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手缩回去了,规规矩矩贴在身t两边,一边惨笑道:“传染什麽?我才有病呢。”
真的,他极度衰老的样子,剧烈奔跑之後,更是咳得厉害,腰弯着,随时都会喘不过气来的样子。以他隐隐透出的神格高度,本不该如此。
都因为信香的关系。
我一si,信香源头断绝。伤害我的人,之前对我的身t做过怎样的事,在我si後就会承受数十上百倍的痛苦。若伤我至si,那在我复活前就该直接痛si了。没有si的,必是强悍非常的存在。
这老头此时被折磨得有多可怜,正说明他之前伤害得我有多深、而他自己的生命力有多强悍。我不但不敢关心照顾他,还怕他怕得要si,努力忍住不要发抖,并藏好手心里的汗。
幸亏我现在样子跟前世截然不同,他应该,不可能认出我来的吧?
他只是反手捶着他自己的腰背,像一个普通的虚弱的老人,随口拉家常般问我姓字、哪里人、怎麽来的。
我强撑着胡扯,连个名字都编得结结巴巴。就说我……姓胡吧!名字,无……无中。对,胡无中。
被我无中生有出一个名字来,背上都出了一层汗。後面更是应付得艰难。他倒好像不太在乎,只是随和的听着、点着头。
上辈子,真是他伤害了我吗?他看起来好无害的样子。伤我的话……会否,是无心的呢?
毕竟我上一世若妙龄而美丽,谁会忍心重创这样的少nv?
经过一个门槛时,他失足绊了一跤,我不由自主的扶上去:“小心!”
我的手已经恢复实t了,是正常中年人的力气。他也就回头向我笑笑:“多谢。”
指给我看墙上挂的光荣榜。
这是一个对众生来说很重要的火葬场,承担着焚恶业、惩罪障、断因果等关键职责。
神界也给这里颁发了很多证书、和荣誉奖章。
能运营这里的主事,一定也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吧!
可他身上中了我的信香。这麽浓的气味……明明近火楼台,在熊熊业火中工作,也没有烧去他的恶业、断掉他在前世的我身上制造的因果。
他根本就不想。
他完全没有悔改之意。
一个这样厉害的神,曾经伤我那样深,到如今也完全没想悔改。而他还坚持把我带进他的营业场所,离我这样近。
我冷汗涔涔,悄悄的後退。
他回头看我。
“那个,已经打扰你太多时间了。贵处真的很优秀。我只是过路的……现在也该告辞了。”我心虚气短。
“好。”他倒是很好说话,就带着我出去。
应该的确是出去的路没错?看起来很像。我总觉不安,仿佛见到鬼影憧憧。他问我:“东张西望什麽呢?”
我歉然:“还以为看见了别人……”
“是啊,还不止一个人呢。”他皱缩的老眼中,目光灼灼。
“十二个?”我脱口而出,心脏狂跳。
他看我一会儿,嘴角扬起来,笑了,道:“不,怎麽会呢?他们还没有回来。”
那我就放心了。上一世我警告的最危险的对象不在这里呢!这位老人,应该很快就会带我出去。我就安全了吧?
但跟着他走了一小会,我还是忍不住停步,小声问:“会否有误?或许是我记错了道路,但……”
“咣啷哗嚓!”铁链。不,灌着灵力的神异金属链,合着一道又一道禁咒,封住我的来路去路,也把我牢牢锁住。
这个老人,这个重创於我的信香而疲倦衰老的神,骤然间眼中恢复了神采,像空城重新亮起了灯,那灯火从他的灵魂中烧灼出来,是透支生命都甘愿的执拗。
我惊得目瞪口呆。
他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紧攥住我的手腕,检查这里,又检查那里,再徐徐舒出一口气:“现在你不会变成一缕烟飘走了吧?不,即使变成游魂、变成烟,我这法阵也能锁住了——”
我心惊r0u跳:“老板,不,火神阁下,请问可以放我走了吗?这个玩笑,很抱歉,我有点理解不了……”
他满是皱纹的脸贴我很近,看了我许久,咧开嘴笑了。连他的牙都已经碎裂和脱落了很多。他抬起手来深情的0着我的脸,喃喃道:“就是这样。这麽蠢,这麽温柔,这麽礼貌,这麽乾净,这具身t这灵魂……”
他好像越过我看着什麽幻影,情绪越来越亢奋,带动身t也亢奋起来。对於神,这是不应该的。
“阁下,请看清楚!”我努力想叫他意识到我在这里,是这麽个活生生的存在,不是供什麽x幻想的对像:“我经过此处,还有我的事要去做。我来自兵部,接受多年专业训练,有我自己的使命。我不想伤害你。阁下神格高深,应能分辨善恶、看见业障,纵前尘多少因果,下定决心便好斩断——呜!”
他一手探进我的胯间,就捏住了我的囊袋,像玩健身球一样慢慢的转着两个卵;另一只手按在我的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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