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崩溃地叫,双掌猛地撑立在桌上,腰身敏感地颤栗反弓,又被我哥摁得更紧,上半身完全贴在餐桌上动弹不得,双腿大大分开,抖得合都合不拢。
陈启抬高我的臀,手指用力地抽插研磨,每一下都重重揉过那处令人高潮迭起的软肉,根本就是故意刺激戳弄!
“哥……停下!”我胡乱伸出手拉住他的手臂,含着哭腔求饶,“哥……不要,太快了……”
迅猛密集的抽插逼得人不住耸腰,却被囚在身下无法挣脱。
“啊!”我猛地弓起腰,夹紧双腿,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溅出缓缓流下,滴滴答答落在波斯地毯上。
我一边急声喘叫一边痉挛着射精时,陈启终于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狠狠一巴掌甩在我屁股上,又疼又麻。
他将手指上浸满的淫液悉数抹在我的尾骨上,随后提起我的腰胯,用阴茎顶住紧缩的穴口,低声嗤笑:“这就不行了?”
我又羞又恼地将脑袋埋进臂弯,却被我哥攥着手腕翻过身,不得不仰面张开腿,天花板上的吊灯白得晃眼。
陈启撑在我的上方,用臂弯捞开我的双腿,身下粗长阴茎深深插进湿软的穴口,瞬间撑得饱满胀圆。
我反抓着台布,抬眸望向我哥,神情恍惚失神。
陈启并不等我完全适应,惩罚性地往肉穴深处顶了顶,我的脚尖在半空中晃荡,大腿紧紧绷着,身体却被完全肏开。
他额前垂下稍显凌乱的发丝,那张眉眼凌厉、五官精致、性冷感的脸,落下肩背搭在臂弯的白色浴袍,布满鲜红抓痕的腰腹,泛着细汗性感的凹陷锁骨,喉结处的两颗小痣……无一不是烈性催情药剂。
我用目光一寸寸描摹我哥那如青松般挺拔的肩背,饱满的健硕胸肌,他强劲有力的腰身挺动时速度好比炮机打桩,又快又猛,插得人快要昏死过去。
陈启用力钳住我的腰身,拇指狠狠掐在深陷的腰窝处,揉按痛抚,留下一连串青紫交错的淤痕,快速进出抽插的粗大性器直肏得穴口流出淫水。
“不要……不要,呜……”
我膝盖发软,脚背绷出颤抖弧线,指尖死死拽紧台布,揪出一片凌乱布褶。
这一下猛地顶进最深处,似乎要将胃都捅穿,柔嫩肉壁被巨物撑到极限,疼痛折磨得人脚趾蜷缩。
我疼得尖叫了声,撑起身,急切地仰头向我哥索吻,扬起的脖颈线条充满欲气,却被他狠狠摁回去。
我哥仍不愿意跟我接吻。
泪水顺着脸颊无声无息地流,滴进颈窝,滚烫又灼热。
其实很多时候我根本没有发现自己在哭,因此没有办法控制,这似乎很丢人,但如果边哭边挨操,会让我哥心疼的话,那对我来说也无所谓了。
红肿的穴口又骚又浪地往外流淌淫靡液体,洇湿一小片洁白台布。
我哥抬手抹去我眼角的泪水,松开我的腿,命令道:“转过去。”
我撑起身,伏趴在桌上,双腿软得站不住。
脆弱的乳尖磨蹭着粗纹台布,红肿充血地挺立,后穴翕张渴求更多抚慰,要人撑破,要人狠狠捅插进去,欲望折磨着人,我哑声乞求着:“哥……哥……插进来……”
陈启揉捏着我的臀肉,指尖深陷,再次将性器插入后穴顶撞,在性爱交合激荡的渍渍水声里,他一巴掌抽红我高翘的屁股,重重甩出雪白臀浪。
我往前抖了下,他摁住,厉声问:“躲什么?”
“好疼……”
我脸颊泛着汗珠,腰身剧烈颤抖,忍不住难受哼哼,却察觉到扣在腰际的手掌正缓缓收紧,力道极重极深,像是要将濒死的猎物狠狠钉在巨物之下。
我不由得心里发怵,低声哄道:“我不躲了……哥,你轻点……啊!”
身下剧烈的撞击推得厚重的实木餐桌发出摩擦声,桌上的空酒杯被甩开几米远,砰地在墙上炸开,白盘子应声落地,裂成两半,裹满黑椒酱汁的牛排四零八落,可怜兮兮地躺在波斯地毯上。
我气息紊乱,阴茎挺翘充血,再度濒临射精。
“陈怀。”我哥亲吻着我的后颈,霸道地要求我,“不许躲。”
他将我抱下餐桌,摁在地毯上,控制着我的腰身,拼命往穴道深处拓进顶撞冲刺。
“疼!哥!不要……啊!”
我低垂头,额头冷汗直冒,喉间发出破碎的声音回应,泪水滴湿地毯上繁复的精美花纹,水痕洇开,黑色发梢随着顶撞一颤一颤。
陈启将我身上的白衬衫剥到臂弯,紧紧捆住我的双臂,一下一下凶猛地肏插着,丝毫没有喘息的余地,这简直暴虐得没人性!
“哥……哥!慢一点……啊!”快感将要把我淹没,我哭喊着,“啊……要射了……哥……”
我尖叫着弓腰射精,精液喷出溅射在牛排上,像是稀薄的沙拉酱,铺上满满乳白的一层,色情又淫靡,根本让人无法直视。
绷着腰射出几股浓浓精液,我甚至来不及喘口气,就被我哥掐着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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