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备,祭司浑身抖得像筛糠,哭叫着“不要了”、“不要了”,声音可怜极了,可惜没能换来怜悯。他求的是停下,不是辛斯赫尔想听见的话。
终于,他屈服了,极小声说:“插进来。”
辛斯赫尔明知故问:“什么?”
满室安静中,他说不出口,灰精灵说:“我教你几个词。”他贴在约书亚耳边低语,祭司羞红了脸,拼命摇头。
灰精灵只等了他几秒钟。作为不配合的惩罚,指尖再次拧转肿胀的阴蒂,祭司呜咽出声,在崩溃的哭喘中又去了一次。柔嫩的肉豆被掐得快要破皮,快感剧烈到令人不适,他畏惧于无穷无尽的情色拷问,强忍着羞耻,用颤抖的声音说:“求你……用鸡巴操我。”
约书亚祭司满脸泪水,脸色潮红,声音微微沙哑,整个人湿乎乎、热腾腾,散发出软弱顺服的,可欺凌的意味。
他听见愉快的笑声,解开衣服的窸窣,辛斯赫尔将他一把翻过去,阴茎抵在湿漉漉的雌穴上,用龟头操他的阴蒂,让他本能地颤抖,沾满了润滑的巨物,不容拒绝地插进去。
小穴高潮透了,又湿又热,柔顺地接纳了阳具,内壁在充血中变得更深了一些,可要整根咽下灰精灵的东西仍然稍显吃力。
肉棒一插到底,没有任何缓冲地操干起来,茎身撑开内壁褶皱,穴腔一抽一缩地在吮吸。本能的反应十分淫荡,辛斯赫尔没有提出这点来羞辱他,因为祭司自己一定能感觉得到。
性器规律而急促地往深里捣,插得噗噗作响,菇状头部顶上宫腔,铃口对准宫口,粗暴地撞击、挤压,在甬道尽头发出宛如吸盘捕获一般紧紧吻住又松开的声音。深处传来极致的酸胀,本不属于他的肉壶被狂插到喷水,热液自交合处溢出来。
“慢,慢一点……辛斯赫尔……”约书亚哀声叫唤,腰塌下去,手向前伸去,仿佛前头有人要搭救他。
他的头发被拽住,整张脸按进枕头里。灰精灵似乎很喜欢这样,像用一件东西那样固定住他,操他。身下抽插愈发激烈,肉棒大力抽插着,暴烈地碾过敏感点,同时带来胀痛和绝顶的快慰。
约书亚祭司的卷发柔软厚实,像细毛绵羊,五指插进去,摸到潮湿温热的发根。祭司汗湿得像落了水,抽噎是闷着的,辛斯赫尔不时将他的脑袋提起来喘气,枕头上一片深色的泪痕,接着又一头埋进湿乎乎的泪水中。约书亚的身体无助地颠簸,他浑身都软了,只有雌穴应激地绞紧肉棒。
“哈、哈啊……”
“唔——!”
龟头撬开宫口的瞬间,他徒劳地挣了一下,那根滑出去些许,更重地干进来。宫颈吃力地含着龟头,约书亚浑身僵硬,喉咙里挤出半声泣音,紧抓着床单的十指指尖用力得缺血泛白。
“神父,我进到了……你的这里。”
灰精灵虎口掐着他的腰,肆意抚摸,绕到前面来,按着紧绷的小腹——男人的身体缺乏脂肪,腹部也是薄薄的,凹陷下去,此时脐下隐约被顶起一个小小的、圆滑的弧度,那是阴茎顶起他子宫的效果。
“子宫,”辛斯赫尔说,“你梦里的那些触手如果找到了这里,就会把卵灌进去,让你孵出成群的小章鱼。它们生来就会懂得怎么取悦自己的母亲,吸你的乳头和阴蒂,让你高潮不止。”
他说这话的时候,指尖掐拧着约书亚一侧乳头,轻微刺痛宛如啃咬,他恍惚之间想象着小怪物被他生出来之后,成为淫虐自己的工具,那真是、太……
他真的忘记了廉耻,忘记自己身为祭司,一刻也没有想起战争神,脑子里只有两个念头:停下,还有再来一点。他含糊地浪叫,难以自控,露出堕落的痴态。粗长肉棒在穴里驰骋,此后每一下都会干进子宫,用力捣在敏感点上,插得约书亚颠簸不停,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里沉浮,连潮吹也不再出水,他被榨干了,而后肚子里又被源源不绝的液体灌满。
他昏了过去,不久之后生生被作弄醒来,辛斯赫尔后入了他一次,又将他翻回来玩弄,发觉他受刺激醒来,低下头与他接吻。
约书亚笨拙地回应着,无助到极致,本能的反应变成了讨好,他伸出双臂来勾住辛斯赫尔的脖子,一边颤抖,一边向刚刚粗暴操了他一顿的人投怀送抱。但愿这样能求得怜悯吧。漫长的性事不知何时才到尽头,约书亚将额头靠在灰精灵的锁骨上,发出含混不清的喟叹:“啊,救救我……”
距离龙诗战争落下帷幕已经很久,大部分哨兵从前线撤回皇都,本就人丁凋敝的几个哨兵村几乎全部撤空,只剩下一些自愿留守的村民。
在隼巢深处,临近库尔札斯河的一处平原上,有一个已经荒芜的无名村子,圣雷蒙特教堂就竖立在那里。
陆行鸟的脚印绵延在雪中,冒险者来到了教堂前。
这间教堂修缮一新,和旁边破败的房屋形成鲜明对比,他来的这天不是礼拜日,教堂很冷清,大门紧闭,让他犹豫许久,不敢推门。
他心里默念着前辈教他的模板:“你就假装你信仰哈罗妮,然后告诉他,你受性欲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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