰间血就渗了出来,父亲道,“输了就不配做我儿子。”
那天,他杀掉了自己父亲,成为了人们口中的弑父恶徒,从此背负着叛徒与逆子的骂名流浪天涯。
从那一天起他便将实力奉为唯一信仰,他的人生只有不断地修行,不断的变强。
这些是他深埋在心底里的秘密,也是他不敢触及的过去。
“你从何得知?”盾山反手掐住她的脖子,眼中血丝密布,声音嘶哑如野兽低吼。
一团黑气缓缓的缠绕到了他的腿上正顺着腿向上攀爬。
“我……说过了,因为我是天道之人。”微若愚艰难道,她的脖颈纤细在盾山铁钳般的手掌下泛出青白,额角渗出细密冷汗,却仍强撑着扬起嘴角,“我能帮你实现修为的提升。”
盾山这才松开手,注视着微若愚,眼中戾气未散,却多了几分晦暗不明的挣扎,“你要如何帮我?”
“我是天道之人,下来渡劫,自有法术,你乃本源乃器修与符修的结合,我可以助你炼器提升修为。就像玄铁戟这些都不在话下,我能将任意的珍奇物料与兵器融合。”微若愚自信道。
“当真?”盾山眼中依旧流露出半信半疑的神色。
“自然,我在您的地盘上你还没有自信能控制住我嘛。”微若愚应道。
“那好,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天道之人有多大能耐。”
盾山扔一块首山赤铜到微若愚的面前,那是一块紫红色,蕴含黄道正气的铜料。
“用它给我铸造一把上等宝剑。”
“好。”微若愚一口答应下来,接过首山赤铜,走出了房间。
伴随着她推开房门的一刹那,屋内的黑气迅速消散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微若愚走了好远才敢捂住狂跳的心脏,冷汗顺着鬓角滑落,她指尖微微发麻,原来系统早已给过她提示。
盾山的弱点是他心中埋藏深处的过往,而导致他对绝对的实力的无限渴望,唯有掌握这两点才是真正的破解之法。
“谢谢你啊,系统。”
系统说过如果违规提醒他也会受罚,他已经在他能力范围最大限度的来帮助自己了。
自己当时一开始还产生怨怼,如今想来实在不该。
“宿主,我说什么不重要,你的成功只来源你自己。这些年你也成长了,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会逃避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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