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开房去了, 警察还来找过我。”
“后来我换了工作,也换了好几次手机号,没想到现在还能被找到, ”说起这个事郑冰洁还愤愤不平,“当时谁都有我身份证信息。”
“三年前那个秋天, 采萍儿找我辞职,说她要走了,要找个好男人结婚,以后就不陪唱了,”郑冰洁说道,“当时我也没觉得奇怪,可后来,我听说了一个传闻,就是她去宁港后失踪了,但这事也没了后续,我们这没人再见过她。”
段夏下意识握紧了听筒,五指又缓缓放松:“这个采萍儿,你有照片吗?”
对面沉默片刻,说时间太久了,恐怕得找找。
“不过,我知道她当时有个男朋友,关系挺亲近。我有朋友认识他,我可以帮你们问问联系方式——关于采萍儿的事,她男朋友知道的,一定比我多。”
“哎好,谢谢您。”
过了一天,郑冰洁又发来了消息。
一张夜店女孩子们的合影,但因为包房里光线太暗,妆又太浓,已然没有什么参考价值;还有一个手机号,采萍儿当时的男朋友名叫“蒋遇”,现在人也回了宁港。
单瀮拨通了对方的手机号,刚自我介绍“宁港市公安”,对方就“啪”地把电话给断了。
自那以后,这号码怎么都打不通了。
“操。”
“他对警方很警惕啊。”段夏断言,“这个男朋友,肯定有问题!”
“会不会是情杀啊?郑冰洁不是说姑娘要去找个好男人结婚?当时的男朋友就把人给杀了?”
好在这个“蒋遇”倒不难找,不像在哪里都没有留下记录的“采萍儿”,这人是个惯偷,仔细一看案底有一本《五三》那么厚——就几个月前,他还因为偷窃电动车零件被拘留了。不过蒋遇这个人,也是个人才,大事没犯过,偷的都是一些鸡零狗碎的小东西,受害人懒得起诉,公诉了也上不了刑责,关了放,放了又关,这么多年都没去找点正经事做。
根据上次拘留留下的信息,单瀮找到了蒋遇的住所。他和叶飞两人等在车里,目送蒋遇上楼回家之后,单瀮装扮成物业上楼:“小飞,你守在这个,这幢楼就这么一个出口。”
门是开了,但蒋遇的反侦查能力还挺强,在他意识到单瀮并非物业后,转身就逃。单瀮出示了自己的证件,说自己是警察,更是把人吓得魂飞魄散,直接从三楼窗口跳了出去。
随后就是“嘭”的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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