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地面危险。”
谁也不确定会不会有碎玻璃或是其它尖锐物品的存在,没有穿鞋踩上去是很不妥的行为。
克劳德环住萨菲罗斯的肩颈,鼻尖嗅到发丝散发的花香,“你对每个人都这样吗?”
闷闷的笑声让克劳德有些羞恼,在小狗彻底炸毛之前,颇有些缱绻地承诺,“只有你。”
克劳德腾地脸红,一言不发挂在萨菲罗斯身上。
穿行于寂静无人街巷,惨白老旧路灯噼啪作响,黏在一起的影子时而蜷在脚边,时而拉出长长一条。
车停得不远,中规中矩的型号。
克劳德钻进后座,发动机轰鸣,摇开的车窗送来呼啸风声。
“去哪里?酒店吗?”
车载香薰没有萨菲罗斯的头发好闻,克劳德忍着作呕的感觉,盯着路边飞速倒退的树影头脑放空。
“晕车就闭眼。”
克劳德往后靠住闭眼,心里想的全是果然是去酒店吧,这算约炮一夜情吗?他靠那张脸哄骗了多少人?
“到了。”
萨菲罗斯拉开车门,把晕头转向的puppy抱出来,从车库电梯直上卧室。
克劳德回过神,羞窘地小声说:“放我下来。”
屁股被拍了一把,“别动。”
克劳德登时变成木头人,有什么硬热的东西硌着他的屁股,于是轻薄的一巴掌也不算什么了。
走出电梯转过走道,主卧简洁色彩微暗,克劳德被放在床上,床垫被褥干净柔软,隐约可以嗅到属于萨菲罗斯身上的香气。
“喝点什么吗?”
“都行。”
萨菲罗斯解开黑玛瑙袖扣,露出结实小臂肌肉,从水吧台调制一杯绿薄荷。
克劳德尝了一口,薄荷青柠和橙汁的味道很好压制了反胃的感觉,回味有些苦涩,幽绿色彩让他微妙联想到那双蛇一样的眼睛。
酸甜又凉丝丝的,不知不觉就喝得一滴不剩。
手中的杯子被拿走,克劳德看着萨菲罗斯动来动去的影子,忽然说:“不要晃,看不清。”
“醉了?不会喝酒?”模糊的影子走近,他的下巴被抬起来,“我是谁?”
克劳德有些疑惑,你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还问我?
酒精让他的反应变慢了许多,看清眼前以后,他点点头表示认识,“是萨菲罗斯。”
金色头发尖晃了晃,一本正经地宣布,“我最喜欢萨菲罗斯。”
嘴唇覆上温软,又舔又吸让他嘴巴有些麻麻的。
银发男人摸着白丝和光裸的大腿,“最喜欢是多喜欢?”
克劳德趁机捂住自己的嘴,“不要吃了。”
萨菲罗斯有些好奇,“为什么?”
克劳德思考了一下,“有电,在打我嘴巴。”
萨菲罗斯亲了亲他的手背,隔着并不厚实的布料揉了揉阴茎所在的位置。
“呜……”
颤颤的呻吟溢出,克劳德想并拢腿,但做不到。
萨菲罗斯卡在中间,哄着克劳德把手拿开,嘴张开,伸舌头。
低胸的兔男郎装很容易拉下胸口的布料露出白皙可爱的小奶子,微微鼓起的弧度,乳晕浅浅,樱粉乳头已经翘起尖尖。
指腹毫不留情按下凸起的乳头,再残忍拧起搓揉,艳红指痕很快遍布白净胸乳,奶尖充血肿大到两倍,乳晕扩大变深。
被叼住舌头舔吃的克劳德只能从喉咙里哼出细碎呜咽,疼的时候眼眶蓄起泪,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下巴淌下一片晶莹。
阴茎在兔男郎服饰里挤得难受,克劳德无意识顶胯往萨菲罗斯手心蹭,脖子上的铃铛不断震动叮叮铛铛。
萨菲罗斯解开兔尾巴,勒紧肉里的兜裆松开,浮现出深深勒痕红印。骨节分明的手指毫无阻隔握住干净嫩红阴茎,掌心指腹绕着圈手淫。
“萨菲罗斯……呜啊……”
红肿奶头被含进湿热唇腔,猩红舌尖用力拨弄,牙齿碾磨拉扯,给本就不堪重负的奶肉雪上加霜。
克劳德醉眼浑沌难以思考,像挨打的小狗一样蹬着腿就往后缩试图逃跑。
腿弯握上来一只手,虎口卡住上抬压在胸前,髂骨力道往下拖到面前。
克劳德仰倒在床上,脸颊升起潮晕,松松垮垮的蓝白布料遮不住任何一处私密的部位,水渍覆盖被亵玩吃吮得乱七八糟的奶肉,色情暴露在空气中,随凌乱呼吸胸腔起伏乳肉颤颤。
“啊啊啊——呜呃……嗯唔……”
蓦然瞪大的眼睛滑落一道水痕,银色长发垂下扫过腿根,规律起伏。
克劳德晕晕乎乎捂着嘴,胯骨不受控制地弹起,腿根绷紧脚背绷直,不断大口吸气。
热汗湿黏使得皮肤微亮,蒸腾出活色生香的肉欲。
水声响亮,深吞数次后,克劳德像小狗一样呜呜想要蜷起,却被摊开肚皮赐予极致快乐。
萨菲罗斯抬起头,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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