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原来这么多年都只有她一人被蒙在鼓里,最多只知道母皇和师尊关系匪浅……也是,师尊那个性子,虽然事事依她,但只要她不问,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真是会演啊这帮人。
虽然眼下靖王府人多口杂,但女皇在此休息,凤羽卫自然把整个阳景院管控了起来,不让任何外人靠近,宾客都暂时留在室外和偏室,所以不用担心她们的谈话被人偷听。
萧渡川道:“提到你师尊,朕正好有件事要同你商量。”
“母皇请说,儿臣定当遵从。”
“婚宴结束后各府便会陆续离京,可巫氏圣物一事还未结束,衔烛不能走,但他也不能光明正大继续住在行宫,那样会让巫傒起疑,得不偿失。”萧渡川语气中还带着笑,“所以朕想,就让他暂时宿在你府上。一来他厌恶大多数生人,向来只对你这个小徒弟百依百顺;二来你这两个侧君都是聪明人,小沈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祀幽么……至少也跟过你们一段时间,衔烛对他不算排斥;三来,他比阿叶还不会照顾自己,也只有交给你朕才放心。”
萧知遥:“…………”
萧知遥:“啊?”
她差点要以为自己听错了,母皇要让师尊住到她府上来?乍一听这理由好像没什么毛病,但是仔细一想好像全是毛病吧?什么叫师尊只对她百依百顺啊?
“您看,臣就说应该晚点再告诉她。”姜醉离看她呆滞,揶揄道,“这下可好,这样魂不守舍的还怎么去接亲?”
女皇陛下倒是开怀得很。她这个宝贝女儿自和大巫祝云游回来后就稳重了不少,储君成长于江山社稷而言自然是好事,不过做娘的还是希望女儿更活泼快乐些才好,天大的事都有她替她们爹俩顶着呢。
“等她被美娇郎缠上了,这魂可不就回来了。行了,花轿估摸着也快到了,遥遥,你还是快去准备接亲吧。”萧渡川道,“皇室的规矩不比其他,当年朕再三叮嘱礼官不要为难阿叶,还一直在轿上陪着,他都哭了一路,下轿了还是朕抱他进去的,你家那小少君可没这么好的待遇吧。”
……她好像听出了一丝炫耀。萧知遥忍着嘴角抽动的念头,起身行礼:“那儿臣先告退了。”
……
巳时之末,花轿已行至最后一条街。靖王府纳侍,排场自然不会小,迎亲的马车浩浩荡荡见不到头,花轿行经的路线上还有凤羽卫维护秩序,全京城的街道都为此系上了红绸,一路上礼乐炮声不断,这阵仗,便是比起迎娶王君也不差分毫,实在是给足了西暝府面子。围观的百姓络绎不绝,都想来沾沾贵人的喜气,还有的献上红花以表祝福。
轿上算上祀幽一共五人,迎亲用的花轿都是特制的,十分宽敞且内藏玄机,故而完全不会觉得拥挤。祀幽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半跪着欺身压在迎春台上,本就才被出阁礼洗礼了一遍的臀肉又受过了新一轮折磨,已经不见半点好肉。好在小穴里还要插着妻家赐下的春枝,等着展示给宾客,为了保证桃花形状的完整,嫩穴不会被这场训诫波及。
虽然是由两家的长辈来教导新夫规矩,但如何把新夫的红臀训出好景也是门手艺,世家大族出身的贵夫们大多不喜欢自己动这个手,都是交由家中专门掌训诫的奴侍代为施刑,他们只负责教新夫背诵家规。
不过皇室规矩繁多,这么多年过去了,凤后殿下自己都不一定背的全,更别说让他手把手教人,所以墨识叶很不客气地把自己的活全交给了鹿歇。幽郎倒是无所谓,但他一向寡言少语,更不喜欢西暝府那些规矩,有凤后开了头,他干脆也一并请鹿歇代行了。
真要算起来西暝府的规矩已经是很简短的了,多亏了现任西暝侯大人是个不拘小节的武妇,为了夫郎把本来就不多的家规删了又删。只可惜鹿大人可不懂什么叫放水,她对自己都下得去狠手,更别说眼前这位小郎君得罪过凤后,每一句都在实打实地“教”。
若非鹿歇看在新嫁郎还要过堂的份上,不能让祀幽在宾客前丢了靖王殿下的脸,用了巧力让责打的痕迹没那么显在皮肉上,也顺手化开了结块尽量让鞭痕均匀分布以保证眼前这受训的臀部的观赏性,春枝更是被保护的完好无缺,祀幽能不能撑到一半只怕都不好说。
只是穴里插着东西再怎么样也不好受,前面还被束精环死死箍着,过了那个疼劲就有些酥麻的爽意由下而上,难以自制,淫水浸湿了花枝,顺着腿根流下。
于是当萧知遥把自家弟弟从花轿上捞下来的时候人已经连站都站不住了,要不是她眼疾手快把人抓进怀里,祀幽得直接从轿上滚下来。
难怪母皇说父后当年是被她抱进去的,以阿幽的身手都被折腾成这样……
“阿幽,还能坚持住吗?”萧知遥让祀幽靠着自己,隔着衣物替他轻轻揉着臀肉,试图让他舒服一点,顺带挡住来围观的百姓打量的目光。按理来说纳侍只能走侧门,但她都破例出来接亲了,哪还会在意这个。
新嫁郎在下车前会整理好仪容和妆面,披着长到拖地的对襟大氅,戴上红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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