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我们就此别过吧!”
大侠悲痛欲绝,“梓梓,我带你去药王谷去医治,看不了去找药圣,咱们先去看看。”双手颤抖着想要触碰书生。“我就算是拼上这条命也要治好你!”
书生撩起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喘息着将自己依靠在墙上,缓了会儿才开始说“那日我们救的那名女子是西域圣女伪装的,要的就是取我性命,虽然侥幸逃过一劫,但也中了西域媚毒,此毒无解。”
“西域媚毒。”好友重复了一遍,他是药王谷门派下的弟子,大侠等书生歇息下就忙不迭的找他咨询。
好友沉思良久才回答,“我先前读过杂书中有记载,这西域媚毒乃是至阴之毒,所中之人要是得不到即使治疗就会爆体而亡。”
“那怎样才能解了这至阴之毒呢。”大侠连忙问到。
好友就将大侠上下打量了一番,慢吞吞说到“这毒说好解也好解,说不好解也不好解。”
听到这,大侠便眼前一亮,催促好友继续说。
“只要找一个纯阳之人将阴气转移到他身上,再由那人运功化解即可。”好友回复道。
大侠疑惑道,“我就是练纯阳功法的,梓梓直接找我便可啊。”
好友嗤笑,“你可知道怎么转移?”他眼睛盯着书生,“直白点说,就是要上床,床也不是上个一次两次,这毒反复发作,阴气每周都要转移。”
“那有何不可。为救兄弟两肋插刀。”大侠脑筋转得慢,还没理清利害。
好友拿起一旁书简轻砸了一下对方脑袋,“我的意思是,你们要上一辈子床喽。”
大侠大惊,“上一辈子床,那不是夫妻才能做的事!”
“说什么肝胆相照,区区上床都做不到,咱们真的是弟兄吗?”书生头发散乱爬倒在床上,火红的烛光下状似女鬼,他面目狰狞地嘶吼着,“什么情谊深厚不过只是狗屁罢了,我这些年为你舍生入死都是错付了。”
大侠猛然惊醒,书生白日汗水涔涔,他就隔着毛巾擦汗,到夜里对方好不容易睡下,结果自己在旁边候着候着自个儿也打起了顿。
他想起白日好友鬼鬼祟祟塞给自己一本书还有个小小的瓶子,并告诫自己确定好救书生了再打开看。
大侠左右心不宁,便翻开来,里面赤条条地画着两个男人正在行周公之礼。他瞳孔地震,迅速合上书,望向睡梦中还眉头紧皱的书生,又重新鼓起了勇气。
他借着月光惶惶不安地继续看,哪料越看越胆战心惊,原来男人间做这事要准备这么多,左思这水灌肚子里岂不是会爆炸,右想那腚眼当真能塞的下男人的阳物吗?
他越想越胆颤,悄悄走到书生床前,忍不住用手摩挲书生的脸庞,忽又想起白日里他对自己退避三舍的样子,想把手伸回去。
睡梦中的书生下意识蹭着大侠的手掌,因病面色枯槁,他嘴里喃喃念道,“阿蒙,我好疼啊。”
大侠迅速地抽出手掌,往后退了几步,心中翻起了波涛巨浪,感觉胃里好像有一团火噼里啪啦烧到喉口,火星四溅,溅得他一嘴泡。他想吐,但吐不出来,因为他明白,自己吐出的不是酸水而是痛苦。
他痛苦着对方所痛苦着的。
他是小人,是卑鄙的伪君子,是平日自己最唾弃的懦夫。
这是他的弟兄啊!是这么多年陪着自己的人啊!是可以值得付出生命的人啊!怎么能因为所谓着的礼义廉耻而犹豫不决呢。
在一个月夜,大侠决定要和自己的兄弟上床。
书生是被热醒的,他大喘着气从梦中醒来,就看见自己身上跨坐着一个人,是赤裸着身子的大侠。
今夜月色明亮,撒在对方身上像是拢起一层白纱,明晃晃的。由于大侠一直喜欢打着赤膊练功,所以肌肤是褐色的,柔顺的。
他的肌肉紧致有力,勾勒出清晰的轮廓,肩部宽阔,胸膛挺拔,腹部结实平坦,臀部连着大腿肌肉丰满有力。
这是一具男性健壮的身体,可是在月光下又披上了层女性的柔软,书生感觉自己身上好像烧起来了,烧的是他的欲望。
他从未如此近距离接触过阿蒙,亲密到甚至双方的阳物都贴在一起,他能感受到自己下半身那物正被一只火热的手掌握着。
大侠正苦恼着怎么把好友的阳具塞自己屁股里,就发现那东西涨了一圈,一抬头才看到好友醒了过来。
他用手挠挠头,有些尴尬地笑道,“梓梓,你醒了。”
“阿蒙,其实你不用做到这个地步的。”书生脑袋灵活,一下子就想到怎么回事,愧疚地说,“就让我死了算了。”
大侠急忙用手捂住了身下人的嘴,本来一只手握着阳具,另一种手保持平衡,结果着急忙慌捂住嘴的同时他整个身子就不得不贴在对方身上。
感受到好友炙热的身体完全贴着着自己,书生白面又红了几分,然后大侠就感觉自己手中之物更硬了。
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迅速地把过程说了一下,“我向别人问了一下西域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