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眼光,因为治病而被压缩的学习时间那他还怎么高考?怎么有脸回家见父母?怎么有脸继续生活下去?他这辈子全毁了,说不定还会下地狱,下辈子也不得解脱。
“救命!”
可阴茎就这样像对待罪大恶极者一样,残忍地,不留余地地,撞了进去。
狰狞蓬勃的性器,像割肉的刀刃,像粗糙的巨钉,将他从腿间劈成了两半。
捅,捅穿了吗?
沈意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被强奸了。皮开肉绽,一塌糊涂。
会得病的,这样会得病的。
眼泪缓缓滑落,他半张着嘴,无法呼吸,嗬嗬出气,却发不出声音。
强奸犯却爽的长舒一口气,柱身操进嫩肉里,填得满满当当,血沫横飞;看着人瑟瑟发抖,线条漂亮的小腹也绷得肌肉痉挛,脊骨忍痛,被迫贪图地蜷缩起来,视觉冲击让他痛快淋漓。
肠肉包裹着他的茎身,如临仙境,上天堂也不过如此,绵软的肉质和绞缢般的紧致,无不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把阴茎拔出,双手扣住这脆弱的腰肢,再一次,狠狠顶了进去。
抽出来时,浅红的肠肉被逼着翻了起来,混着血,让红更艳,再操进去后,这圈肉也跟着塞回肠子中。
第三次接踵而至,第四次,第五次
“呃、你他妈不得好死——”
沈意总算缓过那口气,发出凄厉的痛呼。
强奸犯无礼地笑了,像对他诅咒的一种奚落,还不得好死,要死也是你先被我操死。
他压着他疾速进进出出,穴口开开合合,阴囊打在肉上噼里啪啦,房间里交合的肉体撞击声鞭挞着身下人的处境。
沈意只觉得自己在上刑,上古代的酷刑,一根很长很长的木棍插入他的身体,不断捶打没入,过程无比漫长,穿破他的胃肠、肛腹、胸背,腋下、口鼻、直到天灵盖,刁钻的强奸犯,气力凶蛮,横冲直撞,让他痛不欲生,尸体赤身裸体挂在高高的木棍上,死后尚可一了百了,可他还要继续忍耐肛交后被性病侵蚀的可能。
“呃”
穴里除了血,分泌出奇怪的液体,是得性病的前兆吗?沈意绝望地想,他的洞像被插烂了,高高肿起,还被干得流水,下腹被顶出阴茎的形状,肚子里像有一条烧焦的炭,反反复复,又烫又撑,落进油锅,肠穿肚烂。
阴茎擦过直肠前壁起伏的某一点时,这种自己即将有病的绝望感来之更甚。
比强奸更可怕的是劝自己享受强奸。
在混乱中抓住这点理智后,他沉默了,把自己的嘴唇咬得破破烂烂,不再咒骂,也不再抗争,不愿发出声音,因为他害怕那些泄出的呻吟将自己同化,肠液布满大脑,性病控制思维。
宁愿清醒地感知自己的四肢百骸,变成滩滩烂肉,也一定要分辨出痛苦才行啊,如果沉沦其中,那他如何证明自己的存在?如果变成享受强奸的人,不如当一具尸体,奸尸,奸者为尸,尸非尸,肉便器飞机杯是物体,尸体可以是人。
强奸的人管不了这么多,要是知道沈意这么矫情,他更要好好耻笑一番了,管你合奸还是奸尸,不都是乖乖挨操的婊子,想当尸体那就被操死,指望他大发慈悲是天方夜谭!
数不清的抽插后,他将罪恶的浓浆射进被操烂的肠道,精液一飞冲天。
穴口,精和血一齐滴落,红红白白,新鲜屠宰,成群结队,像发炎化脓的扁桃体。
高危性行为,疾控中心说,过了窗口期,三个月后才能检查。
沈意还是请了假,他一定要去医院买阻断药,抽血
候诊时,他低着头,裹得严严实实,身上的校服依旧引人注目,这些关切的目光像辐射一样,越无恶意,越让他觉得自己血管里都塞满了棉絮,堵得难受。
医生平和,熟练地开着检验单,像这种戴着口罩的年轻学生,看一眼就知道要查什么,却还是习惯性问他,监护人呢?
沈意谎称:没有监护人。
医生好心道:“不要趁着年轻就乱来啊。”
沈意面如白纸,不敢对上那双写满惋惜的眼睛。
静脉的血液从细长的软管顺流而上,他迷茫地看着这个过程,好像以前抽血的时候,从没有这样疼。
“好了,一到两小时后来取结果。”护士说。
这一个小时度日如年,沈意查了很多资料,结果告诉他,男性被性侵是不构成违法犯罪的,报警是没用的,如果没有什么不良反应,建议保持冷静,平时多喝水,多吃蔬菜水果,注意休息,放松心情,提高下身体素质。
他又去看了hiv患者的惨痛自述,那些稀奇古怪的名词久久盘旋,其中一条说,感染后轻视了生死,却放不下父母的养老,他想到自己的父母来,自己出身在一个普通的县城,家庭也是普通的家庭,父母供他读书,千辛万苦供进了附中,在他的设想里,自己会像所有小镇做题家一样,这三年好好读书,做个普普通通的好学生,考个好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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