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陌生人说自己骚,骆弈羞耻心又上来了。
陌生人道:“你这么骚,怕是平时无法满足吧。”
骆弈是由于工作忙和自己挑剔才没有约过,平时都是自己满足自己,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尽管如此,还是被这个强了他的陌生人说中了。
“不如以后专门给我操,如何?”陌生人提出的要求非常过分。
“同意就给我哼两声。”
骆弈摇摇头,尽力不发出声音。尽管他在这场强迫的性事中也获得了快感,但掩盖不了这是一场强奸的事实,他自然不愿就此与一个没见过面、完全不了解的陌生人绑在一起。
陌生人见他不愿,抽出了骆弈嘴里的布条,还警告道:“这地方虽然没什么人,不过堂堂骆总,最好还是乖一点。”
尽管骆弈猜到对方能从车上把他迷晕绑架,多半是知道他的身份,不过还是一惊。
嘴里被口水浸透的布条被拿出来,骆弈活动了一下下颌,被布条塞住不知多久,嘴一直被迫张大,下颌都有些麻木了。
“你,你是什么人……要、要多少钱,才能、才能放了我……”骆弈刚刚经历一场性事,又被吊在这里不知多久,喘得都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
对方轻笑一声,“骆总,我不缺钱。”
“那……那你……”
话音未落就被对方打断,“我只想操你,怎么办,骆总,你太好吃了。”
骆弈又被对方话语里不容置疑的侵犯语气惹得又羞又恼。
“这样吧,现在也不早了,明天骆总还要上班。”骆弈没想到对方能说出这种话,看来是准备放他回去了。
“我就送骆总一样礼物,希望您过两天能自觉点带着我的礼物回到这里。”
“不可能。”骆弈断然拒绝。
不过对方显然并不理会骆弈的拒绝。
骆弈听到陌生人的脚步走远了一点,打开抽屉的滑轨声,随后又回到他身边。
陌生人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件银光闪闪的东西,正是早已准备好的男用金属贞操带。这贞操带形似一个丁字裤,上方是一个金属腰带,周围包了一圈保护皮肤的橡胶圈,腰带前后各延伸出一段半弧形的金属,前面是一个金属鸟笼,用来锁住性器,后方则是一段带着圆形空洞的金属,让佩戴者可以不必取下贞操带就进行排泄。
陌生人将原来束缚着骆弈不能离开横杆的腰带打开,又打开贞操带的腰带,围在骆弈腰上。
“你,你要做什么!”感受到这些行为的骆弈慌张起来。
“自然是在送您礼物。”陌生人答。
“这、这是什么东西,从我身上拿开!”骆弈生气,可大约因为气力不足,声音又有几分莫名的柔软。
陌生人就被逗笑了,“这可容不得您拒绝。”
然后不由分说地继续为骆弈佩戴,后半带有空洞的金属半弧分开骆弈的臀瓣,卡在两片臀肉中间,孔洞正好对着骆弈的后穴,随即把连接的鸟笼也套在骆弈垂下的性器上,竟然是正正好好,不大不小,刚好满足骆弈沉睡的性器放入,也不知多久之前就准备好了,更不知道他是如何得知骆弈尺寸的。陌生人将半弧贴片与腰带合起扣住,又调整缩短了腰带的长度,使其紧紧围绕在骆弈的腰上,陷入肉里,又将一把合金小锁挂在腰带扣上,这样骆弈即使自由了,也没法取下贞操带。
骆弈气极,声音都带着哭腔,语无伦次道,“你到底是谁,快取下这玩意儿!”
陌生人笑了一声道,“骚货,记得两天后来这里等我。”
陌生人捡起原先塞住骆弈嘴巴的布条,又重新把布条满满塞了回去,骆弈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呜声。
陌生人解开骆弈脖子上的链条,又解下骆弈一直吊着的手。骆弈被吊了不知多久,手臂已经无力,全靠吊着才能站稳,此时突然解下,骆弈无力地软倒。陌生人从背后抱住骆弈,把他慢慢放在地上。刚刚戴上贞操带,骆弈十分不适,站着的时候还好,被放在地上坐下,不适感更加强烈,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钥匙我放在地上了,你得自己打开。”
丢下一句话,陌生人便收拾好衣冠走出门了。
徒留衣冠不整的骆弈在屋内。
骆弈委顿地靠在对方留给他的椅子下,恨的咬牙切齿,只等恢复一点力气。
骆弈抬起手,扯掉眼睛上的布条和嘴里的破布,终于能睁开眼看看自己所处的环境。骆弈所在的房间灯光昏暗,周围都黑漆漆的,影影绰绰不知有什么东西。骆弈观察周围地面,费力地在这等昏暗的灯光下看到陌生人留下的钥匙就在不远处。
可骆弈的脚还被锁在地面的铁环上不能移动,他只能趴在地板上,伸长手臂去够那串钥匙。对方一定是计算好了距离,钥匙的位置刚好是骆弈伸长胳膊也够不到的地方,骆弈努力够了半天,脚腕在铁环内摩擦得生疼,还是够不到。
他环顾四周,发现了刚刚从脖子上解开的锁链正被丢在不远处,捡起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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