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且干涩的小穴,熟捻地摸到了那处肉蒂,那里现在还没有立起,可是很快,它就被挑逗得站了起来,随着快感袭来,淫液渐渐流向花蒂,手指抚摸处便滑腻了。
苏纸言咬着枕布,无法抵御的酥麻快感让他忍不住想要叫出声,只好咬紧了布料,在上面留下湿润的涎液。
这一年多,江墨声每每只是粗暴的发泄,从未抚慰过他,突如其来的快感,让苏纸言爽的的不知所措。
嗞嗞的水声越来越响,苏纸言的腰都忍不住要随之扭动,可他仅仅想要偷偷地稍微动一下,屁股便又挨了一巴掌。
“骚什么?不是不情愿吗?还流这么多水骚给谁看?”
苏纸言便再也不动了,他默默地忍受下体越来越过分的玩弄,临近高潮之际,江墨声停了下来。
渴望潮吹的穴口不满的一抽一吸,又可怜兮兮地挨了狠狠的一巴掌,打出了汁水喷溅到了苏纸言的腿间和身下的床单。
“唔——”苏纸言被这一下打得高潮了,腥甜的淫液大股大股的涓涓流出,连粉红的媚肉能从微微张开的小口处看见,正在欢喜的鼓着。
“苏纸言,你是真的不情愿吗?那怎么下面还能喷潮?不过是打了你的骚逼一下,就那么喜欢吗?”
江墨声粗鲁的话让苏纸言更加羞耻,下面的水也越流越多。他的身体被江墨声里里外外都玩透了,只要江墨声略微想要他舒服,不是粗暴的索取,他就能爽的找不着北。
苏纸言恨他身体的不争气,却又抵挡不住生理上的本能,只能越发咬紧了口中的布料,不发出声音。
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花穴如今很好进入,欢欢喜喜地含住粗大如卵的龟头,委曲求全地任凭巨物长驱直入,宁可自己撑到变形也要把男人的孽根全部吞入,淫浪至极。
“你下面的嘴可比你上面的诚实的多,瞧它吃得多欢啊。”
江墨声将自己一直顶到宫口,再全部抽出只留下龟头,接着再次全跟没入,苏纸言的小腹不断出现被顶出的凸起,彰显着性事的激烈。
江墨声熟悉他的身体,不断磨蹭他内壁上的敏感凸点,又次次卡进宫口,享受极度紧致的夹吸,湿软嫩滑的穴道上像是长满了无数张小嘴,尽心尽力地服侍着来客。
“本王真是舍近求远了,你说什么做什么又有什么要紧,有下面这张骚逼就够了。”
苏纸言双手抓紧了床单,尽力装成一条死鱼,不理会江墨声的羞辱。
他控制着自己不能沉沦在无边的欲海,可却越来越无法管束自己酥麻到不能自已的下身,终于随着男人的抽插不自觉地扭动了腰身迎合,囊袋拍打在阴唇上的声音回荡在宽敞的房间内啪啪作响,合着水声与房间内交合的气味,淫靡一片。
“果然是矫情的骚货,”江墨声掐着他的脖子强迫他从枕头里抬起头,“你不是叫的最浪吗?怎么不叫了?叫!”
苏纸言被掐住双腮,被迫张开了嘴,江墨声如愿听见了久违的叫床声。
“啊···啊···啊···啊····”
苏纸言被迫发出了娇媚的呻吟,与下体被顶弄的节奏一致,在他越发尖锐的声音中,子宫被射了个满满当当,潮吹的爱液与白精混为一体,被未软下的肉棍堵在阴道里,一滴也流不出。
而他的前端却没有射出来,被男人的手指堵着,粉白的柱身胀得发紫。
“怎么骚成这样,被肏骚逼连前面这根也要跟着射,别弄脏了本王的床。”
苏纸言下面爽的犹如升天,前面却被堵着不准射,难受异常,他只好去掰那只让他不得发泄的手,到底还是掰开了堵住马眼的手指,射了个痛快。
江墨声将自己从销魂的穴道中抽了出来,却用手再次堵上了意欲流出白浆的花穴,苏纸言射出的浊液也尽数被接在了另一只手的手心,却被用在了他的后穴当作润滑,待男人再次硬起来的时候,可以松软地接纳尺寸可怕的巨物。
苏纸言的身子已经全然软了下去,任由江墨声索取贯穿,他反抗不了,但是好歹江墨声没再恰着他逼他叫床,还能保留一丝已经践踏成碎纸的尊严。
从那天起,宁王的需求变得异常大,不管再忙,也总会来他这里过夜。而苏纸言内心再怎么抵抗,身体却越发变得渴求,他觉得这样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
即便再重欲,面对一个手上沾满鲜血,对他无尽欺瞒,将他置于水深火热的流言中,又在床笫上对他百般折辱的人,他怎么可能还会对他有情欲?
苏纸言恨不得在床边放一把剪刀,即便他反抗不了身强力壮的宁王,也可以让自己从欲望中清醒。
皇帝过万寿节,兴致缺缺地赏了宫内精心排演的歌舞,带着皇后偷溜了出宫,来宁王府上做客。
宁王还在宫里与人应酬,就被皇帝潜入了家中。
“我想见见小娇狸的人。”
皇后活泼大方,生的雌雄莫辨美艳不可方物,只是声音有些粗,点名要见苏纸言。皇帝则沉稳贵气,分明有双风情万种的凤眸,却因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