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因为奶奶生病留在了本地,对方则考到了北方,距离拉远彼此忙碌,两人慢慢断了联系。再之后听说她出国了,自此断了消息。
对于爱情,黎渊长这么大,第一次有如此深刻的感受,以及生理欲望的人,就是苏寒。在苏寒之前,她一直觉得爱情应该温润如水,尤其是女孩子之间,细腻安静温柔才是应该有的样子。也是直到苏寒出现,她才终于明白,原来人真的会控制不住想要亲近一个人,想要拥抱她亲吻她,甚至……
黎渊脸有点红,苏寒皱眉,“你脸红什么?想人家了?”
“我在想你。”
“我不在这吗?”
黎渊哑然,她也不能说想到了什么。苏寒哼哼两声,自己没觉得自己是在吃醋,心里暗骂黎渊,吃锅望盆还骗她。
“吃饱了,我走了。”
“哎,你生气了?”黎渊一边拦着她,一边要去结账。
“您好,您的账单已经结过了。”
苏寒什么时候结的账?黎渊顾不得其它,抓起外套跟着往外跑。
“你生气了?”
“没有。”
“你就是生气了,我能看出来。”
“没有!”苏寒皱眉,绕过黎渊打开车门坐上驾驶位。
黎渊无措地站在车旁,那个受欺负的样子看得苏寒心疼。她是生气了吗?没有吧。
“快上车,不冷吗你。”
“我们很久不联系了,考上大学之后就没在一起了。”黎渊坐上车开始解释,她觉得苏寒应该是介意她谈过恋爱。
“嗯。”苏寒的车速降下来,刚才一脚油给的太足,她看到黎渊偷偷摸心脏。
车子越开越稳,黎渊稍稍放心,心没放平一会儿,苏寒开口了。
“那你刚才脸红什么?”
“我……”黎渊语塞,这要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啊,她可不想让苏寒觉得自己是个一脑袋黄色废料的人。
“想到她了?”
谁?黎渊眨眨眼,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人,不禁笑道:“你吃醋了?苏寒你吃醋了?”
“我没有。”
黎渊笑容越发明朗,这个时候也不在意形象了,“我想的是你啊。”
“想我脸红什么。”
“你说呢?”
绿灯亮起,苏寒恰到好处地瞥了一眼黎渊,很意味深长的笑容。苏寒当即了然,“你这人,看着是个老实人,怎么脑袋里都是不健康的东西。”
“喂喂,我是在感慨生理性喜欢原来是这样的感觉,怎么到你这里成了不老实不健康了。”
“还生理性喜欢,这你又不参禅悟道了?”
黎渊一噎,她过去和苏寒还只是同事的时候,俩人聊天说起来过。苏寒问她手表和手串,她说她修道。是啊,自从遇到苏寒以来,她这心绪就平静不下来,还去开了她的第一本百合小说,要知道黎渊以前写的多是无cp
“坏我道心。”
“谁坏你道心?”
黎渊不说话了,苏寒去瞟她,看她往嘴里塞薄荷糖。深呼吸,苏寒别过头,“给我一个。”
两人嚼着薄荷糖,冰凉上脑思绪却没清明,车停到了离苏寒家不远的一处广场。广场东北角有一条小路,是通往地下停车场的。苏寒找到一处监控盲区,路灯昏暗,人行稀少。
车里吻的难舍难分的两个人,终于停下换气,苏寒一边喘一边询问:“你家,到底怎么走?”
“从广场另一侧穿过去,很快。”黎渊抹掉她唇上的水迹,想要再次欺身上前,苏寒赶紧拦住她,“等一下,我休息……”
话的尾音淹没在双唇的纠缠中,车窗玻璃慢慢布满水雾……
心锁
两个人九点从火锅店出来,回到家时,已经十二点半了。二十分钟的车程,开了三个多小时才到。黎渊和苏寒家隔的并不远,一个花园广场和一条穿城而过的海河,分离出了两个区域。苏寒住在富人聚集的城中花园区,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开辟出了一个大平层和别墅群相邻的天然氧吧。黎渊则住在海河对岸老百姓聚集的普通住宅区,处处都是烟火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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