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但不多,私通是有的,只是搞错了对象而已。
对面传来了轻微的摩擦声,一阵劲风吹过,几颗黄澄澄的杏子砸落在地。丹枫扶了把跳下墙的应星,引着他进了西厢房,注意没有碰到任何家具。他们小夫妻住西厢不合规矩,家长镜流不在乎规矩,儿子景元不知道规矩,至于儿媳丹枫,没有比他更不合规矩的了。
这档子事一回生二回熟。丹枫把打着鼾的景元推到最里面,小孩哼了一声,没有醒来的迹象。然后自己解开外衫和裤子,只留小小一片红肚兜,遮不住逐渐发育起来的身体,隐约可见淡粉的乳晕。应星掐住他的细腰,两人滚到床上,木板吱呀作响。
“应星大哥,阿枫想你了。”他细声在对方耳边呢喃,亲了一下男人的侧脸。
匠人摸向他下身,果不其然是湿乎乎一汪泉眼,月色下闪着银光。他压低声音问:“什么时候想我,白天在地里割麦的时候这里就是湿的吗?还是我来之前对着景元偷偷玩了?”
丹枫笑道:“今天看你一心打铁顾不上理我,就感觉痒了。”绝口不提到底有没有自己摸过。
镜流单知道他俩不清不白,却不知道二人晚上就在这张床上通奸。丹枫年纪不大,做事却向来滴水不漏,不知是不是在持明族学的。拉着应星偷腥好几次,从春末一直到仲夏,杏花落尽杏子黄。
应星早就熟悉了丹枫的身子,对半遮不遮的肚兜十分不满,挺腰进去的同时一把将它扯下来,缠在藕节一样的小臂上。于是那对薄乳终于露了出来,乳头有点内陷,乳晕先前还是是淡淡的粉色,现在已经变成了浅褐色,但是应星的目的是教它变大变红,将唇齿贴上去啃咬吮吸,啧啧有声,简直像吃奶。丹枫怕吵醒景元或者镜流,发狠一样咬住对方的肩膀,下面反而吸得更紧了。应星吃痛,松开嘴调笑:“奶子这么小,奶头还藏这么深,以后宝宝吃不饱怎么办,嗯?”
他的手还抓着丹枫胸口,捏出来白白的两团,随着动作一晃一晃像两个小兔子,丹枫把腿盘到他腰上,轻声反驳明明已经大了不少。在家里偷情刺激归刺激,不能出声这点则不好,偏偏应星还爱听他叫。
感到身子里的东西又胀大一圈,丹枫满足地叹息,拿脚跟踢了下应星的腰,示意他可以快一点。应星被他这副食髓知味的样子取悦到了,不顾软肉的挽留抽出半截,又狠狠顶撞到最深处,丹枫两眼翻白,吐出嫣红的舌尖,男人顺势把软舌含住,让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声。
景元翻了个身,小手摸向丹枫的前胸,他在欲海中浮沉的意识才稍微回来了些,应星自然也发现了,紫眼睛沉沉注视着他,似乎泛着危险的红光。
“呼……元元还小,不摸着睡不着……”他微微侧身,把应星揉开的胸乳送到景元手里,小孩的手柔软细腻,状若无骨,却拿不好捏的力道,弄得丹枫痛而没多少快感,只是景元自己摸着安心罢了。
应星忽然把整根都抽出来,丹枫呼吸一滞,下意识地抬臀去追。听到身上人一声冷笑:“说到底,他才是你丈夫。”大手拍在臀上的声音清脆,丹枫红了眼眶,龙师严厉,惩罚的时候用的是戒尺或者皮鞭,掌掴的羞辱意味更重,自他懂事便未曾经历过。
丹枫盯着男人直直挺立的阳具,前端还在渗出腺液,但是一动不动,就是在那里放着,忽然感觉好委屈。他根本没吃饱,因为景元的动作陷入尴尬的境地,还被当作了孩子。若他当景元是孩子,那应星当他是不是也当他是孩子?一旦开始思考就会陷入怀疑的怪圈,他不敢说话,自己都没注意到两行清泪流到枕头上。
应星会心疼吗?他终于动了,下身再次契合在一起,只是整场性事变得沉默。这一夜他格外凶,平时顾及场所不会太尽兴,从来到走一个时辰出头。今夜则像只不知疲惫的耕牛,哪怕把地犁坏也不在乎,一直做到外面鸡鸣的时候,才依依不舍地射了他满腹,平时他都会刻意不留在里面。丹枫皱着眉,知道他发疯的原因,夹着腿不做声,抬起酸软的胳膊把肚兜套回去,上面鸳鸯戏水的图案皱巴巴的,真是对苦命鸳鸯。
黎明前天色总是最昏黑,丹枫看不见也听不清,实在是累得紧。应星终于咬着他耳朵根讲话:“丹枫,要不我们私奔吧,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当我的老婆,好不好?”
丹枫只是疲惫地摇头,低声说:“天快亮了,快走吧,莫让人看见了。”
应星走后他昏死在床上,肌肉慢慢松弛流出积蓄了半个晚上的液体,景元醒来以为自己尿床害臊的不行是后话。如今丹枫不想思考,他只想休息一会儿,在拂晓之前。
骄阳似火,热意从土壤中上升,几乎能看到冒出的白气。连平日不知疲惫的鸣蝉在阳光的炙烤下都歇了嗓子,偶尔发出两声气音,显示它们尚且苟活。景元用手拨弄着厚厚的头发,仿佛这个行为能带来凉风似的。汗水越过眉毛的阻拦往下流,刺痛了大睁的眼睛。真热啊,要化掉了。他把手上竹竿往树边一靠,注意没让顶端黏糊糊的蛛网粘住叶子天气就像蛛网一样黏,脱了上衣和裤子系在上面,想了想又把鞋子踩掉,赤条条跑到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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