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撑下来的……没有想过(自杀吗)——”
“呵呵,他不允许我自残,却经常把我打得半死不活。更不允许我去死。没收所有锋利的物件,封死窗户,将各种可磕碰的棱角都装上软垫……呵,无话可说。”
一个发自真心的白眼。(←k)
“很多时候整栋别墅里都能听见我刺耳的尖叫与哭嚎声,幸好佣人们对我还算友善,不至于让我儿时的世界里只有恶意…”
“……那夫君的朋友呢?”
感觉在街上被陌生人拐走的下场都不一定有这惨。
“没有,我没有朋友。”
“…为什么呀……”
你的童年还真是黑暗无比……一路过来,很辛苦吧?
心口微痛。
“没人愿意和一位天天不怎么懂得笑的傀儡女孩交朋友的,他们又不是傻子。懂得冷脸不用倒贴的道理,正常。”
“然后呢……?”
“父亲对学业的要求也很高……真是有够烦。这样他就又多了一条打我的借口了。”
“怎么打啊……为什么要打啊……”
sve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有些突然的哽咽了,声线颤抖。
“比夫人被打的那次重很多,当然没有到造成过大损伤的地步……大致和st受罚那次相近,就是没有出太多血。”
“……?”
可那时你还是个孩子啊……??
“上学期间内还会略微收敛一点,为了我的学业不因伤痛而暂停…不过一到了假期,就………啧。”
“………”
sve完全不敢细想,太恐怖了…啊啊寒颤和惧怕又要来了——
“为什么夫人看起来都快哭了?”
她(sve)的眼眶里只剩晶莹裂隙。
“呜呜………”
被看穿后更想哭了……
“明明被打的是我,还都是以前的事了,哭什么……呵。”
“啊…啊啊……不知道……呜呜……”
无措地伸手抹着眼睛,动作紊乱,可泪液还在不断涌出。
“看来这堆事我还得早点跟你讲,在夫人恨着我的时候…听到这些应该会很开心吧?”
“没有……怎么可能……呜……”
“亏我还用了最平稳的语气来陈述事实呢,如果我再夸大一点……夫人会不会就此崩溃啊?”
视野里倒映着k讥嘲般的冷笑,sve的心更寒…
她到底是怎么化解这些痛苦的……她到底是如何扭曲这些愤恨的……她到底是怎么撑下高压的……她到底用了什么心态来度过一次又一次此等窒息的疼痛……她…
……她怎么笑得出来的?
中间发生过什么?从冷漠变成了这种奇怪的性格?
“夫人既然撑不住就不讲了,呵呵。”
一个安慰性的轻吻印过来。
“可是我想听下去………”
“那就‘且听下回分解’。”
看来k是不打算在今晚讲完了。
“唔……”
“留点悬念给夫人,呵呵。”
“那就概括一下嘛…不详细讲也可以。”
又怕又想听就是这种感觉吧?
“嗯…我依照他所想的那样毕业,虽然没有顶尖的头脑,也没有特别自豪的身体,随后就赶紧离家去参军了。”
“……是为了避开他吗?”
“大部分是,而且在那段时间里我也学了不少别的东西,有关军事的。至于有关人生的那些,我早就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了。
“短的服兵役过去后,返回家中整治家业……这个过程有些艰辛,幸好目标顺利达成,我和st在那时认识。”
“整治什么呀…?”
懵懵。
“将整个产业合法化。”
“……?没听懂……”
这么久以来sve终于能说出自己“没听懂”的真相了。
“我们原来是非法贩售,然后被我颠覆成合法了。”
“……??”
不清楚是怎么做到的……
【zn:抽象虚拟情节咱就不追求“为什么”了哈哈~:p】
“那是我第一次端枪杀人,也委托过别人暗杀,第一次接触这方面。”
“不害怕吗…?”
“如果害怕那死的就是我了。他们很危险,游离于法律之外很久,以暴制暴是最快捷的方法。”
手被捏了……
嘻嘻。
“弄完家里这边再返回去参军。恰逢乱世,我也有机会上场,国家缺人,所以军衔也升得很快。此时遇见了,他的原名是h。
“似乎他们比较‘信任’我,不论指挥还是潜入暗杀或者当间谍套信息都让我做过,最后‘上将’这个名号就被扔到了我身上。当然上将有很多位啊,夫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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