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喘息的机会。
身下的林穆额角青筋跳动,被他干得五官都有些变了形,却仍旧不服气般直勾勾地盯着他。
沈言晖眼角余光落到林穆松散开来的胸肉上,他自己也是从健身房里出来的人,自然懂得锻炼成型又不绷着的胸肌手感有多好。
在又一次将全根阴茎插进林穆后穴的同时,他俯下身,双手捏着林穆的乳肉,里面像是灌满水的气球一样柔软,很轻易就被他拢到一起,挤出一条半深不浅的乳沟。
“啊…沈…别碰乳…那里…好爽…”林穆没被玩过奶子,被沈言晖一弄下意识叫出声,他从未发觉自己的胸是这么敏感,似乎在那一刹那他得到了绝顶的颅内高潮。
林穆微眯着眼,视线中的沈言晖人影耸动,他看不清沈言晖的表情,眼皮沉重地阖上又打开,眼中最后那点沈言晖的映像随着阴茎插入穴肉,肉体互相碰撞而渐渐稀碎。
他是艘航行在海上的帆船,却失了方向。在海浪愈加迅猛地拍打中摇摇欲坠,他不得不拼命抓紧放在自己胸口上的那面帆。
沈言晖的左手手臂被林穆抠出深陷的月牙印,疼痛与快感你来我往,他不愿意将手撤走,只低声对林穆说:“再忍忍。”
他注视着睁不开双眼的林穆,抽出一只手掐紧他的腰,预感到两人都处在失控边缘,沈言晖将性器埋得更深,无规律地抽插让林穆的小腹不停地在鼓起与平坦间来回转变。
几个粗重喘息在房间里晃荡,他和林穆双双达到性高潮。
理智尚存的沈言晖将性器从林穆的肉穴里拔出来,艳红的肉洞大张着,哪里还能看得出是原来那个逼仄得只能容纳进一根手指的后穴。
再看林穆,他还在闭眼承受高潮所带来的痉挛,腰间是被自己掐出来的斑斑青紫,精液断断续续地射在他的下腹,起伏得杂乱无序的胸口久久未能平息。
沈言晖处理好避孕套将它扔进垃圾桶,正正盖住被林穆扔进去的防风打火机,又抽了几张纸巾把林穆射出来的精液擦干净,他拍拍林穆的脸,关切地问:“没事吧?”
林穆全身都是酸的,他撑起身拿出钱包里皱皱巴巴的香烟,用沈言晖买来的打火机点燃,食髓知味地说:“要不要再来一次?”
“我说了我不喜欢男人。”沈言晖拒绝。
“是吗?”林穆深吸口烟,将烟雾尽数喷洒在沈言晖脸上,“那你刚才肏得还挺起劲。”
沈言晖被烟雾呛得干咳两声,挥手打散那团缭绕,再开口就是直往林穆心窝子戳:“操熟了不也没用。”
“死人的事和我没关系。”林穆神色如常,“其实我挺想你射里面的,你帮我我也得让你爽不是?”
“会发烧。”沈言晖说。
林穆愣了下:“什么?”
“没什么。”沈言晖起身往浴室走,“把烟戒了吧,对身体不好。”
林穆取下嘴里衔着的烟,燃了一半的火苗还在持续舞动,他想找个烟灰缸掸走烟灰,却怎么也找不到,心一横将它扔到地上踩灭。
他又在床上躺下,怔怔地望着天花板,他自然明白沈言晖说的会发烧是什么意思,只是高宇从来不在意这些东西,他们第一次那会高宇就是没戴套还内射,他至今记得当时精液混合着血从里面流出来的样子。
“我耐肏,死不了。”他喃喃自语。
哗啦啦的水声一阵一阵传到林穆耳里,他受不了这种不合时宜的噪音,从床上爬起来到了浴室,本来以为会看到沈言晖一身腱子肉站在花洒下面淋浴,结果一打开门却看见他蹲在浴缸边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你干嘛?”林穆问。
水声太大,沈言晖没注意林穆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听到他说话也没回头:“洗澡,试水温。”
斯文人就是矫情。洗个澡而已,还要试水温。
不过林穆到底不想横生枝节,说:“那你小声点。”
沈言晖依旧在浴缸里拨弄着,林穆不在乎他到底听没听到,更不想再浪费精力说这些有的没的,索性开门就走。
“你去哪?水温可以了。”
林穆脚步一顿,转头看了眼沈言晖,冷冷地问:“什么事。”
“我说水温可以了,你先洗澡。”沈言晖站起来,指着浴缸说。
林穆怔在原地,没来由的酸楚涌上来将他整个人吞噬,前面这个骚扰了他几年,一度被他当成神经病的人对他的态度与高宇对他的态度截然相反。
可悲又可笑。
但这种想法很快被他从脑海里抛出去,他不确定沈言晖有没有看到他刚才那么不堪的神情,主动说:“好。”
躺进浴缸被温水包裹全身的那一刻,林穆才真真切切地感知到自己还活着,身上压着的那些罪恶仿佛烟消云散。
自从和高宇搞在一起,自己有多久没享受过这样惬意无虑的时刻,他记不清了,也许是五年,也许是十年。
洗完澡,林穆擦着头发出了浴室,沈言晖抱臂站在门边等他,他明白所有东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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