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恶顶一下她就不可避免地叫出一声,他故意惩罚她,不说话的样子最可怕。
抽泣声和毁坏的水龙头一样发出咕叽咕叽的水泡音,“嗯哼嗯呜”
“说话,黎心软。”她被他操成这个疯迷样子还妄想她回答,没人回应他,龟冠在花蕊研磨,蹭她,“啊~”她明明有反应就是不理他。
陈斯南的怒气压抑得很深很重,难过冲破了一切屏障令他情绪升起,眼睛热得湿了。
他一定是被气得极致而已,气急败坏地笑,手掌掴住她半张脸,“软软,不能给我生个孩子?”
他们的孩子要什么没有?手上的力度大得抹红那片肌肤,嘴上却说着略带惋惜的话。
陈斯南似发泄又等待般一下一下有规律地往深处的花蕊撞,在调控好的频率下不停失控,越来越快,就等她回答。
“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捅入女人甬道里的肉棒忽然更凶狠地往深顶,这场性事于黎心软来说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折磨,折磨她的身体,折磨她的心灵。“呜呜我答应你。”
男人的后背明显耸下来,往后退,原来以为是放过,没成想蓄力快频率往穴里冲刺。
黎心软无论哪种回答都不会让他停下来,他只会更凶,黎心软说好听的,那他就拉她上天堂,把精液都射给她,让她孕育他全程参与的生命。黎心软说难听的,他难以保证自己不把她弄烂在这张床上。
“嗯啊~啊啊”
“软软,你听到陈佳在隔壁房间的打字声了吗?她除非出来,否则根本不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可是你叫得好大声,你根本听不见。”
“你猜她什么时候渴了会出来装水?”陈斯南卡住一边臀,拇指时不时勾刮过臀瓣间那口穴,他掰开,又将肉堵回去,让一缩一缩的菊穴在他眼底若隐若现,好粉,想吸。
他现在一点也不不着急,黎心软越紧张夹,他受凌虐的感觉越强,他就是喜欢她带给他的这种极致感。从始至终上位者姿态,他背后驾着她,有些落寞辉散。
女人娇声,“你关门好不好?”她不能让陈佳看见自己在她丈夫下狼狈衣衫凌乱,半坠不坠的样子。
“好什么?”陈斯南一口回绝。
趴在床上的身子被捞起,像商场摊位上供小朋友用小网伸手一下抬腕就立马拾起的鱼,开始残忍供人娱乐,势在必得后结束的局。
薄薄的背靠到他的胸膛上,黎心软闷痛的心口通畅,仰头接近他的脸侧,要是陈斯南不吻过来,他们像在耳鬓厮磨。
这温馨画面根本不会存在于他们之间,黎心软体温过高,显得陈斯南温凉,他贴过来没让她看清脸,唇就堵着她的,一手握住只乳,另手滑下去,触摸她的阴部,中指插进她原本生长毛发的地方,戳到圆珠,早就冒起头,还被她流出来的水沾到湿漉漉。
是从她趴下时,水从穴口上往下倾斜流下去,他现在随手经过,她都颤着抖,提着屁股朝他摇。
他双手握住她的腰,用力至十分,黎心软让他撞一下,身子和腿脱节了,上身挺出去,双腿结实跪着,屁股让他撞成像散开的多肉,无异于古代十大酷刑之一。
大半个龟头插进宫颈,她撕心裂肺得疼,又在淋漓性事里体会痛爽加倍降临。
无力握紧在她逼上作乱的手,欲盖弥彰地摸,“不要不要碰”
陈斯南换了法子折磨她,最近他没有泄欲,一点没对她手软。
他身边这么多女人主动送上门,他的鸡巴可以插进那么多女人的逼里,为什么现在非要捅她一个,因为其他都不符合他的胃口。
应该勒着她腹上的手掌直接包裹她的小逼,揉搓打转,他指根上的纹路时不时走过小圆珠,弄得穴口猝不及防溢出水。
他一边用性器狠撞她,一边加大手劲和速度,把她撞飞到半空,两人的性器难分难舍,粗长的性器露出一段又很快没入。
肉体拍击声在未闭合的门内响彻云霄,陈佳室内键盘的敲击声劈里啪啦没停过,时间久了是有点口渴,她咽了咽喉咙。
男人那副身躯铁打不动,女人的胸脯在空气中剧烈晃动,“啊!啊!啊!”
黎心软的腰肢凹起一条漂亮曲线,屁股坐在陈斯南的大腿上,他跪着丝毫不影响他腰部发力,肌肉雄健特别明显地鼓着几团,分别在肩胛,腰椎两边,深邃的沟一直延申下去。
西装裤渐渐松垮,皮带让他弹起扣子往旁扯开,卷成两段,他不简单握住,五指依次按进手心,对她的欲望掌控住,另一种惩罚在这一刻落实。
他抓着皮带的手以腕部做支撑,摁在她白花花的大腿上,皮带边的缝线在皮肤上压出一排印子,像牙印,红得鲜嫩极。
左手掐住黎心软的下颌往右掰,倾头堵住她的嘴,他的背弓着,角度更大,更方便性器抽出,更顺滑地插进去!
“唔!”她的手打在他身上,他一皮带抡起,毫无阻隔地打上她的阴部,“呜呜”啪!
可怜的呜咽被他吞掉,黎心软扭着脖子想转,他掐得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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