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受控制的拉下裤链,放出狰狞粗长的鸡吧,握着根部用龟头缓慢摩挲那个小洞。
他知道自己这样恶心,就像发烂发臭的霉菌,他没有归属地,只有这条小小的入口能够接纳他,他知道的,里面温暖又美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培养皿。
“啊——”
尖锐的撕裂感瞬间让李娇清醒过来,他在顶,挣扎被压倒性的力量击溃,好痛…好痛。
“呜哇,呜呜呜,痛…痛啊呜呜。”
她边哭边摇头,孩子般的乞求姿态,滚烫的泪滴在他心里,让他喘不过气。
宁柏仁没办法,只好支起身,低头看了眼,洞口没开,边缘红的发肿,他抿了抿唇,马不停蹄轻轻吻去她的泪。
“好了好了不痛了不痛了。”
“对不起…娇娇…乖娇娇,不哭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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