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仲义不到四十岁,一摔之后,竟然瘫了。
他瘫痪后,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家里生意先由他人管理,周钰棠也管一些。周钰棠开始还来照顾,之后来得越来越少,让两个妾或其他仆从代替他,自己几乎消失了。
林仲义躺在床上,话都说不利索,即使再生气也无可奈何。
林家二老得知儿子摔倒前竟然是去喝花酒,又悲又气——这能怪谁呢?他们请了五六个名医,针灸拔罐内服外敷,用了无数种方法,可三个月了还没有什么起色。林仲义的肢体渐渐消瘦下去,终日卧床的皮肤惨白发黄。
城郊山洞内。
“……啊……啊……老四……太猛了……操死我了……”
周钰棠双手扶着石壁,撅着屁股,身后的林仲勇正顶着鸡巴在他体内驰骋进出。
“老四……轻点老四……二嫂受不住啊——嗯啊……”
周钰棠被操得喷出一大股逼水,林仲勇的大黑鸡巴一抽出去,骚水和精液像尿液一般涌了出来。看着眼前扭动的白屁股和腰肢,男人一声低喝,扶着鸡巴又操进了逼里。
“二嫂真骚!骚死了!”他扇着白屁股,在花蕊里磨着枪,“二嫂再给我生个孩子,再给我吃奶,怎么样?”
“混蛋……奶要给孩子吃……给你吃做什么——呜啊啊啊——饶了妾吧……轻些操啊老四——”
“给不给我吃?!”
“不给!”周钰棠叫道,“……你休想!”
“当真不给?老子干烂你——”
“——啊——不给!你都不疼我,吃什么奶!啊唔嗯……轻些呀……又要到了——啊——”
林仲勇操完了逼口,轻轻分开二嫂的菊花,被骚水沾得黑亮黏着的鸡巴顶着小口操了进去。
“我怎么不疼你了!我不仅疼你,还操你呢!”林仲勇的双手从后面一左一右扯开周钰棠的领口,露出两个颤巍巍的奶子。“老子现在就要吃你的奶!”
说着,他抱起周钰棠把对方放在石台的兽皮上,让人侧卧,一只腿扛在自己的肩上,俯身一边操一边啃起了双儿的奶子。
“你真坏!”周钰棠细瘦的手掌打着男人在胸前吃奶的头。“奶都被你吃光了,这么大人了还要吃二嫂的奶子!”
林仲勇啃着他的小奶,道,“二嫂更坏!四叔的精都快被你榨干了,不得吃奶补一补!”他耕耘了几百下,精囊一缩,把精华撒进了菊穴深处。
事后,林仲勇体贴地为双儿擦去腿间的浊迹。
“这是怎么了?”周钰棠指着他肩膀一块淤青问。
“练武弄的,正常。”林仲勇道。
周钰棠心疼地看着他,从荷包里拿出一小罐跌打药膏给他涂在肩上,细细揉开。
“二嫂,二哥已经那样了,等他……”林仲勇停顿,咽了一口唾沫,“我娶你。”
周钰棠噗嗤一笑,眼神中却没有笑意,他穿好了衣服,“娶我?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了?”
林仲勇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先是大哥走了,三哥也去京城了,等二哥也不行了,我为什么不能娶你?”
“你想要,我就要嫁?”周钰棠哼道,“凭什么?”
林仲勇也急了,“你不嫁给我,有的是人愿意嫁给我!从城西门排到城东门!”
“好啊,”周钰棠笑了,“长嫂如母,到时我一定给你选一门好亲家。”
“你敢!”男人恶狠狠道,“到时我操死你!”
“是,我知道你的能耐。”周钰棠不置可否,他已经穿好了衣服,施施然走出了石洞。
林仲义已经猜到了妻子和四弟通奸的事,但人像咸鱼一样躺在床上,无可奈何。要是哪天周钰棠一个不高兴,让人不给他吃饭喝水端尿盆,他就只能在床上饿死、被自己的屎尿淹死。
由于这些年的虐待,彩英和菊香也没有真心对他的,只要林仲义稍摆脸色,菊香会一走了之,彩英会把饭扣他脸上。
因为林仲义的事,林家老爷和老太太一夜之间像老了十岁,老四的婚事也推迟了。大儿子早亡,二儿子又瘫了,三儿子远在京城,只有四儿子是个身边的依靠。当然,周钰棠作为长媳也在帮助打理林家上下,维持运转。因此,老四和周钰棠的事,只能默许。
林仲勇二十多岁的年纪,血气方刚,日日都要操逼。金刚杵似的鸡巴往周钰棠逼里送,射他一肚子浓精。周钰棠体力完全不是男人的对手,经常被玩得瘫软在床。
“二嫂……你要怎样才肯嫁给我?”
事后,周钰棠恹恹地在床上扭动着身体,揉弄起被啃红的小奶,修长的玉腿攀在男人腰上。
“怎样都不嫁给你,”他说,“你咬得疼死了,欺负得我腰疼。”
林仲勇暗骂一句骚货,“要是你又怀上我的种呢?”
“堕掉。”周钰棠道,“免得再被人骂野种。”
林仲勇皱眉,他觉得周钰棠变了。原来的周钰棠是娇怯温柔的,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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