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那个意思。”顾荆之一脸无辜地说,“你要是硬要那么想我也没办法。”余茜说:“对了,你跟他的事,有几个人知道?”“暂时还没人知道。”顾荆之说,“还没想好要怎么说。”“那你可得好好想,这可不是一般地找了个对象那么简单。”余茜说,“尤其是飞白。他本来就不怎么喜欢萧良节,又特别喜欢你,要是让他知道你们两个搞在一起了,非得把房顶掀了不可。”“我心里都有数,会妥善处理的。”顾荆之说,“你也别跟老王似的,整日瞎cao心,我都有分寸。”余茜说:“我才不会跟小姨夫似的像个老妈子一眼天天cao心。”“他现在还总因为学生cao心吗?”顾荆之问。“他就是个天生的劳碌命,之前一直围着你转,整天cao心你的学习成绩,cao心你的家里事,好不容易你毕业了,还考上了一个不错的大学,我本以为他能松快一点。谁知道……”余茜哼了一声,“又来了两个比你好不到哪去的学生,一个叫乔添,一个叫严铮。”“哦……”顾荆之点了点头。上次去运动会的时候,他是见过乔添和严铮的,所以对他们都还有印象。乔添倒是还好,他最大的问题就是心结,想要超过曾经班上孤立他的那些人,并且以他的能力,肯定能做到,所以也不算什么事。但是严铮不一样,他爱打架、经常旷课,有点反社会,是最让王德头疼的一个学生。换个说法,那就是和当初的他很像。“老王这性子可能直到他退休都改不了了。”顾荆之说,“随他去吧。”余茜说:“何止是直到退休,是这辈子都改不了了。”顾荆之看到萧良节折返回来,说:“就说到这里吧,我们这就走了。” 我们都是一家人“恭喜小伙儿,心愿得成。”陶广乐呵呵地说着吉祥话,“现在是不是开心疯了?”萧良节撸着小不点的毛,慢悠悠地说:“还好。”“哟哟哟,还不承认。”陶广乐他,“我还不了解你?现在能平静地跟我说还好。这要是放在你荆哥刚答应你那会,你肯定能高兴得飞到天上去。”不得不说陶广的话是一语中的。顾荆之当初答应他的时候,他真的有种身在云端,脚步虚浮,头脑发昏的感觉。只是在别人面前不好表现得太不矜持,萧良节一边给小不点挠下巴一边说:“反正,我很高兴。”“知道了。”陶广笑道,“行了,挂了吧。你找你的荆哥,我也找我的亲亲宝贝去!”萧良节笑:“看来是和好了。”“早就和好了。”陶广说,“再见!”
电话随之挂断。他把小不点抱在怀里,用额头贴了贴小不点的头:“你又多了一个爷爷了,高不高兴?”小不点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最后只是打了一个哈欠,眼睛一眨一眨地,很困的样子。这只猫十分好吃懒做,这两天为了让它多运动,萧良节天天都会把它带出去溜溜,体力消耗掉了,睡觉的时间就更长了,而且还是秒睡,被抓在手里也能睡,萧良节实在拿它没有办法,只好将它放进窝里,让它好好地睡一觉。他给小不点添好足够的水和食物之后,把它掉的毛收拾了一下之后,打开卧室的房门就看到刚巧赶在同一天休假的罗丽丽和关富平在打闹,这个打闹纯粹就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一点小情趣,每个月都会发生那么两次——陶广刚来的那一次是真的事出有因,算是闹得比较大的,他一开始的时候还会着急,还会劝架,两个月过去之后,他已经见怪不怪,甚至还能调侃一句:“婶子,你不应该只用拧的,还应该用指甲抠,那样更疼。”关富平的一条大腿已经被罗丽丽掐青了,疼得他眼泪都掉出来了,一听萧良节这话,瞬间不乐意了:“不会说话别说话……嗷嗷嗷嗷!”罗丽丽默默接受了萧良节的建议,用指甲狠狠在关富平的大腿上抠了一把,恶狠狠地说:“你还好意思叫!”“你使那么大的劲,还不让我叫出来,你讲不讲道理啊!”关富平吼道,“疼的不是你,站着说话不腰疼。”罗丽丽把自己的胳膊伸出去,在她的上臂有一个肿起来的巴掌印:“你好意思说?”“我就好意思!”“还敢顶嘴,我再给你一脚!”萧良节:“……”夫妻情趣他见得多了,但是这样的夫妻情趣,他是第一次见,并且永远都理解不了。罗丽丽打够了之后长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是十分地痛快。她看着像是要出门的萧良节,问:“要出去啊?”“啊……啊,是啊。”萧良节勉强回答道。“又去顾荆之那里?”罗丽丽说。最近这两天萧良节经常往顾荆之那边跑,有时候甚至连饭都在人家家里吃,然后到很晚才会回来,都已经见怪不怪了。萧良节说:“是的,荆哥找我有点事。我先走了,中午要是我没回来的话,就不用准备我的饭了。”罗丽丽把散下来的头发用手抓了抓,重新用皮筋扎好:“行,你去吧。”萧良节点了点头,赶紧离开了这里。关富平看着“砰”一声关上的门,想到这两天萧良节频繁往顾荆之家里跑的行为,好奇地问道:“这小子怎么了?我之前还以为他要万年孤独呢,怎么现在像变了个人似的,热情了,爱笑了,人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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