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端得又高又稳,双腿大张,被他手掌包裹肉茎揉搓摁碾。
种种不同但又相同的淫乱画面冲击的李莲花的心脏要从口里怦怦窜跳出来,脑子里被这些记忆炸得不停歇地雷鸣电闪。
短短几个眨眼功夫后,李莲花明显身形晕晃起来,面色发白,只见他眼皮急快耸下来,到彻底盖住时,人挺直后倒。
方多病立刻拉过李莲花的手腕检查脉象,道:“怒急攻心,气晕了?”
“本少爷不过气不过回两句嘴,李莲花你也别这么不禁激啊!”
“不过,李、莲、花、你一睡醒就晓得对我翻脸,也当真该罚!”
“罚你什么好?”
方多病眼睛一转,马上甩动脑后长发,乌亮长发被甩到胸前,里面夹杂的四根发带尾上均串了小拇指大小通透绿翡。
方多病快速拆下全部,捏着它们到猪油罐里滚了一圈,手指也沾染不少油滑。
他掀开被子,露出李莲花两条莹白长腿,长腿扳开露出浊液发干显得一片斑驳的屁股,屁股内里精液深厚,再加上长时闭拢,于是小穴凹处呈略湿白稠状态。
手指抵着绿珠子,把穴口挤开后一点一点缓缓往里推送,推到长长手指再送不进一点才罢手,一颗接一颗,每一颗都把前一颗顶得更深入肠道。
全部推入后,方多病不舍离开,他使手指埋穴内里也不乱抠动只是静静感受肠温与人体的自然怦动。
估算着李莲花苏醒时间,小片刻后,方多病缓缓抽出手指,面上露出得逞的坏笑。
他快快回到二楼穿衣系带,紫红兽物坚坚挺挺,每次来莲花楼时,他都是提前用腰带捆好,不使李莲花看出自己对他的异常反应。
想到李莲花把自己阴茎批成恶心东西,方多病既气又无奈。
对李莲花,只对他如此,是只要看到他阴茎就会长长久久的持续勃起,方多病对此也很头痛。
哪个男人喜欢天天把屌捆腰上。
衣物穿戴妥当后,方多病思虑一秒从二楼跳窗离开——李莲花这会赤身昏睡即使很快就能赶回,但从大门离开便会无法从内里上门栓到底还是不安全。
李莲花在方多病离开不久后悠悠转醒,醒来后,觉自己淫乱之极,又觉自己污秽之极,痛苦,愤恨,羞耻,不堪等等全绞在心头,压得他气都要喘不过来。
恨完了自己后便想起了罪魁祸手方多病和该死的尔雅剑。
李莲花喃喃完尔雅剑三字后立时从床上掀被起身,动作间光洁的身体忽觉股间带黏腻。
他坐回床沿,忍着羞恨大腿张开,手掌左拔下垂的软茎往内探看,发现那穴处这个姿势是看不到的,便颤着手指去触,收回的手指尖,沾染到一坨略稠白黏物,是什么不言而喻。
“怎么会有这个他不是用嘴,用嘴给我”李莲花羞羞耻耻哆哆嗦嗦地从记忆里翻找想起自己的浊物该是全进了方多病喉中才对。
“莫非是后来,他还舔,舔了我,穴所以沾上的?…”
李莲花犹如指尖上的那一小坨是腐尸水般可怖,急慌慌往被子上擦拭,手上的擦完了,可股间湿黏感还在。
李莲花的心脏鼓得怦怦乱跳,胸口剧烈起伏,就好像这会儿亲眼看到方多病抱着自己屁股又舔又啃般慌张。
他顶着张红滴血的脸羞愤地不行,又慌乱地不行。手忙脚乱的扯被子到床沿边上,双股张开重新坐了下去,想把穴口浊精磨擦干净。
可堪堪蹭了两下就感觉到穴内深处有东西在里面搓磨。
李莲花一脸疑惑的以为是自己感觉错误,又动作了一次,陡然间脸上就是不敢置信了他屁股力压被子,再次重重左右挪动——深处确实有硬物件碾来挤去。
李莲花呆滞了神情,木木然低头看自己小腹下处,随后大爆发的愤吼出来:“方多病!!我劈了你个天杀的混账崽子!下作至极的王八蛋!”
李莲花随手扯来件外衣囫囵一套,一脚踢开屋门就往二楼上冲,框声撞开二楼后,里面一片空荡。急愤中也没注意有一扇窗户是窄窄推开状态,李莲花又从二楼奔向一楼大门。
这上楼下楼快步行走的动作间,埋他穴深处的四颗珠子互相挤碾肠道。
李莲花反手捂着屁股,眉头紧锁,面上满满焦愤,走路的姿势略显怪异。
他一把推开大门,大门外除了狐狸精,什么都没有。狐狸精转头,看到是李莲花甩了甩尾正准备起身时,大门又重新紧闭,狐狸精奇怪的呜喊了声后,重新趴回原处。
“方多病!你这无耻之徙,小小年纪下作至极,糟践人至极,辱我李相夷至极!”
李相夷怒骂中一眼看到自己坐过躺过的饭桌,看到饭桌上被脱下的衣物。恨得重力拍下,隆声巨响,木桌被震成块块碎屑,碎屑飞溅,燃起股股尘烟。
尘烟散去后,李莲花盯着粉碎的桌子愤然一甩衣袖又往自己屋间里赶。
要寻方多病这王八羔子算账不难,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把埋内里的东西弄出来才是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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