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没漏掉一点位置,这才心满意足的把浑身赤裸的李莲花搂进浑身赤裸的他怀里。
把满满精液气味的被子给怀里人仔细掖好,使这人枕在自己手臂,把这人圈进他的臂弯,亲吻额头,鼻尖,摩挲红唇,手握李莲花软软肉茎,一身酒气,满满精气的两人如世上最恩爱鸳鸯——头颈相交,共渡眠眠。
近十年没得过好睡的李莲花第二次睡得那么安稳——第一次是昨晚。
昨晚上时,竟没有与李相夷有关的混乱画面与痛苦回忆入梦里。
第二次时,便有梦了,梦里有一团火热一直包裹自己,它的热一直传到凉寒的李莲花身体里来,使手脚,脸蛋全身无论哪都舒服舒服,被火热熏得红红粉粉。
红粉的李莲花舒服得不想从梦里出来,一直安静的火热忽然有了动作,竟在触摸他乳尖。
有时是提起整颗乳尖后左右转圈拉扯,有时是两指不停碾搓直把乳尖捏得变形。
更多时候是大片大片的火热,温温柔柔的对着整片胸膛抚摸,摸得乳尖肿硬充血变成乳珠子,梦里的李莲花把他乳珠子往火热上挺,往火热上凑,直到被突然出现的滚烫卷进更滚烫的空间里。
他的乳珠连着乳晕进入此空间后,便遭到蠕动的湿滑与坚利的硬物与强有力的吸覆轮翻使用不同力道攻击,直把李莲花攻击的从喉间溢出几声浪喘。
可只有一颗乳珠进入滚烫,得不到公平对待的另一颗焦急地不断挺起自己,它也想进入到滚烫的,不停蠕动的空间。
于是,两颗乳珠轮流进入此地,它们不知被舔了多久,被吮吸了多久,总之乳珠的主人李莲花拒绝醒来。
直到滚烫卷到他唇上,湿湿滑滑无比柔软又有力量的蠕动物,带领李莲花的唇肉也进入滚烫空间。
“嗯”没接吻过的李莲花对这种异常触感起了排斥反应,他牙关紧闭,有点想从梦里醒来了。
方多病见他不愿张嘴,于是手指往唇缝里钻,瞅到李莲花牙关微张溢出短促嗯哼时,便快速发力强行撬开!
撬开后连手指都没来得及拔出来,方多病的舌头就急急钻了进去——连舌带手指一起进入。
被进入瞬间,李莲花猛然睁开眼睛!他看到一张放大的方多病的脸!那脸上的眼睛正在盯看他,眼底里带笑带必得的野心!
李莲花嘴巴大张,方多病嘴唇完完全全堵在他唇上,配合着侵入的修长手指,李莲花的舌被堵得躲无可躲。
方多病不光用舌头疯狂舔拭,他还用手指在口里四处搅索内壁的光滑与极柔软!
口里的蠕动肉感,与捣弄长指慌得李莲花寒毛根根倒竖!
他愤然扭头,却发现一指入口其余四指竟是捏死了他下巴,他根本别想把脸转走!别想把嘴挪开!
李莲花恨得双掌重重往方多病胸口拍击,方多病为躲过带上一层扬州慢内力的双掌只能从这人口中退出。
方多病舌头退出时,李莲花清楚看到竟从自己口中牵涎拉出长长银丝!
李莲花顺着长长银丝这才发现赤裸的方多病双腿大张跪在同样赤裸的自己腰侧两端。
且那人腿间紫红兽物翘得紧贴精实腹部!
那物坚挺,粗长,筋脉緾绕的就像一把武器,用在床上,能把女人,男人统统撕裂的武器!
而现在这把武器就挺在自己面前,武器的主人,方多病的眼中明晃晃的是要用这把利刃剖开自己。
李莲花第一次露出恐慌的表情,这比看到一把刀架他脖子还使他害怕。
“滚————!滚开!!不要用你恶心东西冲我!”
“恶心?”方多病听到李莲花如此污自己,心口不勉来火,道:“我的手摸得你不恶心?我的嘴舔得你不恶心?就我的屌让你恶心?李莲花,那是你没有试过,你试过就知道最能让你舒服的就是这根让你看着恶心的东西!”
“方多病!我告诉你,你若有胆强来,在你断气前,我会把你那根东西削成十段!”
“李莲花,我要是想强来,你睡死过去时,这根东西早埋你屁股里了!还等现在?”
李莲花怒极下发冷笑,道:“所、以、你方多病当真是好德行的君子!没使那东西把我奸了!要不要我李莲花给你日日上香感激你啊——!!”
“不需你上香感激我,你若真想谢我便体恤下本公子的手,本公子的嘴,昨晚伺候你许久,今天更是从清早就伺弄到中午,饭都是本少爷喂的不说,睡着了,都要把胸脯送本少爷嘴里,本少爷的嘴让你爽下面,还得让你爽上面,也挺累的!”
方多病的话使李莲花的脸面羞愤的滴血,他拳头握的极紧,他想起来;双腿大张架在饭桌上,坐方多病腿上,被这人喂饭吃,不允许方多病的手离开自己身体一下。
躺在饭桌上,双腿大张,浪荡至极的喊叫,不准方多病的唇舌停歇一下。
客房床上,坐方多病腿上,双腿大张,让方多病摸胸,摸肉茎。
下楼梯,被方多病一手搂抱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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