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荧光,他窥见旁侧不远有一扇半开的石门。趁其不防,赵思青三两步奔过去然后死死地掩上门。得以喘上一口气,他抬头,见一尊丈高青铜人像,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屏住呼吸与青铜像对视十来秒,赵思青舒出一口气,背抵着石门缓缓滑坐在地。是自己看错了,那青铜像只是一尊无知无觉的死物而已。
积攒许久的力气堪堪够他躲进门中,此时他失了力气,只能勉力支撑自己不躺倒。或许过了几分钟,又或许是几个小时,赵思青扶着墙壁站起身。刚迈开步子,就有温凉黏腻的液体从下面流出来。他身上就剩一件湿透的衬衫,想擦拭也找不着东西,只得权且忍耐。总不能一丝不挂地在墓道里走动,虽然现下也没差什么。
这是一条还算宽敞的甬道,同样生着那种发光的菌菇,是以他勉强能看清里面情状。甬道地上铺着石砖,砖块表面雕饰着古拙的花纹。有的地方地砖缺损裸露泥土,赵思青赤足踩过,脚上便沾了泥污。甬道两侧成对摆放着跪坐的青铜人俑,高冠广袖,手持铜镜。镜子表面布满灰尘,什么都照不出来。
前一间墓室里的人蛇并未追上来,但他不敢懈怠,尽量走出更远。他也不知道前边是什么,但回去再撞见那人的话,说不定会被操死。这甬道像是没有尽头,赵思青已走了许久,却迟迟不见前方有门。眼角余光睇过一具仰面歪倒的人俑,他止住步子。经一番观察后发现,自己好像见过这尊铜像。
人俑脚边积着小小一汪水渍,是自己走不动倚着墙壁歇息时留下的,眼下倒成了最直接的证据——墓道并没有那么长,只是他撞上鬼打墙了。
还真是阴魂不散。
能不能走通这条路,显然不由自己说了算。赵思青宁心静气,索性坐下来思考。当下情况早非常理所能解释,只能往怪力乱神的方向猜。凡鬼魂作祟,必有执念未了,为情为仇,为恩为怨,种种皆有。但凡知晓墓主生平,再结合墓穴中情形加以推测,通常不难破解。此间要说不合常理的异象,只有那幅花烛夜的壁画,大约这里的魂灵只是在思念等待自己心爱之人。却不知怎地缠上了自己,难道……
他摇摇头,甩开乱七八糟的念头,歇够了,干脆继续往前走。
没成想前方当真出现了一扇门,确切些说,一面镜子似的墙壁。赵思青走上前试着伸出手,顺利穿墙而过。困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他往镜子里走,结果整个人卡在了镜壁里。
全身都动弹不得,眼前是茫茫一片黑。浸过水的衬衫黏在身上,好不容易干了些,又被体表的浮汗打湿。下半身则什么也没有,整个臀连带着大片大腿未入墙壁,全然地曝露在空气中。
看不见东西也听不到声音,身体上的感知便格外鲜明。无论是被藤蔓勒了太久刺痛发烫的手腕脚踝,还是被反复揉捏把玩的腰身乳尖,或是操干得过狠以至于不自觉收缩翕动的穴口,这些地方传来的感觉都让他难以忽略。
不清楚还要被羁在墙壁里多长时间,赵思青只得咬着牙忍耐。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体力也渐渐流失,在他即将昏迷之际事情总算有了新的进展。怨灵再一次缠上了他,圆润的顶端自后抵上犹在溢白精的后穴,慢悠悠地往下碾磨,顶开两片唇顶着小小的肉蒂,再撞上身下的囊袋,至此折返,再肉贴着肉磨着回到后穴处。如此几个来回,赵思青下面渐渐沁出水,呼吸也乱了起来。
那东西故意吊着他似的,自流着水的穴口路过数次,就是不往里进。已识情欲滋味,便不如之前那般能忍。赵思青尽量不发出让自己难堪的动静,蹙着眉咬着牙忍耐。那东西碾得他腿间水意泛滥,偏又旷着他,滑到臀尖上画圈。臀上被画下一道湿漉漉圆痕,在空气中微微发凉。玩够了,又有一下没一下地贴着早就湿润绵软的穴口隔靴搔痒地磋磨,始终不肯给他一个痛快,像在故意惩罚他一样。
罚他什么,从墓室里逃跑吗?又或者是旁的东西?赵思青模模糊糊地记起,自己三年前原是要来此地考察的,因着什么事来着……记不清了,总之计划被推迟了。那么怨灵是在怪自己来得太迟吗?不对,为什么会是自己?
被情欲逼迫得太难受,小腹毫无征兆地痉挛抽搐起来,赵思青猝不及防,漏出一声匆促的气音。折磨他的东西停了片刻,霍然夯进久旷的窄道。实际上是有些痛的,可快意比痛楚高上数倍,以至于连疼痛都成了催情的淫药。体内的茎身从蛇的换成了人的,没了倒刺,可带给他的快感分毫未减,顶得也一下比一下深。若不是有墙壁固定身体,赵思青觉得自己都要站不住。额头上沁出了汗,汗珠滚进眼睛,他迟钝地眨了眨,记不清自己被操弄了多久,只觉着肚子里沉甸甸的,都是背后那人射进来又堵在里面的东西。灌得满满当当,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些白浊的汁水来。
同时攀至顶端的快感和疲惫将他的脑子搅成了一团浆糊,赵思青无意识地吐出一个字:“柳……”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自然而然地吐出音节。闻言,身后的人停了动作。那物勃勃地跳着,就这么又一次射了出来。
射精的过程亦是漫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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