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看不清祀幽的神情,但毕竟挨了一路打,再强健的身体也遭不住这种罪,不用看她都知道少年的身下肯定惨不忍睹。
都到了这一步,怎么能不坚持?祀幽难得没像以往一样抓住机会跟姐姐撒娇,他受了重责,后面难受的紧,屁股又疼又痒,哪受的住姐姐这样揉捏,稍微一动都会有粘稠的触感。他下意识夹了夹腿,免得淫液再流下来打湿裤子,红盖头下挤出一个得体的笑:“姐姐不用担心我……咱们快进去吧,别让贵客们久等了。”
“他说的没错,还等着带他过堂呢,花期有限,别误了吉时。”墨识叶在鹿歇的牵引下轻巧地跳下花轿,“宝宝你也真是的,重色忘父,眼里光剩自个儿的侧君了,都不问问本宫舟车劳顿辛不辛苦。”
“是儿臣疏忽,父后您受累了,请和侯君大人一同去阳景院吧,母皇正在那边等您回来呢。”萧知遥顺着他的话道。虽然她知道规矩肯定都是鹿大人教的,父后顶多就是动了动嘴,从皇宫到靖王府这点距离更称不上“舟车劳顿”,但她知道这种时候可不能跟凤后殿下对着来。
真没想到她没心没肺的父后这次记性这么大,竟然还在介意游园的事,尽管都是祀幽自找的,她还是怪心疼的,希望明日奉茶的时候父后别太难为他。
“新人到!”
宾客们早早都入了席,等到一对新人进了主院,喜婆笑着大声吆喝。
身着大红锦袍的新娘新郎缓缓进入众人的视线,本就喜红的靖王殿下难得规矩地梳起长发,头上戴着凤冠,也换上了制式更为华丽的长裙,裙摆上用金线绣着张扬的四爪金蟒,潜游于霞帔之下,流光溢彩,举手投足间尽显风华。
萧知遥没牵红彩球,只拿在手上,直接牵着祀幽的手,小心翼翼地引着他沿红毯一路走进去,两个小侍跟在后面替祀幽托着过长的拖尾,以防新郎被绊倒。
女皇与先行一步的凤后双双坐在主座上,西暝侯君则坐在她们的右下方,身侧是留给已赴潮州的西暝侯的空位。在拜堂前还有一道最重要的礼节未行,而这道礼需由新娘亲自执行。
验贞。
大堂内全部铺上了红毯,摆放好了验贞用的竹板与垫了软垫的春凳,祀幽透过红盖头下的缝隙瞄到了那横着的宽凳,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后一下红了脸。
喜婆高声道:“请新郎献春礼,展示学到的规矩!”
两人对着帝后行了礼,便有两个长侍过来引着祀幽去了春凳前。为了防止压坏春枝,在他上凳前就被长侍扯下了裤子,光臀裸露在外,腿上还挂着湿漉的水痕,祀幽脸已经红到了耳根,却感觉前面又有了些反应,被环箍得生疼。
褪好衣物,长侍让他跪在又宽又矮的春凳上,一人扶着他的腰以防他摔下去,另一人抓着他的双手向下,让他撑着地做出跪伏的姿势。这春凳只有不到一尺的高度,以祀幽的柔韧度摆出这样的姿势并不算难,就是要一直仰着头防止红盖头掉落,而且在堂内堂外那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撅着夹了东西的光屁股跪在春凳上,着实令人万分羞耻。
托着拖尾的小侍高将祀幽的衣摆撩起站在他身侧,把那被鞭笞了整整一上午的红臀大大方方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少年的臀形本就很好看,又肥又翘,是萧知遥先前好吃好喝喂了两年才养出来的肉,如今长大人抽了条,更显精致。他前端微微翘着,随着主人身体的抖动一颤一颤,白皙的臀肉被戒尺狠狠凌虐过一番,染了艳红,只是这臀虽然红肿不堪,一看便受了极重的规矩,却不见半点破皮的迹象,足以看出行刑人的水准之高。
软烂的臀肉,火烧般的绯色,内里还隐约可见些许未干的水渍,艳丽的桃花于中心绽放,花瓣上也沾了些晶莹,正是一副春色大好。
宾客席间传来阵阵赞叹,皇室到底规矩森严,这样的美景可不多见,也不知春枝下的小穴又是何等景色,可惜整场婚礼新郎都得夹着春枝,等入了洞房才由妻主亲手摘下,她们无缘见到。
喜婆见新郎摆好了姿势,将抹了特制脂膏的小竹板献给萧知遥,笑着道:“王主,请您为新郎验贞。”
萧知遥将彩球给了宿殃,自己接过竹板。虽然她知道东西都是宫里准备好的,不会有问题,但上次在挽红袖的意外实在让她心有余悸,还是把竹板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确认上面除了验贞用的红色脂膏外没涂别的东西。
“可能会有点疼,你再忍忍,姐姐会尽快的。”萧知遥手轻压着祀幽的腰,将只有两指宽的薄竹板抵在臀肉上,低声宽慰道。
男子在出生时就会被用一种特殊材料的药物在臀瓣上点上守宫砂,这守宫砂随着长大渐渐隐去,除非抹上对应的点朱膏才会重新浮现。若是用了点朱膏也没有守宫砂,则证明这个男子失了贞洁,已不再是处子之身。所以新婚宴上都会由妻主用抹了点朱膏的竹板将新夫的臀部完全抽打一遍,直到把板面上的点朱膏用完为止,以确保覆盖到整个臀面。
“啊……”饱受折磨的臀肉再次被抽打,祀幽身体一颤,差点要跪不住,萧知遥手一翻揽住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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