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秦淞安排在她院门口的守卫已经撤了,不然还不知会闹出怎样的动静。
浮香将她扶到床上,班馥摸索着自枕头下找出预先制好的解药,颤着手吞服了。
见她的手腕还滴滴答答流着血,浮香找来屋内的药箱,帮她把手腕上的伤口包扎了。
班馥迷迷糊糊昏睡过去,待到醒来,已是月上中天。
浮香靠睡在她床前,非常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动静,将她扶坐起来后,就去给她端了一碗茶水。
班馥向她道谢,浮香拿回空杯子,却不走,担忧地望着她:“姑娘几经生死,心性当属十分坚韧,为何……”
班馥好笑地望向她:“怎么,以为我自寻短见?”
浮香迷惑地说:“难道不是?”
班馥笑了笑,也不再解释,问她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浮香跪下磕头行了一礼,再抬头之时,眸底隐隐有泪光浮动:“多谢姑娘救我弟弟性命。今日邱大夫屈尊过来替我弟弟看了病,说接下来会过来连施针七日,之后再用药养着,便能下床走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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