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看也看不出什么。”
许轻言斜过眼:“你是在质疑我吗?”
梁见空怎么觉得许轻言这一趟出走回来后,对他强势了不少。他低头指了指自己的身体,决定让许轻言知难而退:“你是打算全部都看吗,你确定?”
许轻言皱眉:“你身上还有哪儿是我没看过的?”
梁二爷:“……”
梁见空心中五味杂陈,简直无法相信许轻言能一脸平静地说出这句话,但人家医生都能面不改色,他一尊大佛岂能面红耳赤。
“好。”梁见空躺下,“来吧。”
反正该看的都看过了,都看过了,那儿真的看过了?
梁见空脑子还在想着这些不可告人的细节。
许轻言已经着手各种检查,她例行公事地戴着听诊器检查了他的脉搏,又替他量了血压。在抬起他的左手时,她垂眼,他的掌心有数道伤疤,有新伤也有老伤,不好判断哪一道是替她挡刀时留下的。
她害怕自己心跳的声音被梁见空听到,她太紧张了,就连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也没这么紧张。
梁见空动了动手指:“我的手有问题吗?”
许轻言不着痕迹地翻过他的手掌,淡淡道:“你手心里的伤是怎么弄的,没伤到筋骨?”
梁见空不在意道:“噢,这个,不小心玩过火了。”
这些伤痕交错,深浅不一,若真是不小心玩过火,没有一点伤到筋骨,是不可能的。
除非,是为了掩盖某一道伤疤,刻意为之。
许轻言又拿过手电筒,掰正他的脸。
梁见空突然回避了手电筒的光芒,他撑起身子:“我对光线比较敏感。”
“近视吗?”
“不近。”
许轻言点点头:“那尽量不要戴隐形眼镜。”
梁见空眯起眼:“我没有戴隐形眼镜。”
许轻言挑眉:“我以为你戴了黑色美瞳。”
梁见空顿了半秒,目光定在她的脸上,说:“没有。”
许轻言不甚在意般点点头:“行,接下来,麻烦撩起上衣。”
梁见空:“今天先到这吧。”
许轻言不为所动:“这里没人,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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