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德加新开的酒吧每晚客人络绎不绝,即使看板郎总是冷脸,前仆后继的男女也争相花钱点酒博美人一笑。
“对客人温柔一点嘛!”
老板的女儿上下打量他一番后点点头,“这身衣服果然很适合你,对了,千万别再殴打客人了,虽然你收到的小费和酒水提成足够赔偿,但在米德加很多大人物我们是惹不起的。”
克劳德冷着脸站在吧台里,特殊的气质与闪烁霓虹灯光伴随劲爆音乐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
头戴蓝白兔耳发箍的金发青年红着脸,“说好的,穿一次我可以提前半个月结束工作。”
鼻头有些雀斑的少女嘻嘻一笑,“当然,我不会骗你的。”
克劳德气闷,他能站在这里,不就是被骗了吗?
“别生气啊,每天的工资我都是按时发给你了。”
克劳德不想理她,少女笑着跳下吧台椅,游鱼一样钻进舞池融入其中。
作为看板郎,克劳德只需要开酒调酒——仅限1000gil以上酒水,然后等待工作时间结束,其余杂事另有别人代劳。
“请给我一杯冰水。”
低沉的嗓音莫名熟悉,克劳德抬眼见到意料之外的人,他的直系学长兼任生物细胞学选修课老师——萨菲罗斯。
希望他不会记得自己这号人,克劳德默默给他倒了杯冰水,低头试图蒙混过去。
透明的玻璃杯,泛白冰块轻轻浮动,银色长发男人用指尖勾住玻璃壁身,悄然凝结的沁凉水露沾湿指腹。
黑金卡递到他面前,“我记得服务费1000gil。”
克劳德猛地抬头,正对上男人幽绿竖瞳,视线像森冷的蛇黏腻攀附他的皮肤。
他不禁打个寒颤,刷完卡,“多谢惠顾。”
萨菲罗斯从他的手心取走这张黑卡,左手干燥的指尖温度微凉,一触即离。
男人端起冰水,嘴唇轻触玻璃壁沿,猩红舌尖若隐若现,喉结上下滚动,简单的白衬衫包裹挺拔上身,袖口整齐,苍白腕骨透出青绿色血管。
“这身衣服很合适。”
音响播放震耳欲聋的音乐,意味不明的话清晰落入克劳德耳中,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耳蜗直窜颈后,以至于脊柱僵直,同手同脚。
无言以对的沉默漫延。
暗中观察的客人们打赌看板郎今夜是否会提前下班,毕竟银色长发男人姿容堪称当世罕见,恐怕整个盖亚都找不出与之相比拟的。
男人说完这句话以后,静静坐在吧台椅上,眸光银蛇吐信一般,点触脖颈蓝白相间的蝴蝶结,结口金属铃铛清脆地响,上臂与手腕箍起可爱绒环,布料稀少的蓝白服饰勉强遮住胸乳的位置,腰侧开漏,兜裆包不住半个屁股,白丝只衔接到大腿中部,勒出丰盈肉感。
这般侵略性的目光让克劳德不适地并拢双腿,腿根软肉挤压到一起,裆部夹成一根蓝色线条隐入中心。
他没办法底气十足地对萨菲罗斯说出“移开你的眼睛”这样命令的话,上下嘴唇只能焦躁地抿起,故意捡起褐色毛巾转身擦拭吧台。
但这并不是一个好主意,因为如有实质的目光似乎变得更加放肆,明目张胆窥视他的背影。
毛绒绒的白色兔尾巴僵住,没有穿鞋只裹住白色丝袜的脚原地轻轻摩擦底板,脚底已经沾上一层灰尘。
克劳德反复思索萨菲罗斯有没有认出每次坐在最后一排角落的他,还是说随意视奸别人就是萨菲罗斯工作课后的私生活呢?
“克劳德。”
男人准确叫出他的名字,令人羞耻的隐秘欢喜自胸腔中踊跃而出。
“转过来。”
兔男郎面向银发男人,星星一样明亮的蓝眸露出不易察觉的期待。
不太像兔子,男人细细品味,像一只眼中满是他的puppy。
“先生,需要什么服务?”
兔男郎硬邦邦地讲话,萨菲罗斯非常体谅他的紧张。
“下班吗?”
克劳德惊讶地睁圆了眼睛,他本想说提前下班会扣工资,但面对萨菲罗斯蛊惑般的微笑,却鬼使神差点头答应下来。
走出大门的时候,打赌输了的客人们伤心地望着看板郎被美人蛇钓走,赢了的客人们用赌注请大家买醉,一时间碰杯声不绝于耳。
丢下身后的喧嚣,迎来微凉夜风,清新空气使人头脑也为之一轻。
克劳德站在门口台阶上终于想起来,“我还没换衣服。”
他的衣服还在员工休息室。
萨菲罗斯嗓音异常迷人,“很好看。”
克劳德有些脸红心跳,却很坚持道,“这样穿不合适。”
“我很喜欢。”
霎时,脑中嗡鸣,耳边风声也无,什、什么意思?
萨菲罗斯走到他前面两步台阶下,屈膝背对他扭头,“上来。”
克劳德愣头呆脑站在原地,“不、不用了吧……”
萨菲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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