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云落落在他掌心的侧腰传来轻微微的颤抖。弥隅心里的快感骤然升起来,那样教条死板的人,恨不得每分每秒都奉献给军队,哪听过这些淫言秽语。
在战术和战略上,云落看似老练得无人能及,可在另一些方面,却又生涩仿佛少经人事。
f区那些夜夜闪烁的灯牌,每五个里就有一个做的是见不得人的营生。弥隅住的那间棺材房隔壁就有一个,beta与beta之间翻不起剧烈的欲海情潮,连传到他这边来的叫声都勾不起人的兴趣。
他嫌脏,从未去过。
弥隅自诩也不是什么经验丰富的人,但f区鱼龙混杂,他独自流浪过一段时间,耳濡目染,光靠听的看的未必能应付那一晚酒吧里那些莺莺燕燕,在云落面前却足够用。
云落听及“生殖腔”三个字时,显然会错了意,一瞬激动,想要起身:“你不要动他!”
弥隅微怔了片刻,随即反应过来,是云落误会他要去找颜言泄欲。
这是个他未曾想过的方向,却觉得格外有趣。于是他顺着云落的话,沿腰线将衬衣的一角推了上去:“不让我动他,那不如云少校亲自来?”
话说完了,尾音却落在指尖,在腹部的薄肌纹理上来回描画。
“beta不能被标记的。你之前做过的那些都不能作数”云落压下话音里的颤抖,因一下变得太过平静,反倒破绽百出,“不论你向我体内注入多少次信息素,都无法彻底解决你的易感期,你应该能感觉出来”
“确实,”弥隅附和着从他的身上起身,“那不如直接去找oga,总归更保险些。”
才站稳身子,却被人拽住胳膊。
他从未听过云落那样的语气,洞穴里太黑,没有光照着,那些话听起来只要落地就会碎掉:“我的腺体给你咬。作用不大,但你可以多咬几次你不要过去,怎么都行。”
强装的镇定撑不过一句话的功夫,再开口,便又能听出语无伦次的慌乱。
弥隅戏弄的心情一下消散了,反而有些说不出的不痛快:“怎么都行?”
云落沉默的片刻里,弥隅眼看着他把自己的嘴唇咬过了一遍又一遍。而后细若蚊蚋的声音出来,却没有一丝犹豫:“怎么都行。”
弥隅一把握向云落腿间。那里被突然袭击,猝不及防地跳了一下,撞上发烫的掌心。
他的情绪膨胀到近乎要炸开的极端,比被围在军区大门、以为被云落背叛的那一刻更甚。
他咬牙,从嘴里挤出细密的刀子,每一把都精准落在云落身上:“那我说要你现在张开腿给我上,是不是也行?”
云落依旧在抖,却陷入了沉默。
恪守军规的少校一向令行禁止,不行的事就是不行,他的拒绝说得比谁都坚决。
唯独那些说不出口的准许,只能用沉默粉饰。这样的准许看似遂了弥隅的意,烧出的火却越来越旺,渐趋燎原。
他的心是无边荒原上的一株孤零野草,经不起这样的烈火弥漫。
那么骄傲、意气风发的云少校,从不肯低下头和谁说话,此时却正为了法的疤。
深的浅的、长的短的,新增的、陈年的,甚至各种形状,应有尽有。而那道白虎留下的抓痕,是整片脊背上最鲜红的一道,串联起了所有稀碎的旧伤。
这是云落为了维护他在人前所谓“alpha”的身份所付出的代价。
弥隅撤去留在云落胸前揉弄的手指,转而塞进他的嘴巴。指尖和舌尖纠缠在一起,搅起一阵湿潮。
而后手指抽出来。云落眼前一片昏暗,他看不清弥隅手指的去处,片刻后,肩膀被轻轻点湿。
再然后,那根手指向一旁移了些,碰在那一道新鲜的咬痕上。
痛。好在弥隅指尖沾染的唾液很快在空气里变得半干,得益于此,那痛又不是那么难以忍耐,只是片刻后,痛感便消失了。
云落以为就此逃过了弥隅心血来潮的折磨。没想到弥隅竟俯下身来,肆虐的手指撤去,换来恶魔的舌尖。弥隅放过他的肩头,转而去对付横亘于整块后背的抓伤,舔上左腰的那一处伤尾。
那一处本已结了薄薄的痂,被他的舌尖灵活地一顶又掀开,露出下面嫩色的细肉。
唾液和舌尖的倒刺一起顶进那一块脆弱的肌肤里,比手指带来的痛楚更多。与被强行解除连接时那样大开大合的痛不同,在盐渍沁到伤口的深处痛到麻木之际,弥隅的舌尖再退去,在伤口轻轻柔柔地吹上一口,又好似抚慰。
这样捅人一刀再给颗糖吃的做法,偏偏对正在愈合的轻伤格外有用。皮肉长合之处本就有轻微麻痒的感觉,此时夹杂进些许痛意,反倒让人在虚虚实实间,愈发头昏。
零碎的痛觉如小石子落湖,激起的快感像湖面泛起的涟漪,接连不断地漾开,一圈一圈不停。云落无暇分心,竟就这样在弥隅愈发加快的套弄里射了出来。
他的额头抵在石板上喘着粗气,口中弥漫开一股血腥味,才发觉不知何时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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