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喉咙里泛出来的阵阵苦涩,扯着嗓子冷讽道:“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享受了我的庇护,还想全身而退,呵……只要我还活着,那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刑贞一听,本就发白的脸色更是苍白了几分。
这个仇我们一定替您报!
像是彻底认输了一般,拖着疼痛的身体跪在了她的脚下,沙哑祈求道:“少爷,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请您不要伤害他们……行吗?”
“呵呵……”简峻熙冷笑,他们看不见她收敛起来的火焰,可危险的气息正从她周身迷散开来,并且是在无限扩大。
“少爷!”刑贞刚开口。
简峻熙如同突然被修罗附体,蓦地转身,周身煞气逼人,抓起他的衣领,目眦欲冽地低吼道:“我要的是你跪地求饶吗?
对不起?我错了?这两句话又能弥补什么?还是说了这两句话能让我爸妈复活!
我告诉你,每一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就像我,养了一堆废物,不是照样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说完她又将刑贞狠狠一推,好在林季风接得及时。
而简峻熙那恨之入骨的眼神不仅让刑贞浑身颤抖,就连秦丽都感觉到胆颤心惊,大气都不敢喘。
林季风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问道:“少……少爷,既然您能复活,那……先生和夫人不也可以吗?”
简峻熙风刀霜剑般的目光朝他杀了过去,吓得他立刻低下了头。
“弘缘法师……他……圆寂了……”秦丽哑着嗓子解释道。
刑贞疼痛难忍,额头上尽是密密麻麻的冷汗,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说道:“对不起,我们是真的不知道先生和夫人会出事,这个仇我们一定替您报!
未来,我就做您手中最锋利的那把剑,您说想让谁死,那这个人就一定活不过第二天!并且我保证,不会让任何人联想到您身上!”
一时间,空气异常静谧,肃杀的气氛渐缓。
“呵……”简峻熙再次冷笑,很难说,她这是在嘲讽他们,还是在嘲讽她自己。
“少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秦丽眼底的晶莹,不过几秒,便化成了水珠,无声地滑出眼眶。
“少爷,您再相信我们最后一次行吗?夫人和先生出事,我们心里也很难过,就算您不在,这个仇我们也一定会替您报的!”林季风红着眼眶补充道。
“对,再相信我们最后一次,我发誓,我真的没有骗您……”刑贞浑身都散发出颓败的气息,生怕她不信,还在做最后的努力。
简峻熙如同飘浮在海上的孤舟,找不到停靠的港湾,只能随波浮沉,心已冷,意已亡,眼中似有漫天飞沙起舞,悲不可言。
看着他们的眼睛,沙哑道:“我承认,我是心狠手辣的魔鬼,可我们之间,到底是你们不相信我?还是我不相信你们?
你说,我的年纪比你们小那么多,凭什么高高在上?你要是有本事也可以像南宫璟一样压在我头上,前提是你得比我强。
他是祖上基业,我再奋斗一百年也不是他的对手,请问你呢?你有吗?或者这样也可以,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你有能力救我于水火,也算你比我强。
你问问你自己,我简峻熙若是出事,你是否有这个能力救我?不是我小看你,我要是落马,就算给你欧阳家或是封家的实力,你也救不了!
因为你连自己有几斤几两都拎不清,又怎能掌控全局?难道就凭你们一文不值的命吗?”
有选择权的从来都不是我!
刑贞紧咬牙关,拳头攥得咯吱作响,没有坑声。
林季风垂着头,也没敢反驳。
简峻熙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们眼中的我,冷漠无情,城府极深,利益至上,可到底要经历过什么,才能修成我这番模样?
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都不会懂,游离在死亡边缘的感觉,我比你们体会得更深。
曾经,一波又一波的杀手,也杀得我无处可逃!在最绝望的时候,我也会想,能不能有个人来救救我?
很遗憾,我只能靠我自己,不想被杀,那就只能反杀,所以,有选择权的从来都不是我!
为什么要救你们?是,我的确是有我的目的,靠我一个人的力量也不可能站在食物链的最顶端,可我亏待过你们吗?
想学什么就学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不做违反法律道德的事,我几乎从来没有管过你们,总是希望你们开心一点,就怕你们跟着我没有明天。
那时候,我还想着多做好事,或许,可以洗掉我手上的血腥味,奈何,天总不邃人意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昏迷中醒来,总有解决不完的问题,最严重的一次就是飞机失事,十几个兄弟顷刻之间就葬身火海,尸骨无存。
你们不知道的是,那个冒充我的男孩,因为被人虐待,多年不曾开口说过话,就在出事的前一天,他才刚刚开口喊了我“少爷”
我是真的很高兴,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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