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毓丢下众人气呼呼地躲到房间里,不想参与到无谓的争执之中。
妈,您先回去吧。还有什么话我们电话里说。南和谦盯着阿毓离开的背影,心疼他刚刚查出胚胎未着床又要面对烦心的唠叨,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不能守口如瓶。
备受打击的鄂女士抹掉眼泪,起身也要离开,南和谦眼疾手快立刻拉住了鄂女士的手提包,妈您别走!就在家里多住几天,我带您四处逛逛。而且,阿毓也很久没见您了。
南和谦的妈妈连忙帮着儿子说话:对啊,亲家,这些小孩子啊平时和我们处不来,难得愿意陪陪咱们这些老人家的。而且,姐姐您还没来过家里,后天周六我和姐姐单独聚聚,再去逛逛街做做美容,顺便商量儿子们的事情。
在南和谦妈妈的怂恿下,鄂女士也觉得这好不容易来一趟,阿毓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就这么回去了也不是个事儿。于是,她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当晚,南和谦他们帮鄂女士准备了一间卧房。既然自己已经暴露了,似乎也没有必要假装两个人分房睡了,南和谦心安理得地回了两个人的卧室,看到阿毓正坐在床上认真看电脑。
哥,还生气呢?南和谦坐到他身边碰了碰他的胳膊肘,他没理。南和谦再伸手到被子里摸一通,他依旧不啃声,但也没拒绝。于是,南和谦开始色胆包天地将手伸进他的睡裤里面抠抠挖挖。
把手拿开!我妈在呢!阿毓终于开口了。
嘿嘿,这房子隔音很好的,不会打扰了岳母大人的清梦。南和谦陪笑道。
恐怕是噩梦不是清梦吧?阿毓的眼睛依然没有离开屏幕,他正在认真阅读一篇关于免疫对怀孕影响的论文。
南和谦见阿毓不理自己,俏皮地说:哥,今日听闻咱俩是二婚,老公我冥思苦想了一晚上,早年我虽然荒唐但也不曾糟蹋过哪家的无知少女或者少妇,更不可能强抢民女嫁给我这种浪荡子。所以我思来想去,如果不是我,那么犯罪嫌疑人就只能是哥哥你了。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合理的狡辩啊?
阿毓眼神飘忽,合理的狡辩不还是狡辩吗?你爱听我骗你啊?
南和谦依然笑呵呵地说:你骗骗我呗,有本事就骗我一辈子。
阿毓放下电脑,正了正坐姿,说:我承认,我离过婚。
所以你的前夫是郑教授?
你知道?
我猜的,看得出来郑教授是你的前任。虽然,我没想到是婚姻关系。
哦?你怎么笃定他是我的前任而不是我的现任?看南和谦那么平静,阿毓斜着身子撑着脑袋,好奇地问。
南和谦倒是很骄傲地高高仰起脸,道:和我交往的时候怎么可能还有别的男人入得了你的眼?
哟,你这么有自信啊?郑教授可是很优秀的,智商特别高,他写的论文啊在我眼里都跟天书一样。阿毓说的倒是他真心所想,虽然难免有点儿挑拨南和谦吃醋的意味。
这个我信。可是你不是还是选我了吗?对于任何生物,选择繁殖的对象不都是倾向于择优录取,优胜劣汰?当然,如果放在人类社会,两个都很优秀,那么必然是选爱得死去活来的那个。
谁爱你爱得死去活来啊?可能我只是想要借你改善一下我家的基因,毕竟你长得高,我自己智商也不低,你只要负责长相那一部分就好了。阿毓小声嘀咕。
谁知南和谦刚刚骄傲了没半分钟,就态度软下来说:我其实一点儿都不自信,你知不知道我嫉妒郑教授嫉妒得要死!算一算时间,你作为女孩的第一次应该是和他吧?而我却没能早点认识你,如果早几年,说不定我们的大孩子都满地跑了,肚子里还怀着个小的。
你这是有处子情结?以前也没听说你有这毛病啊?况且你又不喜欢女的,你确定我要是有阴道,你还真敢插?阿毓鄙夷。
我也坦白,的确我不太能接受女的,可是我从来没把你当成个女孩看。就算媳妇儿,老婆的叫你,你始终是我最爱的那个男孩。我只是偶尔幻想如果我可以在要孩子这件事上帮上你该多好,而不是坐等着干着急,看你一个人打针吃药难受却无能为力。我宁愿让你少受些苦自然受孕。南和谦无奈地说。
阿毓认真地望着他的眼睛,道:孩子爸爸,你做的很好了!真的,有你在,我已经不用为很多事情担忧了。
我知道,除了怀孕这件事本身。
南和谦伤心了片刻,似乎突然想起来白天时候的邀约,宝贝,我们今天还是放松一下?当成隐瞒我的赔礼道歉。
不要!你要做什么?阿毓在南和谦的逼迫下向床的另一边逃,从被子那头钻出来,见无处可躲,一头钻进了大衣柜里。
南和谦见他逃得飞快,故意关上了几扇柜门堵住去路,看到阿毓缩在一条被子后面,机敏的眼睛直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他伸手将那条被子挪开,一头钻了进去。这衣柜的里面比想象的宽敞很多,飘着一股木质调熏香的味道。
我小时候在同学家玩捉迷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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