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的,伤不着本王的皮毛。他们不敢在朝堂上与我真刀真枪拼,最多写文章影射辱骂本王,嗤,这种辱骂,对我不痛不痒。”景飞鸢无奈。的确伤不着皮毛,可是,怎么会是不痛不痒呢?若能清清白白活一世,谁又愿意被人指指点点辱骂过一生?不过事已至此,多说也没用了。赵灵杰脸上的伤已经刻下了。如今唯愿府里的人包括赵管家都老实一点,关于赵灵杰的事暂时不要传出去,这马上就要过年了,让她们先过几天消停太平日子。姬无伤喝了茶水暖了身子,将茶杯放下,指着周桑宁好奇问道,“她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晕过去了?”景飞鸢没有隐瞒姬无伤。“我方才见她被赵灵杰欺负得那么惨,不忍心再让她做疯子,便给她吃了解药恢复清醒。”“我跟她说,赵灵杰这样待她,她没有再为赵灵杰执迷不悟的必要,若她不爱赵灵杰了,那她跟我之间就再无仇恨。”“只要她愿意为她以前做的事真心悔过,从王府三步一叩头一直去到白云山,为我立长明灯,在神像面前发誓再也不跟我作对,我与她之间的事就一笔勾销。”“可惜,她不肯。”“她说我故意让她丢脸,她说我让她做疯子已经足够抵消她对我的伤害,她死活都不肯跟我低头……”“可是,我明明只是想看她的诚意啊,只要她真的知错了,都不用她跪到白云山,她一出了府门口我就会将她叫回来,毕竟她是桑榆姐姐的女儿,我又怎么会真的刻意刁难她,让她出尽洋相呢?”姬无伤怔愣低头看向景飞鸢。他没想到,鸢儿屡次被周桑宁伤害,竟然还能这么大度原谅周桑宁。怔愣过后,他又忽然明白了,鸢儿是因为爱他这个夫婿,才会爱屋及乌敬重桑榆,愿意给周桑宁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可惜,周桑宁愚蠢,自己不珍惜。“来人——” 收拾包袱,悄悄离家出走姬无伤扬声喊人进来,看着他们将周桑宁带走。等屋子里只剩下他和鸢儿了,他修长手指一点点描着鸢儿的眉眼,又拉着景飞鸢的手指放在自己心口,低声说,“能感受到我的欢喜,我的感动吗?我的鸢儿竟然这样爱我,愿意为我妥协,我真的,感动得要命。”景飞鸢觑他一眼。知道他又要闹妖,景飞鸢便没有顺着他,故意唱反调,“感受不到啊,我的手又不能插进你心口,完全感受不到。”姬无伤失笑。一点都不肯配合是吧?他有招儿。他咬着鸢儿的耳朵笑道,“也是,我们如今隔得太远,你的确无法感受到我的欢喜我的激动,不如,我们让彼此更近一点?再近一点,你或许就能感受到了?”景飞鸢捂着发烫的耳朵,“你还想怎么近?相依相偎还不够近吗?”姬无伤漆黑眼眸含笑凝视着她,“不够,还有一种方法,能让我们更近一点……”景飞鸢意识到他竟然大白天的也不老实,立刻想逃。可惜,她逃不掉了。她被姬无伤这个负伤也要浴血奋战的家伙困住了,然后,姬无伤细致带她感受了一番夫妻之间如何才能距离彼此更近……而她,仿佛在受刑,毕竟屋外庭院里有许多人在,时不时还能听到侍卫们捧臭脚夸小鲸鱼字写得好写得棒的声音,屋里却在行不正经之事,她真的如处水深火热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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