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没有说话，韦英哼了一声，扯开男人腿间的拉链，把他的鸡巴拽了出来，“认识你这么多年，倒是第一次认识认识你这个玩意儿。”受了惊，半软半硬的状态，韦英用手指蘸了点口水，玩弄起龟头来。陆斯的鸡巴不多时挺立了起来，他却还是闭着眼，扭着身想抽开。韦英怒了，一巴掌扇了过去，逼着他睁眼，“不是你打电话找我来的吗？又请我喝什么咖啡？怎么着，招惹了人还要继续装你的正人君子？“韦英挪开自己的底裤，把他的鸡巴坐了进去。
陆斯低垂着眼，还是那副克制的模样。韦英捧着他的脸贴向自己胸前，”你记得吗，这是你十七岁那年生日送我的。“那年陆斯的父母已经安排了他去上海补习英文，为第二年留洋做准备，给了他些钱让他请些同窗好友，而他却全用了给韦英买来这条链子。韦英知道他要走，而自己家境遇下，还有个弟弟，反复闹着要跟他分手。可他少年意气，眸中闪着光，说他相信命中注定的姻缘，等他学成归来，一定八抬大轿娶她进门。韦英不信，可每次又等着他书信来吵闹，只是后来竟越来越没什么消息。她变卖了所有家当，把小弟弟送到远方亲戚家，就自己一个人也跑去西洋。语言不通，只有在教会弹钢琴，混些饱餐。再后来，她打着三份工，终于勉强付得起学费，在学校边上的咖啡馆又见到了陆斯，却只字不提自己的艰辛。陆斯却是看得出来她的强装，把她带进富贵子弟圈里，也是这样把她送到佘淳之面前。
韦英抱住陆斯，想把他整个人揉进怀里，也不管隆起的肚子被压迫的难受，紧紧夹着他的鸡巴。陆斯终于抬起头，眼前的韦英盯着他喃喃道，“你可以放过我吗？”他满眼困惑，这明明该是他现在要问的话。韦英又笑了，用力按在他肩头，在他鸡巴上突然快速颠了起来。笑他不懂，笑他从未懂过，自以为浪漫坚定，门不当户不对，硬要许终身之约；自以为体贴明理，叹她痴缠劳碌，便送她给人做小。他是君子好人，她是痴女荡妇。她本来可以在小城过无聊一辈子，或是在海外贫苦漂泊半生，或是在深宅做庸俗的姨太太，可他总是出现，让她没法沉沦，让她痛苦清醒。
韦英一点点抚摸陆斯的脸，身下越夹越紧，抽入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她在干很多年来给她造梦的人，现在，她在给他造梦。陆斯再也按耐不住，终于抓上女人的臀肉，韦英却到了高潮，指尖正停留在他唇上颤抖。韦英闭眼吸了口气，起身站了起来，低头看向自己腿间，陆斯的鸡巴正涨的通红。她挑了挑眉，从他身上迈过，在镜前整了整仪容，竟就这样转身离开了。
韦英刚关上门，转过身就撞上来接她回家的佘淳之。他见老婆从陆斯办公室出来，皱了皱眉，却不好发问，还是笑着揽上韦英的腰，“陆斯这家伙终于有空啦，都是老同学，可不能只见你不见我。”便径直扭上门把，恶作剧般把头探进去。
陆斯刚把还没软下去的鸡巴塞进裤子里，正扯了张报纸遮住慌乱的脸。佘淳之扫了一眼整个房间，”太认真了吧陆台长，也不休息休息。“陆斯放下了报纸陪笑，”佘老板才是大忙人，好不容易来巡视，我可得泡点好茶来招待“，怕身下的凸起明显，硬着头皮做出起身的样子。好在佘淳之已经没了兴趣，寒暄一下就又把陆斯关了回去。韦英对这男人的把戏不耐烦得很，自己踩着高跟咯哒咯哒下楼去了，引的佘淳之在身后喊，“哎呀，慢点。”韦英更烦了，赌气般越走越快，“你身子重，别摔了。”话音未落，就是一声尖叫，韦英真的踩了空，浑圆的大肚子直直就要往台阶上磕。楼梯拐角处，突然闪过一个英挺的影子，牢牢抱住了韦英。是杨金。
佘淳之心惊肉跳，可人至中年总有些力不从心，明明是在跑，却感觉还是好慢，眼睁睁看着韦英被别人抱在怀里。韦英却觉得佘淳之跑的太快，连让她和杨金说一句话的功夫都没有。陆斯也听到了尖叫，忙跑了下来，正好看到佘淳之抢夺一般，把韦英从杨金的怀里拉出来。随后三个男人自是两三句场面话，遮盖幽微的情欲暗涌。佘淳之在陆斯和杨金的注视下横抱着韦英离开，不健壮的手臂努力抑制住乏力的颤抖。韦英靠在佘淳之肩膀回望，视线却黏在杨金身上，他晒黑了些，却更显精瘦俊朗。陆斯第一次注意到韦英粘黏的视线，却是在看杨金。便问了他几句，杨金只答自己喜欢钢琴。陆斯想笑说韦英没弹几天就有忠实观众了，杨金就抬脚走了，刚巧踩到什么细碎的东西，却并没在意。是那条蓝宝石，不，其实只是个蓝玻璃，在陆斯面前碎成粉末。
等上了车，佘淳之终于忍不住发作，“怎么搞的，总是出事，我看你这个班还是不要上的好。”，前面的司机下意识缩了缩头，装作没听到，只是开他的车。韦英躺在佘淳之腿上，闭着眼无话可说，只是抱着肚子皱眉。佘淳之估摸她又动了胎气，一声不吭自己忍着。对于韦英讨厌自己的耀武扬威，佘淳之多多少少是明白的，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这心思，要告诉所有人，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被他的鸡巴干大了肚子，揣了他的崽。他覆上韦英的肚子，低缓了些语气，“等会回去我给你上药，晚上还有个晚宴，霄哥和一些军官最近来了南京。”韦英以为还是上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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