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再次趴在地上,甩出锁链去够那钥匙。骆弈被吊了半天,手上实在没有准头,也没力气,甩了好几次锁链才搭上钥匙,骆弈小心翼翼地用锁链把钥匙拖到近前来,终于拿到了钥匙。
拿起这串钥匙,骆弈就开始挨个试,终于打开了身上的皮革护腕、皮革颈圈,还有锁着双脚的铁环,只可惜无论怎么试,都没有一把钥匙能打开腰间的贞操带,尽管早知道对方肯定不会吧贞操带的钥匙留给他,还是免不了一阵生气。
骆弈站起身,看着腰胯间打不开的贞操带,只能无奈地穿好裤子,内裤也被对方剪烂了,这地方更不可能有内裤给他穿,只得真空上阵。没有内裤,臀瓣直接同西裤接触,些许摩擦感让他差点叫出声来,前庭的鸟笼反而在这时给了他额外的安全感。
衬衫也被对方剪开了两个洞,露出刚刚被揉捏得红肿的乳头,骆弈无奈,把衬衫重新塞进裤腰。
被一个陌生人绑架至此,经历了一场性事,竟然西服外套还要掉不掉地挂在身上。骆弈把西服外套随便平整了一些,系好扣子。西服的布料压在敏感的乳头上,差点发出一声呻吟,骆弈赶紧咬紧下唇,把这声呻吟吞回去,被自己的身体如此不知羞的样子惹的又羞又恼。
骆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样子,不知衬衫上的破洞是否会从西服领口的边缘处露出来,好在身上的贞操带似乎无法从衣服的掩盖下被看出来。
骆弈松了一口气,想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刚一迈步,戴着贞操带鸟笼的地方就产生强烈的不适感,骆弈只好停下脚步,扶着旁边的柜子。竟然忘记了这个可恶的东西,戴着之后和平时肯定是不一样的,骆弈只能尽量缩小步伐,这样显得又不自然又小气,骆弈也并无他法,只能等身体慢慢适应,想着回家之后一定要卸下这可恶的贞操带。
走到门口时,看到自己的手机、钥匙等贴身物品都放在一个手提袋内,骆弈拿回自己的东西总算是走出了这间昏暗的小屋。
出门之后,骆弈就看到自己的车停在门口,看周围环境,应当是城中村自建房,绑架犯肯定不是房主,一看就是不知转了几手租来的。
骆弈顾不上多想,赶紧打开车门。
当他把身体重重放在驾驶座上的时候,勒入股缝的贞操带又出来找存在感了,又硬又硌,还因为刚结束一场性事,体内余韵仍在,被这贞操带仿佛又勾了起来。他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只能趴在方向盘上,慢慢缓和这种感觉。
待适应的差不多了,才慢慢发动车子,开着导航,也不敢开快,终于在晚上十点回到自己的家。期间又经历了不少贞操带找存在感带来的不适,骆弈都只能逼迫自己适应,心中对那绑架犯更是加深了一层恨意,准备等两天后,到绑架犯说的时间,就带一群人去抓住他。
只是,骆弈忽略了心底的一丝满足,被管束时心中升起的一丝异样的满足。
骆弈回到家中,就打开工具箱找锯子,却发现贞操带的腰带和臀部那一处都紧紧勒入肉里,锯子根本无法在不伤到自己的情况下锯断贞操带。而腰上挂着的那枚小锁更是坚硬,不知是什么合金制成,锯条无法撼动分毫。而他强烈的羞耻心也根本不允许他去报警找消防帮忙。
想不到那绑架犯竟拿捏得如此精准。
骆弈咬牙,脱下被剪出破洞的衬衫,不过却并未将这代表了羞耻之事的衬衫扔掉,反而顺手扔进脏衣篓里。
骆弈换上睡衣,撩起睡衣下摆,在卫生间对着镜子,看到镜中人腰间那一抹闪闪发亮的银色,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后穴内似乎还残留着对方冲撞的余韵,性器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不过被无情地锁在金属鸟笼中,只能乖顺地低垂在胯间。骆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由自主地伸手向胯下摸去,只摸到了坚硬的金属,被体温烘烤得温热,才让他头脑稍微冷静下来。重新回想起刚刚自己都做了什么,更是羞愤不已,绑架犯不仅强上了他,还在他身上锁着这东西,然而他竟然因为看自己戴着贞操带的样子起了反应,实在是……难以启齿!
骆弈草草洗了个澡,水流顺着金属的弧度流进鸟笼中,骆弈拿着花洒对准鸟笼冲洗,热水冲过金属贞操带时,带来的温度仿佛岩浆一般,更加强了金属贞操带在他身上的存在感,贴着皮肤的地方仿佛是要把他烫伤。
骆弈费劲地擦干鸟笼中的水,躺在床上时,不由自主地想起了绑架犯把他绑在铁架上侵犯,那种余韵仿佛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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