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皇帝,都用对待长辈的语气?
明允夫人跟太后皇帝寒暄完才说,“今儿的事别怪她,是老身不让她说的,不想闹出太大的阵仗,悄悄来去。”
太后道,“那怎么行?来都来了,定要在宫里住上一月再走。”
“唉,哎哎。”明允夫人被太后硬牵着,准备往外走。
皇后指挥人跟上,无关人等散去。
浩浩荡荡的捉奸,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没了。
韩舒宜走到璇昭仪身边,轻声道,“好戏,还在后头呢。”
璇昭仪心里一紧,为何,贵妃这么成竹在握?
人还没跨过门槛,突然,西面的屋子传来一串宫女的尖叫。
宫女跑出来,吓的不停说胡话,“男,男人”
男人?!
璇昭仪再次喜出望外,这还不是奸夫,捉个现行?
她第一个冲了出去,朝着尖叫传来的方向。
推开门,果然,小间里有个男人,抱着被子,正做着不堪之事。
隔着屏风,也能看清。
地上,还散落男子的衣衫。
璇昭仪精神一震,道,“原来奸夫在这里!皇上,臣妾没有说谎!”
她喊完,正要过去揭开奸夫的遮羞布,脚下踩上一块玉佩。
咔,玉佩裂开。
璇昭仪低头一看,顿时魂飞天外。
这玉佩她也有块一样的,不过上面写的是个“雲”字。
这是傅家嫡支子弟才有的身份玉佩。
地上的玉佩裂上,上半截是雨字头,下半截是什么字?
人群已被吸引来,璇昭仪条件反射的,想去挡门。
她反常的举动,更惹人怀疑。
怎么一会儿叫人来,一会儿又挡着不让看?
璇昭仪脑袋转的飞快,想要编出可靠的说辞阻拦众人,不过心神震动,实在找不到什么说辞。
而且门一开,内里的动静传出来,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皇帝脸色铁青,看了一眼,拂袖而去。
“何欢,你去处置!处置完交给皇后。”
何欢苦哈哈的站出来,涉及到私密,他还要挨个挨个的负责保密,工程量很大。
太后退到外头,一脸的恶心。
虽然在宫里见多了龌龊事,但还是觉得恶心。
韩舒宜慢了一步,还有些惊讶,她以为只是诬陷,没想到幕后之人还备了大礼,一个活生生的情郎啊。
也对,有情郎更难洗清嫌疑。
半个时辰后,难堪的男子,跟璇昭仪一起跪着请罪。
这男子,正是多年不出席宫廷宴席的傅霄年。
傅霄年自从多年前卷入到天花的事,就断了科举入仕的前程。
他颓废过后,便狠下心思,转为武途,从最低等的小卒做起,耗费多年,也总算冒头了。
武途跟科举不同,是要实打实吃苦受累的,当初被感染过天花的官宦人家,还给傅霄年使过绊子,捣过乱。
不过不论这些人如何捣乱,傅霄年都咬牙撑下来,久而久之,那些人觉得没意思,也就放过了。
傅霄年眼下混的不错,都进了兵部。
不过傅霄年都咬牙撑了下来,还混的不错,已经进了兵部。
不过眼下搅合进桃色里,只怕前途又没了。
他咬着牙澄清,“微臣是误入此地的!宴会上多饮酒醉,被小太监领到这里,之后就全然不知了!”
“微臣绝无冒犯之意!”
说着,傅霄年不停磕头请罪。
璇昭仪也赶紧说,“太后娘娘,此事一定是诬陷,是陷害!臣妾堂兄一贯安分守己,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呢?”
“那你可还记得小太监的长相?”
何欢找来所有侧殿伺候的小太监,结果,无一人是傅霄年说的小太监。且他们都是两两成对,互相监督,没谁落单。
傅霄年目瞪口呆。
他又绞尽脑汁,想到另一个破绽。
“香炉!那香肯定有问题!”傅霄年急道,“微臣是闻到那股香气,才会冒犯的!”
没错,傅霄年是个心有大志的人,他自然有欲望,但不会为了欲望,罔顾前程。
太后命人检查,倒是真的在角落里找到一小碟燃尽的香。不过叫了人来查验,就是普通的安神香,每个小间都有的。
傅霄年目眦欲裂,怎么可能!
韩舒宜默不作声的看着,反而真觉得香料有问题。
这陷阱是冲着她来的,当然不会放个男的就算完事,阴谋是一环套一环的。她若是误入此间,里头有个狂性大发的傅霄年,就算长了八张嘴,也说不清了。
好生阴毒。
幸好她提前找来一个,足够分量的证人。
傅霄年提出的两次证据,都被驳倒,混乱中,他也无计可施。
再说了,他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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