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忘记。她收紧手臂,在他的怀里沉默。他的怀抱宽大,但穿堂的风在他们中间让怀抱微凉。他不是能让她说出一切的人,尽管她有种错觉,仿佛能寻求他的安慰。只是沉重会压倒人的耐心,他人没有承载她的情绪的义务。她抬起头,脸色苍白,但是嘴唇红润,眼睛清澈而湿润,像是落水的动物。他的眼神有细微的变化。“带我走吧。”她说。他将她带到一家酒店,进门直接从电梯坐到顶层。一路上工作人员都在向他问好,她提出疑问,他淡淡地说道,这个酒店是他家的。顶层只有一个房间,装潢不像酒店,而像是他的私人住所。电梯门在身后关上,他没有招呼她坐下,径直去倒了杯酒。“我在接到你的电话时,会议刚结束,”他说,“下午还有一个会议,但看起来要推迟了。”冰块撞击杯子的声音。“你说,应该怎么赔偿我的损失?”她像是着了魔一样,声线颤抖地说:“对不起。”脚步靠近,他走过来,站在她面前。“跪下。”她受了不知名的驱使,膝盖一软,跪在他脚下。头顶上的声音响起,平静而低沉的声音,但却使她浑身战栗。“goodgi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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