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物件证明?”
娄苏忙低眉说:“方才见到表姐,一时高兴忘了。”说着便从怀中拿出一拜匣置于红莹面前,红莹只打开迅速看了一眼,便又迅速合上了。“松阳主蒲已经死了,这拜匣也该扔了。”
此话一出,娄苏忙又把那拜匣收了回来,他也知道红莹往事,白姝道:“那你便把下处地址告诉都总管,倒时我们小姐回来自会叫人去找你。”
一切交割清楚,娄苏便作揖拜别,方要走,忽又听听差的仆役传:“李府小姐到。”
一时院内三人都起了身,李若水踏入院内,见到娄苏,见不认得,便问:“这是新买的杂役么?”
白姝解释了一遍。侍女搬来圈椅,李若水坐下,道:“归家看看可以,不过赎身之事还得细谈,也需得看表姐她愿不愿意放红莹走。”
一旁红莹说:“他要等小姐回来,府上空屋子多的是,若是可以为他收拾一间,也就不必再找客栈了。”
李若水也不觉是什么大事,托腮自忖片刻,方说:“你们自己看着办。”
一旁侍女又沏了茶端来,李若水接过茶,用茶盖荡了荡茶叶,又说:“我这几日要出城一趟,你们”
话音夏然而止,众人皆奇怪地望向李若水,见她忽而好似停滞了一般一动不动,手指尖发白,不像是端着茶杯,反倒像是在紧紧掐着杯壁。
“若水小姐?”白姝轻轻唤了她一声,李若水却忽而暴怒而起,狠狠地将茶水摔掷在地,额上青筋突起,但却是一句话未说。
一旁红莹看着,不觉蹙起眉来,史婉伊则走来将白姝和红莹拉远,娄苏不知所措矗立在原地,眼神游离,像是想向人求助。
幸而,没一会儿李若水便恢复往常,“唰”地瘫坐回圈椅上,她额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嘴唇微张着喘吁片刻,抬眼扫了面前几人一眼,便说:“若有何事,让王生去我府上找溪临,等我归来处理。”说毕便起身挥袖仓皇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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