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梧这时插了进去,“有事会议室说。”许柏从余光里窥看着江以越走越远,猛地松了一口气。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谢青梧突然停下脚步,冷脸冲许柏命令道:“你也来。”会议室里,谢青梧和他的人坐一边,江舟行带来的人坐在另一边,而江以抱着江舟行为他准备的保温杯有一口没一口的嘬着热水。至于许柏,这里没他的位置,只能站在一边听着。“您的意思是收购?”谢青梧问江家理事。理事审视着谢青梧,充满了隐晦的攻击性,“全资入股,你依旧拥有实权,我方只负责注资,条件也很简单,江少爷的名声现在不太好,他那些事情你们得想办法摆平,毕竟这一行我方不太方便插手。”负责人叩了叩桌子,一侧的人都直接看向许柏。负责人又叩了一下桌子,直接将合同推向了谢青梧,“这不是询问,是命令。”娱乐圈的圈子太小,权利也太小,江以的父母想整死一家娱乐公司,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谢青梧没有选择,缓缓点头,在律师看完所有的文件确认没问题后,被迫签字画押。“好,那么青梧文化的实际负责人职务由您转为江以先生,您作为总裁应当辅佐江以先生进行日后的行动,如果没问题的话此次会议到此结束。”负责人合起所有的合同在桌上整了整,微微躬身颔首向江以示意。江以还坐在那嘬热水,就被人连椅子带杯子的推上了会议室的主位上,衣服上也被人别上了“江以——青梧文化董事长”的工牌。江以的嘴角扬起,快要咧到耳后根去,他用渗人的笑容目不转睛地盯着许柏,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我要你死,我要你的死相和我的一样惨。” 点击既看疯批病娇们互刀实录“我先问一下,如果我杀了人——”江以忽然收起那副诡谲的笑容,看向自家的理事,问出了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问题:“以我们家的势力和实力,我能直接给他判个死刑吗?”理事沉默。“好吧,这个问题确实有些棘手,那我换个问题。”江以搓手手,期待地望着理事:“我能无罪释放不?”理事站了起来,两只手按在桌子上,严肃认真的望着江以,一字一句地数落他:“江少爷,现在是现代文明社会,并不是封建阶级时代,您是没有权利推出去午时问斩的,杀人也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就想要他死。”江以哦了一声,吊儿郎当地不把人命当命,继续笑嘻嘻盯着许柏说:“当然我现在不急着你死,我怎么死的,你也得经历一次,我要你身败名裂造万人唾骂,最后死于一场查不到的凶手的意外事故。”
江以贴脸开大,绕着许柏说了很多他想好的死亡计划,他的语气给人一种马上就要付诸行动的跃跃欲试。许柏马上涨红了脸争执,声音越大道理越大:“我什么都没做,是你做的事情本来就招人厌,你的死也和我无关!”江以不急不恼,悠悠地回道:“我做了什么,和我想让你死,有关系吗?”“没关系。”谢青梧离江以近,首先帮江以搭了话,做他的靠山。江以惊喜地看向谢青梧,笑着贴在他耳朵边上暧昧地耳语:“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会帮我的,那么多人里面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我和他们都是假的,和你才是真的。”江舟行手里的笔在江以嘴唇触碰到谢青梧肌肤的刹那,差点被他折断。江舟行出声打断他们:“江以和你说了什么?”谢青梧意味深长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江以说他想和我私下讨论一些事情,你也想加入吗?”谢青梧看向江以,向他示意。江以没有表态,既没同意也没拒绝,所以就被谢青梧当成了默许。不等会议室里其他的人做出反应,更顾不得江舟行骂骂咧咧的状态,谢青梧拉起江以的手,头也不回兀自走了。谢青梧拽着江以跟私奔似的,不顾旁人一溜烟跑了,赶在被江舟行追上之前,先行把总裁办公室的门关上了。关门的瞬间,江以被谢青梧反压在门上。谢青梧凑近了江以面前,熟练地吻着他的唇,碾着江以的舌头在嘴唇里到处跑。江以的身前是谢青梧的步步紧逼,身后是江舟行把门敲得震耳欲聋。谢青梧的吻技算五个男人里最温柔的,能把江以亲的一时间不知道天南地北,晕乎乎地仰头靠着门,朦胧地听着门的那边传来的骂声。谢青梧也不遮敛,紧追着江以说:“我想你了,这办公室里没有你,花都没精打采的。”就在谢青梧又要吻上来的时候,江以赶忙抬手遮住,嗔怒地瞪着谢青梧,抬手比了比身边道:“你管管门那边的,敲得我后脑勺疼。”谢青梧放开了江以,指着办公室中间那张深木色的办公桌,“那你去办公椅上坐着,我马上来。”谢青梧以为江以还是那个非常听话的江以,再下达完命令后没有再看江以的状态,而是直接打开了门。看到门口只站在谢青梧,江舟行便各种踮脚仰头去瞅谢青梧背后。谢青梧把门口堵得死死的,没有留下什么大的空挡给江舟行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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