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自己要害还在别人手里,也想看见那盒子里有什么。匠人嗤笑一声,道:“把嘴张开。”
嘴里被塞了个东西,入口温润微凉,丹枫只能看见半根形似男人阳具的物件。他的下颌被扳到最大,也没把那东西完全吃下去,反而神经性地干呕。另一边应星终于松开了可怜巴巴的阴唇,在里面的水液流出来之前插了进去。应星一边干他一边说:“这是我照着自己的鸡巴雕的,一边想你一边硬的流水,你倒好,张口就叫我找别人。阿枫,你说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他根本说不出话,只能睁大眼睛,应星看不惯那副无辜的模样,自己的真家伙往深处顶的同时也把那个假东西往他喉咙里推,直到丹枫眼里闪着盈盈的泪光才继续说:“就是这样,你会揣上我的崽,怀孕的时候有点恶心很正常,摸一摸肚子是不是变大了?”
其实什么都摸不到,丹枫不敢忤逆他的意思,上下两个口都含着东西点头。真是太乖巧太淫荡了,应星身下发热,使劲把他搂在怀里,两人肌肤贴着肌肤,亲密得没有距离。
他终于射了,丹枫迷迷糊糊的想。嘴里的玉势被拔出来,换成了安抚性质的亲吻。应星把那东西往他下面一塞,拍着他的屁股说:“含紧了,要是掉出来我就把你草到下不来床。”
这个男人在某些方面是说到做到,丹枫一激灵,又听他说:“快回去吧,太晚从这里出来对你名声不好。”
哪来的什么名声?丹枫想踢他一脚,却连腿都抬不高。咬着牙说:“你先去门口看看,等没人了再来叫我。”
最后他夹着腿挪回景家的院子,第二天在门口送走了景元,看到抱胸站在路上的应星几乎要跪下来。男人和镜流打过招呼,像没事人一样下地去了,只剩丹枫忍着异样去干活。汗水不是因为秋老虎,而是因为难受得紧,连另一块地的大娘都劝他先休息。
丹枫终于受不了靠在槐树上歇着,余光瞥见应星进了苞谷地,田间劳作的人都专心致志地侍奉土地,没人注意到这边,于是他扭着腰也钻到青纱帐里。应星果然在那里,叫他把裤子脱了,丹枫乖乖照办。男人从背后把他抱起来,下体悬空两腿大开的时候那根折磨了他近一天的东西终于被拔了出来,淅淅沥沥的液体流在地上,很快就渗到土壤里。
“怎么哭了,阿枫,这次你这么棒肯定能怀上的。”
他猛地睁开眼,头顶不是被叶片分割的碧蓝色天空,而是茜色的床帐,下身夹着那根和应星的形状一模一样的玉势。
好冷,寒气从骨缝里钻进去,在四肢百骸之间流淌。丹枫想要蜷缩起来,只是浑身酸痛提不起半分力气;想要叫人,却连嗓子都张不开。这种情况应当是病了,混沌的头脑依然在尽职尽责地工作,给自己诊断为受凉兼受惊引起的高热。因为什么受凉又怎么受惊?想不起来了,只觉得小腹沉甸甸的下坠似的疼痛。疼痛几乎要将他撕成两半,丹枫头一昏,意识再次沉入冰冷的水面之下。
“景元,去换一盆热水来。”
女人坐在床边,手上捧着的毛巾还冒着白气。她不习惯做这些伺候人的活,尽力温柔地擦拭病人的额头,实际效果与这二字并不沾边,本来看丹枫眉头紧锁想让它展开一点,把人弄得难受,眉头反而皱得更紧了。
丹枫是前天被送回来的,渡河水位太高,他们出发时又开始下雨。开始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久雨初晴,再来的小雨无伤大雅,谁知行到半路潇潇秋雨变成了瓢泼大雨。艄公是个年轻的,哪里见过这阵仗,于是船翻在罗浮村外。按理说持明族自小在水边长大,没有不通晓水性的,偏偏丹枫溺水了,捞上来后就在发烧,一直到现在。
镜流脾气向来不好,景元以为自己该习惯了,然而这两天她的心情格外差,就像屋外下不完的雨。当她拿起柴刀劈受潮的木柴时,更是拿出了剁骨头的气势,换句话说,砍人的气势。景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他只是小心地蹲在阿姐床脚,等着他醒因为雨太大已经停学了,小孩也没别处可去。
又擦拭了一遍汗涔涔的身子,镜流给人灌完苦的要命的药便出去了。两日未合眼,她玫红色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景元劝她先去歇息,拍着胸脯保证自己能守好病人。
因而丹枫醒转时,怀里是只热乎乎的狸奴。景元比他睡得更香,轻轻打着呼噜。腹部的疼痛和挥之不去的恶心已经和那罐酸梅一起落在了河里,再也找不回来了。大病初愈之人不想动弹,又觉得饥饿,悄悄把手指伸到景元的胳肢窝去挠他。小孩深而慢的呼吸变得急促,睁眼时唇角的笑立刻消失变成哭。
丹枫温声哄他:“元元不哭,你看外面天晴了,有彩虹呢。”
当然是诌人的,这屋子压根看不见窗外景色,只能感到天光明亮。景元倒是真的不哭了,却依然是苦着脸。他深沉地说:“我明天不想去上学。”
站在门口的镜流冷笑一声,景元语气依然认真:“要是我去上学谁来照顾阿姐呢?”
“油嘴滑舌。”
两个大人说了会儿话,丹枫垫了些吃食,想犯困又因为睡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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