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拿出那张许佳宁送给她卡,紧紧握在手里?,就准备往里?走?。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音乐悠扬, 霓虹灯光一如往昔。但她忽然发现酒吧里?很空, 毫无上一回她和许佳宁一起来时的热闹景象, 仅有的几?个人都在往外走?,像是在清场,于是疑惑问道:“是要关门了吗?”旁边的迎宾小哥正要点头,另一人一把?拉住他, 向?温舒白解释:“还在正常营业, 只是今天下大雨,客人少了很多。剩下的几?个, 也都赶着回家。”也对, 温舒白自嘲地笑了下。像她这样冒着大雨, 专程开车来酒吧的人, 一定很少。客人稀少, 迎宾小哥也有了空闲, 此刻好心地把?她往里?引, 一边还道:“你来的时间正好, 我们老?板今晚过来了, 还说会待一整个晚上。”商叙同样冒雨而?来, 单单是为?了做雾色的调酒师。“一整个晚上?”温舒白越往里?走?,越感觉安静, 不由感慨道, “可他连个客人都没有。”“你来了, 他就有了客人。”那人别有深意地回道。不知不觉间,温舒白已经走?到了吧台前。她缓缓坐下, 看?着面前正在忙着调酒的商叙,眼神与他交汇,而?他摇杯的手微微一顿。她大概并不知道,这四年?间,商叙不曾以调酒师的身份出现在雾色。也就是在一个月前,他才放出了消息,每周二的晚上等在这里?。可即使是那几?晚,他也不曾动手调酒,倒像是在专心等人。比起他等待的那段时间,她来得晚,可却仍是他的第一位客人。也是唯一一位。此刻,温舒白正抬头望着他,突然纠结起称呼来,好半天后,才试着唤他:“商总?”听到声音,男人终于彻底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淡声回道:“这里?没有什么商总,你可以直接叫我商叙。想喝点什么?”他明明在发问,可却也像她一般坐下了,正坐在她的对面,像是知道她并不着急。“好,商叙。”温舒白没有点酒,只是笑盈盈地试着唤了声他的名字。他不像陈彦迟那么温和,温驯。他浑身上下都有着危险的气息,朦胧的灯光都遮不住,眉眼间皆是冷峻。可她就是不怕他,反而?在台子上撑起手臂,手心托着脸颊,悄悄去瞧他。“你知道我是谁吗?”温舒白自问自答,悠悠道,“我是你外甥的女朋友。”“本来明天我跟他就要订婚了,结果今晚让我看?到,他和他的白月光抱在一起接吻。”“好有意思,他可不打?算为?爱逃婚,他会在明天订婚宴上继续说爱我。那我到底算什么?”温舒白越说越难过,极大的挫败感让她的心隐隐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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