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子在会议室门口笑着朝着众位警官道着辛苦了,然后进来帮忙打扫了卫生,收走了警官们刚刚用过的纸杯。
源辉月的视线跟着她出了门,又朝讲台的方向扫了一眼,发现刚刚还在那里的人不见了。
“辉月桑是在找我?”
她闻声回头,就见金发青年从门口走回来,浅笑着解释,“刚刚目暮警官拉着我说了几句话。”
他说话的时候单手插兜,姿态闲适,漂亮的肌肉线条从小臂没入到了手腕,源辉月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昨天亲自给人带上去的尾戒,她默了一下,“你还真把它带着了?”
安室透坦然地一笑,凑到她耳边开口,被刻意压低的声音多了几分磁性沙哑,“这不是辉月桑你帮我隐瞒的条件吗?不过要知道我的行踪,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我接下来要去审讯室,辉月桑要一起吗?”
风水师曾我操夫虽然被排除了嫌疑,但并没有被放走,警方还有话要问他。
而坐在审讯室里被警视厅的凉风吹了一上午,他被惊惶和联想充塞的大脑似乎终于被吹清醒了,这才意识到昨晚发生的那起案件,作为唯一在现场的人,他有极大的嫌疑。
但他自己已经主动送货上门,这个时候后悔也晚了。
审讯室的门被打开的动静惊动了坐在里头发呆的人,曾我操夫惊惶地抬头看去。
被昨夜撞上的凶案现场再加上一晚上丰富的联想把这个男人吓成了一有风吹草动就会被惊吓的鹌鹑,他全然没了昨天下午柯南在诸角家门口遇到时的翩翩风度,连下巴上的胡茬都没了精心修剪过的成熟韵味,反而像个潦倒的流浪汉。
“能说的我都说了,”曾我操夫喃喃,“我什么都没做,我真的不是凶手……”
“什么都没做?”白鸟在他对面坐下,“你和诸角亮子的交流可不像什么都没做的样子。”
审讯室里顿时一阵难堪的沉默。
“我是跟她私底下有一些……来往。”许久之后,风水师有点艰难地开口。他不安地摩挲了一下手掌,声音越来越低,没两句话就开始推卸责任,“但是这是我们私人的事情,是她主动找上我……我后来一直想跟她撇清关系,是她不愿意……”
普天之下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的男性同胞们,推卸起责任来都是一个套路,跟统一上过培训班似的。是她先勾引我的,是她非要缠着我,我也是被逼无奈。
老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但这些当代大哲学家们不同意,他们身体力行前赴后继地非要向世界证明,一个巴掌就是能拍响。
审讯室里坐在副手位置的女警眼含鄙夷,白鸟面上表情不变地继续,“你和诸角明是大学同学,你们关系很好吧?”
“对对对,我们大学是同一个宿舍,一直都是朋友。”曾我开始叫屈,“所以我怎么可能杀他们呢,当初亮子和他私奔,被家里赶出来,还是我收留了他们夫妇俩一段时间,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
“被家里赶出来?”白鸟诧异地打断了他的唠叨,“诸角亮子的父亲不是很满意诸角明这个女婿吗?还因此把家产全都留给了小女儿诸角亮子。”
“那是后来,”曾我操夫说,“最开始亮子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还只是个乡下来的穷学生,还在念研究生,在东京连房子都租不起,亮子的父亲一开始根本不满意他,一直要求亮子跟他分手。”
之前众人在会议室开会,远山和叶没好意思跟进去,等会开完了,她和源辉月几人在审讯室外会和,然后就听到曾我操夫讲了个非常俗套的故事。
骄纵任性的富家千金爱上了一穷二白的穷小子,不顾一切要跟他在一起,惹得保守守旧的父亲大发雷霆将她赶出家门。
但遇到挫折考验的爱情只会更加坚韧,富家千金没有因此而后悔,一意孤行地和穷小子私奔了。他们遇到了很多困难,也吃了许多以前从未吃过的苦头,命运赋予的考验接踵而来,但最终,他们承受住了。
穷学生靠自己的努力攀上了金字塔,成为了受人尊敬的心理医生,而父亲的态度也终于因此而松动。
童话故事总是在最圆满的时候结局,因为后面的才是现实,许多苦命鸳鸯可以共患难却无法共富贵,但在这个故事里,富家千金和后来的心理医生甚至连这一关都过去了。
“亮子的父亲承认了阿明之后,他们的生活渐渐好了起来。”曾我埋着头说,“他只有两个女儿,阿明同意了入赘,他也对他越来越满意,最后在去世后将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了亮子。那是八年前的事了,在那之后他们虽然一直没有孩子,但是感情依旧很好,阿明从来不在外面乱玩,每年都会空出时间陪亮子出去旅游。”
如果不是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眼前,众人几乎以为自己听了一个结局圆满的爱情故事。连审讯室里的女警都意外地放轻了声音,“那后来呢,既然他们夫妇感情很好,诸角亮子为什么会跟你出轨?”
“我也不知道,”风水师嗓音沙哑地弓着身体,将脸埋进了手掌里,“我也不知道他们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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