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房间里没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我就一头钻进了衣柜里。那时候也是挺皮的,还爬到人家衣柜的上层,结果所有人都被找着了,唯独找不到我。我当时就敲着柜门,想着你们看看这里,我在这里啊,你们怎么就发现不了?后来我只好自己出来了。阿毓笑着回忆童年往事。
所以说我是慧眼识珠,我发现了你,你多好,别人看不到。南和谦说着,亲昵地将阿毓压在身后的绣着麒麟送子的锦被上,这是南和谦的妈妈送他们的,寓意好孕。南和谦俯身吻他,一边解开他身上的睡衣纽扣,亲吻那脖子。
你爸爸说的其实没有错,和我在一起吃亏的是你,你比我年轻,家世好,以后找个好好的媳妇儿,生两个孩子,怎么样都比找我这样的强。阿毓说。
南和谦带着温柔的责备:你又来了。我找什么媳妇儿?国家分配给我的媳妇儿就是你,仅此一个。
阿毓说:我说真的,你看我俩去趟妇产科就被围观成这样,如果真要办婚礼,到底要不要请亲朋好友上司同事啊?别人问你谁是新郎谁是新娘怎么回答?如果咱们的孩子真的出生了,以后他怎么称呼我们?叫我妈妈的话,陌生人听到了会怎么想?以后学校的老师家长是不是都要解释?还有别人会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你?就算出于礼貌不说,心里也会想为什么你娶了一个变态。
不许你这么说我媳妇儿!南和谦停下了在阿毓身上的探索,纠正他,没见过同志家庭有孩子的吗?见怪不怪!
这些事情是无法正大光明在外面直说的,我就像躲在那个柜子里,希望被别人发现,希望被看到,很想向全天下炫耀我的幸福,炫耀你对我有多好,可是一旦真的被发现了,又开始瞻前顾后......
南和谦理解阿毓的心情,因为他又何尝不是那样,想到处炫耀,可是又害怕让别人发现了会给阿毓造成直接的伤害,今天的事情就是他不想看到的后果。他搂着阿毓躺在那个狭窄的衣柜里,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总有一天,我们会一起走出这个柜子。南和谦认真地看着阿毓的眼睛承诺,你愿意是孩子的妈妈就是孩子的妈妈,愿意当孩子的爸爸我们就都是爸爸。我会为你抵挡那些流言蜚语,不管是来自打着关爱牌的长辈,还是好奇心旺盛的路人。不管他们怎么想,只要我够强大,他人都会敬你三分。
阿毓没有说什么,在说出那些离经叛道的结婚宣言之时,早就把自己许给了他,无条件地信任他。阿毓的身体不再抵挡他的进攻,在强势而温柔的动作下,赤诚以待。
我好久没有吃过了。阿毓小声说,他反客为主一般地让南和谦躺下,自己趴在对方身下,双手捧着那个能产生种子的根茎,开始绕着龟头挑逗。包皮退下露出了滚圆的龟头,阿毓的舌头挑逗着系带,此处是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他的嘴又包裹住了整个龟头,那条有力的舌头绕着它打圈,每一下都刺激得男人小声喘息,然后用舌尖对准了尿道口,上上下下地舔他的缝隙,舔的那喘息变成了喉头隐忍的呻吟,那缝隙里分泌出咸腥的液体。阿毓用沾满了口水的舌头舔他的阴茎体,吞吞吐吐,空出来的手轻柔地将柱体上的皮肤上下撸动。
我好想插你的阴道!南和谦忽然说,这话让阿毓觉得自己突然就春潮涌动一般湿了一片,仿佛他身体中的某个部位开始充血肿胀。
我想要你!阿毓一屁股跌坐在柜子里。他们在狭窄的空间里翻转颠倒过来,恢复到南和谦压着阿毓的体位,阴茎变得那么肿胀坚硬,硬生生地塞入了阿毓的下体,阿毓以肘部支撑着身体,双腿弯曲着大大地八字张开,脚趾用力抵着柜门,在南和谦的动作下浑身紧绷着肌肉,他的括约肌咬得特别紧,根本不让对方轻易进出,而对方每一下都是那么有力。
咔哒咔哒木柜发出了阵阵规律的撞击声。
会被听到的。阿毓带着些哭腔,刻意忍住放荡地叫唤的冲动。
不会,隔音很好。你知不知你的肚子里好热好湿!会不会比阴道还湿?
因为你顶到了那里。
哪里?
子宫吧?会不会是充血了?
真的吗?我觉得我快要疯了!
我也是。
南和谦将阿毓从柜子里抱出来,在窄小的空间里束手束脚,还是在宽敞的床铺上放得开。他让阿毓背对着自己侧躺,同时也采取侧躺的姿势后入,这样可以插得很深。他轻轻地动,一只手抚在阿毓的小腹上。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南和谦可不知道这个男人身体里还有一个子宫,只不过那时候他的子宫很小,现在是不是像个饱满鲜嫩的布满了血管的果子,被这么挤压着,仿佛可以喷出甜美的汁液。
这里一定会长出我们的小宝宝的,我有预感。说完,南和谦温柔地掰过阿毓的下巴吻了起来,而且,我妈以前抱着玩的心态算过我会很早当爹。虽然我从来不信这种。不过你说要怀孕以后,我连女儿的小名都想好了,你觉得叫美心怎么样?
阿毓惊讶:等等,女儿?我以为你和我一样想要个儿子!
我没说过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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