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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沁润,似乎粘湿了眼睫,略微有些戳人,于是只能掀起眼来,任由冷风将眼尾冻得恹恹泛红。
——“其实你从未爱我。”
虞洐的话落地应声,一阵强过一阵,直至他再也无法忽略。
白臻榆觉得冷。
或许虞洐说得对,他把对方当作了聊以自慰的载体。
寄托着、倾注着,想要回应。
回应要“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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