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手指。
他来不及反应,才从他身体里射出来的那一滩东西,转眼又被弥隅的手指顶入另一处入口。
没有方才那些无意识的抗拒,生硬的褶皱顺从地舒展开来,内里的软肉以一种近乎谄媚的姿态紧紧缠上来,裹住弥隅的手指。
感受到云落的身子又紧绷起来,弥隅的大拇指腹扫过阴茎顶端的马眼。那里才射过,被弥隅这样轻扫过去,又要微微抬起头来,蹭了弥隅满指湿润。
云落跟着一抖,身后入口松弛开来,弥隅趁机再挤进一根手指,按压在柔软的肉壁上,轻一下、重一下。
只是两根手指而已,酸胀感竟让云落觉得已经被填满。
那里因为异物感不停将弥隅的手指向外挤,一不小心弄巧成拙,反而进得更深了些。云落轻“嗯”一声,差点脱口而出的声音又被强行咽下。
有人备受折磨,有人春风得意。
beta无法像oga那样自行分泌体液,掌心的精液将弥隅的三根手指送进通道里便近乎干掉,到了第四根手指,却湿无论如何也进不去了。
刚刚为按住云落用了些力气,弥隅被麝香狼咬过的手臂伤口再次迸开,鲜血又漫出来,沿着皮肤滴落。
这段时间见了太多血,他见怪不怪地将伤口对准了云落的股缝。一阵用力挤压,红色的液体滴落在尾椎处干净的皮肤上,沿着缝隙流下去。
股间那股流动的触感不对,空气中漫上来的味道也不对。云落忍着不耐感受片刻,终于反应过来弥隅在做什么。
“弥隅!”他张口,热气和喘息一起呼出,“你疯了!”
他伏在地上的双臂想要撑起身来,却被人避开了伤口按在后背:“别动。”
股间的热流仍未停,见了血的弥隅却拥有更大的力气。他甩不脱,挣扎也无济于事。
“是我的血,总好过你的吧?”弥隅终于借着自己的血捅进了第四根手指。进进出出间,云落只觉得那血滚烫,被血浸满的手指更滚烫。
下唇被他咬得死紧,只有喉间偶尔溢出几声低沉又隐忍的呜咽。
弥隅手上的动作不停,看着云落的腰在眼前塌下去,又弓起来,而后又塌下去,如此循环。
云落有腰窝,尤其腰陷下去的那一瞬,最明显。弥隅的大拇指按进去,来来回回打着圈地碾磨。身下人那一双腿修长,此时以一种服从的姿势,折跪在地上。
如果云落的背上没有伤,这双腿该是最合适被抬起来,架上自己的肩膀——
弥隅这样想。
他低头,阴茎早已胀起了一大块,将军裤顶出个包。再看看那处已经能容下四根手指顺利进出的入口,和自己湿湿黏黏的手指,红白色的液体在模拟抽插动作下被混合在一起,暧昧地交缠着,拉出丝来。
易感期的alpha需要亲吻吗,没有任何生理科普这样说过,他们需要的只有标记而已。
所以想要亲吻的冲动只是弥隅的一时兴起,并非生理反应。
云落有一张总是凝着眉的脸,嘴唇却生得那样软。弥隅俯下身,从他的身体里抽出手指,又用这只手扳过他的脸,而后就这样吻上去。
他们之间为数不多的吻总是充满了血腥的气味,让这本看似亲密的行为,却像极了敌人之间互相争斗的手段。
只是这血里又混入了些云落精液的味道,一下子又变得色情起来。弥隅含住云落的唇瓣,用力吮过再碾过。那一双唇被他蹂躏到湿够了红透了,像才从蜜水里捞出来的一颗樱桃罐头。
f区总会不定时空降一些奇怪的高级食物,那是s区给予的“施舍”。他长这么大也只见过一次,含一颗在嘴里,就一次,这一辈子都忘不掉。
他觉得云落的嘴唇像极了那东西。外层的糖水是甜的,里面裹着的樱桃却因为没泡透,酸得牙痛。
但毕竟是好东西,他舍不得就这么吐了,于是索性糖水也塞一口进嘴里,一起含着。含得久了,樱桃在嘴巴里被浸入了味,再往肚子里咽的时候,也变得和糖水一样甜。
云落是那颗还没来得及被糖水泡透的樱桃。
他的喘息因这一个吻变得重新粗重起来,像一尾脱了水的鱼在空气里活不下去,要急切地再回到水里去。
报复得逞后的快感令人欲罢不能,弥隅无法满足,转而只想要得更多。
他很恶劣,这个时候只想看云落哭出来。
云落残存的意识里还保有那么些清醒,他知道这样分不清爱恨的吻终究不该发生在此时的他与弥隅之间,于是伸手要将人从身后推开。
他的手肘向后顶过去,扑了个空。这才发觉弥隅一直虚撑在他的身上,胸口和他受伤的背悬着半拳距离。
在情欲时分,弥隅竟仍有一丝理智尚存,细心呵护他早已伤痕累累的后背。尽管十二万分的不情愿,云落也须得承认,此时是他承了弥隅心细的恩惠。
这一路上,除了正在发生的事,弥隅的种种行为怎么想都算得上以德报怨。而他自己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