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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言像在等什么似的,问:“你不上么?”
“……”蒋肃仪于是也去上了一个。
许瑞言等他穿好裤子,凑了过来:“下次我还能跟你一块尿尿么?”
蒋肃仪身上挂着拖油瓶去水龙头下面洗手,低声说:“可以。”
蒋肃仪就像一只刺猬,许瑞言是被他扎在身上的果子,被驮着往前走了十多年,在颠簸中逐渐接触到刺猬的皮肤,和刺长在一起。
皮肤的温度是暖的,不坚硬,许瑞言有时候被刺扎得很痛,有时也会忘了自己在那些刺上,只记得底下的皮肤既柔软又暖和。
可是太习惯这种触感了,所以许瑞言也经常像忘记那些刺一样地忘记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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