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越奇怪啊。
从客观条件看,邻居家的丈夫确实不存在值得白鸥主动勾引的地方,那男人脾气暴躁又自大,相貌平平,甚至比高挑的白鸥还矮上不少,从事着一份勉强糊口的工作,爱好是对妻子进行超出管教范围内的施暴。但双性人本就是淫荡的体质,生殖崇拜十分严重,尤其白鸥本身就有严重的妻奴幻想,难道是白鸥听见邻居管教妻子的声音,所以天性迸发?
等等,生殖崇拜?
霜寒重新浏览白鸥的体检报告,性欲诱因处并没有显示生殖崇拜,只确切地标注了妻奴的部分。
“关于你对妻奴身份的向往,你要不要对我解释什么?”
白鸥的脸涨得通红,眼神开始紧张地四处乱看,即使坐在木马上被教训,他依然很委屈很有底气地强调自己没有勾引邻居,但现在显然底气不足。
“没……没有……没有向往……”
“很遗憾,这没有说服力。既然你无法解释清楚,只能说明你确实对已婚男人有超出理性的欲望。”
“没有!”
霜寒不再理会白鸥的反驳,他命令白鸥脱掉衣服躺在一旁的分腿架上,自己则去实验台配置药膏。
“不要无谓地拖延时间,你那可爱的脸蛋是以后找男人的资本,你不想它被我打坏吧?”
白鸥不敢反抗霜寒,恐惧又认命地躺下去,两条白皙的长腿搭在架子上,暴露出水润的阴户。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阴户就变得湿淋淋的。
霜寒拿着调配好的药膏走过来,看见白鸥的阴户,问他是不是尿了。
“没……”
霜寒只好用毛巾把白鸥的阴户擦干,他带着橡胶手套,挖出半掌多的药膏,抹在白鸥暴露在外的私处。
霜寒的手掌大而有力,他可以轻松地掌掴白鸥的半张脸,也可以把白鸥整只阴户完全攥在掌心。他只是将药膏均匀地在白鸥的阴户上涂抹,却惹得白鸥娇喘连连,穴口的淫水像水龙头一样流个不停。
霜寒不得不再次抽打犯人,警告他管好自己的逼。
静置片刻,药膏生效了。
这是放大人体敏感度的药膏,由于白鸥的案件需要严惩,所以霜寒用了最大的剂量。
没有道德感的阴户必须被打烂才行。
白鸥一边流水一边看着霜寒卸下自己的皮带。
他……他的阴户要被监狱长惩罚了,因为莫名其妙的淫荡罪……
白鸥放声大哭,他的身体早在交手中臣服于强大的监狱长,让他不敢有丝毫的违抗。
霜寒将皮带对折,在白鸥的阴户上蹭了蹭。
白鸥的肉棒高高地翘起,象征着这具身体的性欲,霜寒拿出绷带,把白鸥的肉棒与小腹缠在一起,这样就可以不被遮挡地训诫这只勾引男人的阴户。
皮带由上至下地落在白鸥的私处,空气中传来可怖的破空声。
白鸥惨叫着:“啊——————!”
真的被打了,最脆弱的地方……
凌虐阴户的过程不带有一丝情色,霜寒只是奉命管教双性人的监狱长,他很会收拾白鸥这种骚货,皮带稳稳地落在阴肉上,又狠又快。白鸥叫得十分凄惨,在药膏的作用下,他的本就敏感的阴户在剧痛与麻木中反复,而他连合拢双腿都不敢。在霜寒面前,他能做的只有挺起腰肢,抬起阴户,让监狱长打得更顺手些。
原本白嫩光洁的阴户很快被抽得发肿发胀,白鸥已经被打得全身抽搐,连舌头都收不回。
终于,白鸥全身一紧,腿心处不受控制地开始泄尿。
“不……不要看……”
霜寒对着失禁的阴户又是一记狠抽。
白鸥尿得更用力了,好像存心邀请严厉的监狱长观看他的喷尿表演一样,尿柱射得更高更远,形成漂亮的抛物线。
处罚室里充满白鸥排泄的声音。
白鸥在失禁中昏死过去,无法被控制的尿道不知羞耻地持续着,直到白鸥的腿被霜寒放下来,仍然止不住地淌着尿水。
霜寒把白鸥擦洗了一边,并插入尿管与尿袋。他认为自己已经达成此行的目的,白鸥已经被他收拾得不敢造次,再关几个月的禁闭就可以出狱了。
现实的发展往往事与愿违,一个月后,霜寒再次接到相同的任务。据说白鸥罪犯在霜寒离开后原形毕露,拒绝承认所有罪行,且不配合任何教育管制。训诫所的人想模仿霜寒的手段逼迫白鸥就范,他们甚至给白鸥注射了远远超过人体承受范围的敏感药水,可白鸥作为顶级雇佣兵,即使已经到了极限,仍然像发狂的小兽一般拒绝所有人靠近。
长官无奈地对霜寒说道:“再去帮帮那群没用的饭桶吧,万一真闹出人命就不好了,听说那个双性人的男邻居还在等他出狱娶他做小老婆呢。”
霜寒第二次走进处罚室,里面鸡飞狗跳的样子让他很无语。
他让其他人都出去。
白鸥由于药水的作用非常痛苦,他在角落里蜷缩着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