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也可以亲自去找我,我一般都会待在别墅里。”
木青乖巧的点头,心底却有一丝疑惑。
这个主人……
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吗?”木镜问。
见白巳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木镜木木的换了个问题:“你对我和小青没有什么要求吗?”
要求?
白巳眨了眨眼,想了下,说:“有,但不强制。”
“因为这栋别墅内外,都是我一个人在打扫,所以你和木青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可以帮忙打扫下这个房间,还有平日里,你们在别墅看见哪里有脏的话,就通知我一下。”
木镜:“……”
白巳冲他浅浅笑了笑。
木镜在木青吃完一小碗粥后,就将碗勺放在了白巳一直托着的托盘上。
随后便一直看着白巳。
木青也一直看着白巳。
白巳:“……”
“你们记得抹药,那药你们这房间里还有很多,三楼的储物间里也有很多,不用节省。”说完,白巳就出去了。
到了楼下,她与回雅的早饭也好了。
白巳给回雅盛了大半碗熬得奶白奶白的鱼汤,又在一个碟子上放了两个包子,上楼。
打开回雅的房门进去。
然后愣住。
“回雅?”飞快将托盘放在地上,白巳小跑到回雅身边,单膝跪地。
“你怎么了。”
只见回雅唔唔的躺在地上不停翻滚。他身上还穿着浴袍,嘴里塞了团布,手、脚、腿都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住。
他脸色驼红,浑身是汗,浴袍湿透,还在哭。
警戒的将四周环顾一圈,随后白巳确定,回雅的房间并没有被外人入侵过。
轻轻扶起回雅的上半身,让他靠在她身上。
回雅仍在不停的扭动身子,白巳有技巧的挟制住他,将其口中的布团拿掉,就听见回雅神志不清的乱语。
“唔啊……屁眼好痒……好想要……”
“不行……不能……”
“嗯啊……肏肏骚货的贱逼吧……谁都可以……贱货想要大鸡巴……好多好多大鸡巴……”
“呜呜……主人……不要嫌奴脏……奶子好痒……”
白巳给回雅解绳索的时候,回雅的嘴巴一直没停过。
白巳将他的话全听进去了,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腿上的束缚率先解开,随后是脚。
回雅扭动的越来越厉害。
又因为感受到了白巳的存在,他开始死命的蹭着白巳,一只重获自由的腿,高难度的勾住了白巳的腰。
并偏头,失控的在白巳脸颊脖颈等地又啃又咬。
放置、静置。
是一种很稀疏平常的调教。
运用最多的一种,就是把一个人用绳索或手铐脚铐捆绑束缚住,用药或其他方法让其身体一直处在性兴奋、性亢奋的状态,却又不给其纾解、满足,让其一直欲求不满,折磨其身体、精神、心理、意志。
最后呈现出来的。
是一头极度渴望交媾的淫兽。
回雅是自缚。
因为他不想再屈从情欲了,他想改变。
他知道自己若是不把手脚绑住嘴巴堵住,在情潮来临后,他一定会屈服于欲望,忍不住自慰自亵用假鸡巴捅自己,然……
“回雅。”
白巳的眉头皱起来了。
但只片息,她就叹了口气,忍着不适加快速度解着回雅手腕上的绳索。
“嗯啊……主人……”理智完全崩掉。
此刻因饥渴空虚了太久,导致满脑子都被想要被操想要交欢想要被满足想要获得极致快感等讯息占满的回雅,死死的纠缠着白巳。
他眼下忘记了尊卑,忘记了他是奴,她为主。
原始的欲望主导了他。
让他一下回归了本真。
那些会调教或者性格恶劣的人面对此等场景,会有很多种方法让回雅变得听话。让回雅变成一条只知道撅着屁股求肏的骚狗。变成一个为了获得高潮,什么都可以干的贱货玩物。
白巳不会伤回雅。
就有些束手束脚。
“主人……”后面的菊穴又痒又空虚,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里面爬,回雅要疯了。
前面的鸡巴也硬的厉害,想要射精。
还有奶头、喉管、腹部……
白巳温凉又如冷玉般滑腻的肌肤,柔软又散发着淡淡香味的女体,对于这会儿的回雅,无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本就对白巳起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在本能的驱使下,他越来越放浪形骸。
他嘴巴渐渐往下,探进了白巳的衣领。
身体犹如蛇一般,紧紧的贴着、缠着白巳。
他飞快挺动腰胯,用憋了许久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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