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他问题愈来愈多,席慕莲快编不下去了:“还是那句话,我不想告诉你。”
江定心深深吸了口气,忍住五味杂陈的情绪,抛出最后的希望:“如果,如果我让你最在意的那个理由消失,分手的理由是不是就不成立了?”
见到他的脸色青白交错,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激动,席慕莲也知道他心里难受。
可是不狠心斩断情丝,她就走不了。
“不要白费功夫了,江定心,我们结束了。”
江定心坚定地摇了摇头,拒绝执行。
“我们没有结束,我们不会结束的,就算你不要我了,就算我不属于你,你还可以属于我……”带着哭腔的声音,把剩下的字眼吞没于哽咽的喉间。
席慕莲愣了两秒,还没明白那句‘你还可以属于我’是什么意思,就被他给吻住了。
然后便上手开始解她的扣子。
席慕莲脑子当中那个地雷的彻底被踩爆了,这才反应过来江定心要干什么。
“放开我……江定心你放开我……”平时像柳条般柔软,像棉絮般无骨的肢体,今天变得跟钢铁似的有力。
过去一只手就能钳制起来的双臂,今天使尽浑身解数也掰不开。
原来她对他的束缚和禁锢,全靠他自己自觉。
他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把她打横抱起来,往卧室里走去。
“放开我!江定心,我要告你强奸!”
江定心把她抱上床,回头去反锁了房门,把钥匙扔到了鱼缸底部。
“告吧,最好让警察把我抓到牢里去,帮我抑制住想要纠缠你的心,我已经管不住自己……”没有夸张,他快要疯了。
一面说着,一面扑到床上去脱她的裤子。
“不要这样……我胡说八道的……没有认识什么新的男人……”此刻的解释好像已经变得苍白无力。
江定心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直到席慕莲下半身一丝不挂。
然后又着急地去解自己的皮带。
“是我不好,是我没有让你好好舒服,一直让你主动,你也会累的。”他从今往后一定改正。
来不及做前戏,就那么钳着她的腿,把他的欲望送进了她的身体里。
“啊哈……江定心你疯了吗……我没允许……出来啊……”她用力地推搡着江定心的胸口,却跟磐石似的怎么也动不了一分。
现在换成他死死地压着她的手,在她耳旁哄着她道:“一次,哪怕就一次,哪怕一次也好,让姐姐你属于我一次。”
席慕莲从来没让男人的那根东西进入过自己身体,也从没感受过真实的阴茎,原来活人的东西是那样热,甚至能感受到血液在血管下跳动的奇妙感。
而且还能感受到它因为主人的情绪变化而变化,比如现在就随着江定心开始吻她的胸部,而胀得大了几分。
“啊啊啊……”阴道的酸胀感开始剥落她的理智,推开他的力气也渐渐被削弱。
全身变得绵软无力,和她自己玩的时候很不一样。
一种是自己可以预知的动作,一种是不可预知的动作,因为完全不知道江定心什么时候轻什么时候重。
随着江定心深深浅浅地抽送,席慕莲也放弃了抵抗,向快感缴械投了降。
某种意义上来说,两个人都是第一次。
江定心到底年轻,体力好。
席慕莲被他一记深顶刺激得叫了出来:“啊哈……呀……”
“怎么样,舒服吗?”江定心试探着问道。
他还是对自己不太有自信。
席慕莲没有回答他,只是陶醉的闭上了眼。
这场意外来临的性爱进行得异常沉默,被压抑的情绪全数通过肢体得以释放,嘴巴上却相顾无言。
只是静静地感受器官研磨带来的妙感,偶尔迸发出几声低吟和娇喘。
“嗯啊……哈啊……”席慕莲被那第一次体会到的攻占欲折磨得无所适从。
只能抓着他的脊背来发泄不满,阴道内被入侵的酸痛和麻痒传遍四肢百骸,那力量又通过她的指甲重新刻画回江定心的身上,把他的背上抓得都是划痕。
江定心并没有因疼痛而停下来,那反而成为一种鼓舞,让他用力更加深入地占有她。
高潮如暴风雨般来临,又如龙卷风般而去。
被异性满足与自我抚慰带来的高潮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在和对方互相拉扯和肢体碰撞中销解了大部分的攻击欲和控制欲,做完爱以后整个人都是虚弱绵软的。
至少席慕莲现在已经不感觉到生气了。
也没有继续追讨江定心的‘冒犯’。
进入到一种战争中间的调停阶段,双方交换信使互通有无。
江定心停下动作,趴在她身上哄着,试图让她收回分手的成命:“不要分手好不好,别的男人可以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他们不能的,我也可以……”
他只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