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就在幸灾乐祸。”
这几天高强度工作但毫无头绪,单瀮心情和办公室通宵后的烟灰缸也没什么区别:“行了别解释,我不想听。”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林鹤知还是解释了一下:“没有幸灾乐祸你。”
“本来我都想好了,得好吃好喝地供着我那蛙,”林鹤知认真地说道,“现在的确很高兴,不用供着了,有啥吃啥吧。”
单瀮:“……?”又疯一个?
至此,五位租客里,只有租客二没有联系上了。
段夏根据身份证找到了几个电话号码,正在挨个儿试。有一些号码已经停机了,有一些号码是错误的,有一个是能打通的但是对方一直不接,她试了好几次,还发了一条自证身份的短信。
也不知是不是对方看到了短信,段夏这回打通了:“您好,请问是郑冰洁女士吗?”
对方沉默片刻,才应道:“是的,你是警察?”
“是的,我们想调查一件事,在三年前9月2日到9月11日之间,您在宁港市南城区永乐河街道长寿巷里租过一间地下室,请问您还记得吗?”
“什么?”那女人语气有些不耐烦,“你找错人了吧,老娘可没去过宁港。”
段夏也是一愣:“请您再仔细回忆一下,我们也是根据房东留下的身份证复印件……”
“那就是有人盗用了我身份证!”郑冰洁斩钉截铁地说,“我一直在海棠市工作,这几年压根就没去过宁港,更别提租房子了!”
“那您知道有谁可能使用您的身份证,在三年前9月的时候来过宁港嘛?”
“这我咋知道?我身份证丢过,被人盗用了呗?我也是受害者好伐!别人干的烂事别来问我哈!”说完,郑冰洁就火速挂了电话。
段夏:“……”
她思索片刻,便去汇报:“单队,我认为第二个租客有问题。一种可能,租客就是郑冰洁,但她否认租过这个房子;还有一种可能,有人冒用了郑冰洁的身份证租房,还通过网络虚拟号与房东沟通,她刻意地在隐藏身份,说不定是有预谋的。”
这是一次重要的发现。
警方只好再次找回房东问话。
房东这几天也很头疼:“我说租房要身份证,其实也就只是走个流程,怕他们拖欠房租。她当时直接就把复印件给了我一份啊,我哪能知道这身份证还不是她的呀!”
单瀮捕捉到重点:“她给你的是复印件?不是你自己复印的身份证?”
“对,”房东点点头,“她直接给我了一份复印件。哎——你要是问我身份照和真人像不像,那我哪里还记得咧!你也知道,很多人证件照拍的和遗照一样,有点差异我也不能说这人不是你……只能说差不太多吧,年纪相仿,是个女人!”
单瀮沉默片刻:“大概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能具体描述一下吗?”
“正常身材,和这位女警官差不多高吧,头发到这里……化浓妆,还挺精致的,带了一个粉色的小拉杆箱。”
单瀮听着,突然意识到,这位租客的身高、头发长度,都与死者相似。28岁与31岁,法医能通过骨头鉴定,肉眼看不出来很正常。
单瀮又问:“她脖子上带金项链没有?”
“我没注意啊,”房东一愣,“这种细节,记不起来了,哪能看那么仔细!”
很快,他意识到单瀮在问什么:“可是她走了呀?她走了以后,把房门钥匙放在了门口的牛奶箱里,还给我发了短信。”
“我是收到退房短信后,那天晚上去收拾屋子的,姑娘把行李都拿走了,还把房间收拾得特干净。”
可就在这个时候,段夏工位的座机又响了起来。
她顺手接了起来:“宁港市公安,请讲。”
“喂!”对面传来郑冰洁极具特色的大嗓门,“警官,我——我想到一个——可能会用我身份证租房的人!她当时的确说自己要去一趟宁港,然后,我听说她失踪了!”
第62章 小貔貅
“我其实也不知道她真名叫什么, 她说她叫采萍儿,平时大家都叫她萍萍,浮萍那个萍。”
段夏连忙打开笔记本,细细记录了起来。
郑冰洁几年前在一家ktv工作, 主要工作是陪唱、卖酒, 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采萍儿。虽说郑冰洁强调了一下——她们公司真的是正经ktv, 员工只是陪唱卖酒,如果有什么更进一步的关系,都是双方私下的行为——但单位里人员流动很频繁, 大部分卖酒的姑娘都不会登记身份信息,只要长得漂亮、嗓音甜就能上岗, 短则几个月, 长则几年,工资都是现结。
郑冰洁是为数不多,用自己真名上班,公司还给交社保的长期员工,后来也混成了小主管。
“她们很多人是不愿意告诉别人自己真名的。有一次,有个贱人偷了我身份证搞我, 复印了好多送给大家, 叫别人以后开房用我的身份证, 那群女的还跟着起哄,还真有好多人拿我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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