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自过来。”
“别弄死就行。”
不知过了多久,谢铋指尖的烟都燃尽了,他才转头盯着方才陈扉然偷听的位置,拳头松了紧,紧了松。即便在浓重夜色的遮掩下,脸色也透出几分青白。
肮脏的皮肉连带着筋骨都被凉风吹了个透,谢铋缓缓起身,似有骨头摩擦的咔嚓声在寂静夜空回荡。
脚踩在地毯上没有一丝声音。他幽灵一般走过陈扉然所在的的卧室,途径他们经常做爱的浴室,来到一间上了锁,藏在走廊尽头的房间。
谢铋开了锁,打开灯。
死寂如潭水,无机质的眼珠子一动。
只见昏暗灯光的映照下,房间没有任何常见的家具,惨白墙面,柜子上的边边角角上挂满各色各样,泛着邪恶光泽的情趣道具——
谢铋走上前,随手取下一条皮质黑色项圈,又拾起项圈旁的金属链套上。他斜靠在墙角,想象着陈扉然脱光衣服,脖子上带着项圈跪趴在地上,后穴塞满和他性器同等尺寸的假阳具以堵住灌满肠道的精液——
他仰起头,神经质地闭上双眼,双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喃喃道:“小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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