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刻薄,仿佛每句话都要让他难过。
“你敢。”男人道,“我把你绑在床上,让你生下来为止。”
周钰棠噗嗤地笑了,“你什么也不敢,空有一身腱子肉。口口声声说要娶我,你做过什么呀?孩子还没生你就跑了,我被打成那样后你屁也不敢放!我天天照顾你那个沉迷酒色的二哥,你敢放个屁吗?还说要娶我?我一个贱命,这么多年伺候你们家兄弟四个,你吃干抹净后就会一嘴空话!”
林仲勇被他骂得无地自容,肌肉紧绷。
“和你这些年,”周钰棠瞥他一眼,接着说,“我也尝够了。天下男人多得是,以后我——”
“——以后什么?”林仲勇低吼道。
“我一个守活寡的,门前是非多。”
林仲勇被他气得两眼血丝,攥紧了拳头,穿上衣服走了。
他先是冲进二哥的房间,告诉瘫在床上的林仲义,自己将娶周钰棠,几个孩子也会过继过去。林仲义已经无可奈何。林仲勇接着冲进父母的房间,告诉二老如果还不允许自己和周钰棠成亲,那他将远走他乡,断绝关系。
林家二老当然不同意,毕竟筹备婚事的事已经进行了一半,但老四已经是唯一在身边顶事的孩子。几天后,经过折中,他们决定让周钰棠成为老四的妾室。
周钰棠在祠堂听到这个决定时,斜眼看到林仲勇脸色阴沉,几乎让他感到有些害怕。
林家老爷和太太接着说,“你还是我们林家长媳,子女等同嫡出,只是多个名分,这样也好明正言顺地和老四在一起。”
林仲勇的眼神像要把他生吞活剥。
“钰棠已经有了两任丈夫,往后……如果仲义不需要钰棠了,孩子也都大了,钰棠宁可出家,和青灯古佛度过下半辈子。求爹娘成全!”
林仲勇已经要气晕了,他真不知道周钰棠究竟想要什么。但是他的态度非常坚决,一定要把对方纳到房里。林家老爷和太太只能一起劝伏在地上的周钰棠,怕他想不开——万一跳井了咋办?老四急了咋办?三个孩子咋办?
“老大打我,老二打我又骂我,我贱命一条,在这儿兄弟几个,只有老四待我有几分真心……”这话是说给所有人听的。
“前两回他想要走我,没成。钰棠知道,是自己不配!如今,钰棠再也不敢有什么奢望念想了……”
林仲勇再也听不下去,一把扛起地上的周钰棠,对爹娘说,“今日就洞房!”
他把周钰棠抗进自己房里,双儿被日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一股股骚水顶着逼里的鸡巴往外喷。对于自己的妾室,林仲勇也不再保留,变着方地操周钰棠,恨不得把这些年看到的、听到的淫奇技巧都在对方身上用了一遍。
“老四你坏!……呜嗯呜……我还没答应呢唔嗯——”
“要你守寡?守活寡?老子干死你,除了老子的床哪也别想去!”
“……老四你轻点!你都弄疼二嫂了——啊……唔嗯——”
“什么’二嫂’!你现在是我的人!”
“我可没同意……你、你给我滚开!老四你走——啊——啊——”
“让我滚?你敢!我是你相公!”
“……啊——呜呜嗯——啊啊——”
周钰棠双穴齐开,被日得求饶的力气也没有。
周家之行
写了归营时间,林仲勇回去晚了要军法处置,林父对此也毫无办法,只能任由儿子去。
这几日,在孩子去留的问题上,周钰棠和林母发生了争执。林母认为,两个男孩必须留下,宏月这个双儿可以带走,周钰棠坚决不同意。
“他们是仲义的亲生孩儿!是我的孙子!你凭什么带走小瑞和小宝!”
周钰棠这时也没必要让了,“就是因为他们的爹,我才要带孩子们走!”
林仲义已经完全不能履行父亲的职责,甚至摔瘫的直接原因是喝花酒,并且事后没有任何反思,周钰棠想想便觉得可怕。
林母气得几乎要把周钰棠掐死。
双方争执不下,最后焦点落在孩子身上——由两个孩子自行决定是去营地还是留在林家。祠堂内,林父林母还有几个嬷嬷以极其温柔的声音询问宏瑞和宏宝,是愿意留在大宅子里吃点心,还是去营地住有老鼠的房间?
周钰棠脸色青白,看着自己两个儿子,两个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
较年长的宏瑞目光越过簇拥的众人,与周钰棠的眼神相对,“留在这里……会有娘吗?”
这个问题显然引起了宏宝的注意。原本,被莫名围拥的他略有慌张,而此后都没有娘陪伴的念头钻入脑子后,他吓得立刻哭了出来,“我要娘——我要和娘走——”
“我要和娘一起——”
两个孩子的答案很明显了。
周钰棠心里刚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几个健壮的嬷嬷立刻抱走了惊慌的孩童往后院钻去。双儿正欲去追,立刻上来四五个人把他拦在原地。
周钰棠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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