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
那手闻言,顿了顿,转而更用力地揪起他的乳头,如惩罚一样,较劲一拧。
“!呃,又犯什么病”
沈意脸上血色尽褪,前额青筋隐现,他一个男的,被触碰双乳,除了痛,压根不会有什么生理上的反应,但被摸胸这样的行为,让他一阵羞怒,局促不安。
他本能地伸腿向前踹,可目不视物,他果不其然踹了个空,双腿反被对方的腿卡住。
那人没松手,头斜靠在他脖颈间,似是轻笑一声。
他有备而来,用不知从哪翻出来的麻绳,行云流水,将沈意乱动的手捆绑勒紧。
至此,他终于可以双手捧起沈意的腰身。
沈意的腰单薄,腹部微微凹陷,可以毫不费力看到肋骨、连成三角形的胯骨,旧伤尚未消失,留有层层叠叠的淤青,他的骨架长得标准,并不窄小,因此没有枯瘦如柴的可怖,反有一种病态的美感。
这具相当能引发凌虐欲的人体,在他的手下剧烈颤抖。
如果能揭开蒙头遮挡,还能看到他充血的眼中,眸光倔得像野生的劲草,风雨飘摇,在即将被吹打的恐慌中不敢断折。
可惜来人并不在意他的反应,察觉到他的抵触,这双手无赖地在胸口流连,指尖掐在浅粉的乳首上,有样学样地打着圈。
似乎还觉得不过瘾,沈意胸口一凉一湿,对方竟拿舌头在他身上舔舐起来。
这太超过了。
舌头滑过他的乳尖,挑逗地又吸又咬,原本了无颜色的肉粒染上血色,成了苍白的躯体上孤零零一点红;湿漉漉的黏腻像爬虫动物在身上徘徊,凝成干臭,沈意徒劳地震颤,却像跌进了虫坑,即使不疼,也叫他一阵反胃。
“别这样,求你了,放过我”
失去视线会放大身体的感受,沈意郁恼极了,他像女人一样被按在门上玩奶子,好像指望他有所反应似的,此番对待,比江翡让他划伤自己更荒唐。
他反抗求饶无果,只好咬着唇,再也一声不吭,就指望江翡玩够了把他放开,谁想那人托着他的腰,将他推到会议桌上,还要脱他裤子。
沈意紧张地抓住他的手,有些呼吸不畅,厉声急道:“你们不是拍过了吗?”
露点不露脸的道理连他都听过,现在头都给瞒住了,江翡脱他裤子是想干嘛?
那人冷笑,他确实没想到,沈意连照片都拍过了,玩得这么花,还装出一副清纯烈女的姿态。
给人口交,给人拍照,这不是婊子是什么?
没准早就给人轮过了。
思及此处,这只手毫不留情地朝沈意身下捉去,掰开臀肉,手指生搬硬套就要往里捅。
沈意倒吸一口凉气,尾骨僵直,意会到他的企图,扭着下半身乱腾腾往上蹿,试图躲避这挤进来胡搅蛮缠的异物,可他被人怼在案板上,他往上夹,对方按着他往下扯,他左右乱晃,颠三倒四,反倒成了对方戏耍他的调情。
“你放过我!别这样你放过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他心焦火燎,面红耳赤,断断续续,一顿乱叫。
“啪!”
像是对他喧哗的不满,一掌掴打在臀肉上,留下一道红印,这响声绮靡极了,像尖利的锐器在纸面上挠,让沈意的心脏空落落地发毛。
冰凉的手指按在温热的肛门上,是悬而未发的弓,他拼命求饶,未知的恐惧裹挟着他。
“慢、慢着”
骤不及防的一下,他痛得眼前发昏,离弦之箭的指头,破入干涩的皱褶。
甬道生涩,又紧又干,也不知是痛得,还是怕得,沈意真要哭了,隐忍的哀求都沾上了哭腔。
手指越进越深,陌生的感受让他双腿瘫软,无力地任人摆布,筋骨发麻,眼眶猩红。
指头停了一会儿,似乎是嫌紧,挪动着屈起关节,在肠壁抠挖,沈意痛得意识涣散,有如锋利的爪牙甲片连皮带肉地划破,要将柔软的肉道挫骨扬灰的错觉。
而这仅仅是一根手指,就让他崩溃得弃甲丢盔。
粗喘喷在沈意的腰间,人压根不在乎他这点微薄的抗争,和可笑的求饶,人家只觉得,反正他早就背地里给别人舔屌,自甘堕落当江翡这二逼的婊子,肉穴估计早就被玩烂了,装模作样,枉费他朝思暮想小心翼翼,结果根本不值得被温柔以待。
穴和人一样装,这口逼简直跟没用过一样紧。
一指,两指,三指,翻江倒海下,撕裂的血液成了润滑,沈意颤抖着,破口大骂:“你个畜生、这是强奸!”
话音刚落,粗壮的阴茎抵在他的臀缝和肛口,他终于泣不成声。
他一点也不想被捅屁眼,他不想被男的操,凭什么要这样对他!听说男同性恋肛交会得性病,不带套,会交叉感染,肠子会腐烂,舌苔上长出一坨坨一簇簇凸起的肉球,尖锐湿疣将爬满肛周,肮脏的血液,从此瘙痒难耐!
他好不容易考来附中,不是为了染一身脏病的!
昂贵的医药费,旁人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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